“你好,我叫石豹,老祁跟我可是吹嘘了你好长时间,老实说,能让他服气的人可是真的不多。”
端木香和石豹简单的握了握手,当面感知那种瑶光境的气机感应并不强烈,可以看出来资质天赋并不是很厉害。观其面相有点着急,跟此时的祁同伟比起来就像是老前辈在带徒弟,可其实两人的年纪是差不多的。
祁同伟跟着介绍道:“老石以前为了调查案子曾经去过港岛,对那边的环境也算熟悉,算是最佳人选了。”
端木香饶有兴趣的打量,“老侦查员了?那敢情好,这一次就当是放假了吧,等回来的时候就能进步了。”
石豹挑了下眉毛笑道:“虽然这一次抓人不是要紧,可若是有机会将徐谦带回来我可不会手软。”
端木香想了想找来纸笔,然后写了两个人名,“你这一次去港岛肯定不能随便用官方的身份,这边会将你的档案作为绝密,至少从京海县这边绝对查不出来。但你的身份始终不好做,你去港岛可以先去找这两个人,随便谁都行,就说是我的朋友找他们关照。嗯,当然,你也要先看看那边的局势,可别找到这两個人的对头,否则就把自己玩死了。”
石豹接过纸笔还没有看,只见端木香又写了一张纸,“如果那两个人已经死了或者还在被追杀,那你就去找这个女人,就说是我的人请她关照,她应该也能解决你的身份问题。”
石豹再次接过纸条,两张放在一块看,表情怪异。
祁同伟探头瞄了一眼,“听你的意思,这两伙人是对头?你是怎么做到两边通吃的?”
端木香随手夹起桌上的鱿鱼须子,“像我们这种玩诡计的,左右逢源不是正常操作吗?”
祁同伟和石豹相互看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什么来。
……
深夜,火盆的光芒似乎越到这个时候越微弱,冷风袭来让监狱值班的狱卒紧了紧衣领。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值夜班的人无论常温多少,他们总是会在某个时刻感觉到冷,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
长长的打了个哈欠,最后瞥了眼长长的走廊,狱卒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而就在他刚刚闭眼后,两道全身裹在斗篷中的黑衣人影缓步朝着走廊深处而去。
他们停在一扇牢门之外,通过观察窗朝内部查看,在这扇牢门之后躺着一个双眼呆滞的老人家,他的脸上饱经风霜,须发灰白,茫然的看着天花板,嘴里不知在嘀咕着什么。
“就是他吗?”
“就是他,我已经看过捕快们的报告,应该是巧合吧。”
“巧合?当年对那功法并不熟悉,所以采取了广撒网的办法,这些年陆续收回了很多,各种情况什么没遇见过!可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自爆魔种的,你一句巧合就解释了?你觉得本家那边会认可?”
“当年的被播种者都不知道魔种,也就不存在自爆魔种的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经过强烈的精神刺激,导致魔种不堪压迫自爆了。你就是说出大天去也只有这个解释,而且……我查了前因后果,他所经历的倒也合情合理。”
“……”
两个黑衣人相对无言,牢房内的老人家依旧兀自嘀嘀咕咕,时不时的还有几声傻笑与充满了关怀的嘘寒问暖。
“你该知道吧,这个老头子是有些特殊的。”
“特殊?我看不见得吧,他的女人可不少,一个只能生废物的女人值得在意?”
“他可以不在意,但我们不能不当回事。”
“行,反正我就当休假而已,你要去看的话就看呗。”
两个黑衣人转身离开,牢房内的老人家还在发着不明意义的低吟,而周围的犯人和狱卒却统统陷入了沉睡。
这似乎注定是一个不简单的夜晚,出城的大道尽头渐渐出现一个黑点,哒哒哒,不紧不慢的马蹄声仿佛要为这个刚刚安静下来的城市带来什么。
马车一路来到了县衙的大门外,好巧不巧的对面街道也来了一辆马车,两者相对而立。
祁同伟满嘴的酒气从其中一辆马车里跳出来,眯着眼睛朝对面看去,抿了抿嘴挥手让身后马夫将马车放到后门去。
“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在我身边安插了奸细,否则咋就这么寸的堵住我了?我猜猜,是安毅那小子?”
一个特别清冷的声音从对面车厢里传出,“不是安毅,是安兆琪。另外,这一次是意外,我也不想面对一个醉醺醺的男人。”
祁同伟翻了个大白眼,安毅和安兆琪还不都一样,“那醉醺醺的女人你就愿意了?”
“用端木香的话说,这个要看脸的!”
“……”
祁同伟讨厌这句话,长得帅了不起啊,长得帅就能为所欲为?
傅青苗一步步的从马车上下来,在她身后跟着一个隐隐憋笑的年轻人,祁同伟一看还是熟人。
程海,标志的寸头,周正的五官,称不上有多帅却让人一见就有好感,就是过去电视里很适合做发言人的那种长相。
这小子跟祁同伟是一个大学一个系毕业的,当时两人的关系就不错,当然,倒不是说两人有多少的共同语言,而是因为这小子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