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叶上前细看,象牙牌并不是完整的,它应该还有一块可以合并到一起成为一个。
“这东西,是个信物。你看,上边有达达的字,可惜只是半个字。”恒溪道长略通达达文。
沈小叶只会简单说一些,她不认这些文字,但她会以凌烈的方法,把两个晕过去的假酒鬼弄醒。
好家伙,她转身跑去街口向店家借买了半桶水,拎来对着两酒鬼就是哗哗一阵倒。
边关的二月,春风比剪刀还利,冰凉的水倾泄而下,两个酒鬼被刺激的很快冷醒。
其中一个张口就骂,不料又波水扑面而下,又凉又呛,他马上消停了。
恒溪道长抱着小玄猫,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他道:“她这脾气,将来还是找个上门女婿更合适。”
巷子里偶然经过的人,见到沈小叶这番作为,有心上前来劝一二句,不料恒溪道长一句“他俩偷我的东西”,立刻没人求情,反而唾弃之。
道士和尚之流,在有些边地百姓眼中,都是有大智慧的。
两酒鬼见此,不敢再有动作,沈小叶拿水桶架在先前骂的欢那人肩上,示意他看道长手里的象牙牌,并问道:“那东西,从哪儿得的?手持达达人的令牌,难道你们是间细?
老实交代,否则就将你们送去卫所衙门里。”
两酒鬼一听吓住了,争先恐后交代:
“不不不,我们是军屯的余丁,小大姐饶命,东西是顺手取的,不是我们的。”
“是在守备街的羊杂馆捡的,我可以带路。”
“对对对,当时坐我们对面的小子,他起身时掉的。”
“就是他,那小子吃东西挑的很,一块烧饼上有胡印儿,他就不吃丢给身边的大汉。”
“那大汉结实的很,身上还一股膻味儿,很好认。”
“即如此,你俩带路。”沈小叶举举桶,“敢耍花招,可就不止凉水灌顶?”
“不敢不敢。”说是这样说,可一出巷口,两个酒鬼十分有默契分左右快跑。
无奈他俩遇上了武功高轻功好的恒溪道长,以及勤练武术,身体机能非常好,不过几个加速飞跑,居然截住。
沈小叶水里还拎着空捅,她再次制住人,不顾路人惊诧,披头盖脸就是个砸。
酒鬼一连连讨饶,都不管用的,他瞟见被道长抓住的同伴,只觉对太走运,一点没挨打。
其实他哪知道,同伴两条肩膀被咱们的恒溪道长给卸了,不推上连手都抬不起来。
直到巡逻的兵士赶来,沈小叶才没再打,酒鬼扬着一张鼻青脸肿的脸求着兵士把自己抓走。
哪知沈小叶掏出一块身份牌子,兵士立刻丢下这边,还驱散围观的人。
其中一个听她号令,把木桶拿去还店家。
沈小叶小心的装回牌子,这可是夏护卫的,她道:“带路。”
两个酒鬼彻底安生了,他俩很快把人带到羊汤馆,沈小叶一番询问之后,得知失主就在附近租了个宅子住,迅速找去。
这回,她没有从心直闯而入,而是先放小玄猫进去探探虚实。
恒溪道长点住两个酒鬼的哑穴,对她道:“宅子只有一进,房小人少。”
沈小叶观察一下四周:“这边房子连接的比较紧密,我们如果不能一击而中,很容易使对逃入其他人家拿住人质。
呆会儿,还是要拜托您使出全力,将他们打落在宅院。”
她之所以没有找之前巡逻的兵士来,就是因为他们一出现,动静太大。
带着两个酒鬼虽然会引起路人的嘀咕,但不会一路鸡飞狗跳,而现在,两人也被道长打晕扔在门边,一时也不会有甚大动静。
哪怕有人经过这里,闻见酒气也会躲开着点走。
只有斜对面的邻居轻轻开了门缝,悄悄往这边瞄看。
“不要紧,贫道不会让他们溜掉。”恒溪道长只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他知道能被俩偷儿摸走重要东西的人,不会是个武功高手。
他话音刚落,小玄猫已从墙上跳下,并给沈小叶轻喵两声传音:“里边两人正在收拾东西。”
“进去。”恒溪道长闻言,稍退后身形一跃跳过墙头入内。
沈小叶:……
她抱着小玄猫与之对视,表示我做不到,“你能进去打开门吗?”
下一刻,她俩就听见墙内传出嘭嘭之声兼之惨叫,又过了会儿,沈小叶面前的门打开。
恒溪道长笑道:“进来吧,两个都在,有一人绝对是达子。”
沈小叶闻言迈入大门,他们身影消失时,没有看到斜对面一直观察他们的人,迅速开门快步离开,这条巷子里安静如初。
这头儿,沈小叶进入院内,入眼就是正屋里躺在地上的一少年和一壮汉。
她走近再看,没有去问那身上明显有膻味儿的壮汉,恒溪道长弯腰解了少年的哑穴。
“你是达达哪一部落的?”沈小叶开口就如此问。
哪知少年答道:“我是宣府杨家巷范老幺家的。”
沈小叶心下一凛,这是吴家幼女后巷那家人,误打误撞了,她连忙追问:“吴家的姑娘,不,吴家的公子在哪儿?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