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年龄不大,就是最大的也还没到弱冠之龄,如此年纪便能便能获得如此军功进而加官进爵,由此可见他们都是些有能耐的少年。
他们这次是五品杂号将军,末等侯爵,可他们后面还有再立功的机会,到那时他们有可能便是四品三品甚至二品的常设将军,甚至是被受封为高等的侯爵。”
有人就附和着说道,“就是,就是,陛下都说了,我大魏朝历来以军功封侯,从来也只是看能力不看出身,你们这些个世家大族能入朝为官,我们这些个出身最底层的平头老百姓们也可以入朝为官,有必要那样谁看不起谁啊?还以一种天生的优越感呢?!”那人越说那看向那道不和谐声音的眼神就充满了鄙夷。
跟着其他人也就道,“就是,就是!”
“你,你们?!”那道不和谐的声音见周围的人在用着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最后只得扔下一把铜板之后一甩衣袖灰溜溜地愤然离开了。
有人就哼道,“这种人就是典型的吃不着葡萄嫌葡萄酸。”
有人就打趣道,“嘿,葡萄可是个好东西啊,我等可是吃不起的。”
有人就道,“以前是吃不起,以后可就不一定了,现在啊整个河西走廊地区都是咱们的了,而且咱们也同西域那边打通商贸关系,以后啊将会有很多的商队去往西域经商,到时候运些新鲜的葡萄瓜果过来咱们这边售卖也不是没有可能。”
“嗯,有道理!”
容烨同老皇帝商议完事情,然才刚从他宫中出来还没有走到多远,就被身后一个声音唤住了。
“平阳侯?!”
容烨侧身,随即朝对方拱手道,“济南郡王?!”
“平阳侯这是跟父皇商议完事情,打算出宫了?!”
“是!”
“正好,我也出宫,不如咱们一起走吧。”
容烨拒绝道,“抱歉,我还有点事急需处理,恐怕得先走一步,”说完他就朝对方微点了一下头,跟着便提步离开。
萧尧怔愣在原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眼里的情绪不明。
他的贴身太监何杰见罢,就道,“这个平阳侯,简直是不受抬举,主子您愿意同他一起走,那是看得起他,没想到他居然还不领情!”
萧尧冷哼一声,嘴角就勾了起来,“无妨,能人嘛,多少都带了些傲骨,总有一天,本王要抽了他的那一身傲骨,让他听话地匍匐在本王的脚下!
他现在无非就是仗着自己的一点军功,还有就是老头子的宠爱,倘若有一天老头子不在了,本王看他还如何嚣张?!”
“没错,王爷说的甚是!”
“郎君,郎君不好了,”容烨刚回到家中,正在房里换衣衫,就见容义一脸急色地就冲了进来。
容烨眉头微蹙,“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都不知道进来要先敲门么?”
容义赶忙垂下头,一脸歉疚样,“对不起郎君,属下刚才忘记了。”
“说吧,究竟是何事?”容烨一边系着里衣的带子,一边就问道。
容义就道,“是,是小殿下。”
“阿黎?阿黎怎么了?!”容烨那穿外衣的动作就是一顿,然后侧过身来就看着他。
容义就道,“属下刚才在外面听到有人说,小殿下受伤了。”
“阿黎受伤了?伤哪儿了?怎么回事?”容烨一下就急了。
“脸,据说伤的还挺严重的,估计要留下一道伤疤。”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有是什么时候的事?你倒是把话给说清楚啊,别吞吞吐吐的!”
容义就道,“这事都过去快两个月了,就在咱们同他们分开后不多久,在雍城那边发生的事情,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有人说是小殿下他们在打猎的时候遇到了大的凶兽,小殿下是被那大的凶兽给伤了的,也有的人说是小殿下他们在打猎的过程中,然后遇到了坏人的袭击,小殿下的脸是被刀剑给伤的。
反正有好几个版本,但是有一点是很肯定的,那就是小殿下的脸是真的给伤了,而且是真的也伤的很严重,因为陛下身边的王公公和太医署的何太医他们都去看过了,回来之后,那何太医就一门心思地扎进了要如何地研制出新的祛疤膏来,据说宫里现有的那个玉肌膏对小殿下的那个脸都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容烨听到这里,就大步地出了屋。
“唉,郎君,您去哪里?!”容义见罢,赶忙就去追。
容烨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他父母的院子,然后就向他母亲询问道,“母亲,听说阿黎受伤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有他亲挑的羽林尉,还有她自己的东宫护卫们,那么多的人,而且那些人都是个个身手了得,她怎么就受伤了?容烨还是不大愿意相信容义说的。
忠武侯夫人见自家儿子那一脸紧张又着急的模样,就道,“具体怎么受伤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因为陛下不准何太医他们透露小殿下的伤情,哦对了,我这里有一封你的信,是韩王府的淳世子写给你的,”说着忠武侯夫人就起身去将那封信给拿了出来,然后递给他。
容烨接过信转身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待他看完信之后,心情却是无比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