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子不言父母之过,臣也实属无奈呀,陛下!”
那李大人就道,“高刺史,你是朝廷命官,且还是镇守一方的大员,是朝之重臣,你倘若不是不曾为官,只是普通的老百姓,你这以父母为天的孝顺之言倒也说得过去。
可是你是官,那么你就是朝廷的人,不仅仅是你父母的好儿子,所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那么你首先要效忠和孝顺的是朝廷,陛下,然后才是你的那个小家。
你本末倒置,将你的家庭凌驾在朝廷和社稷之上,那就是不忠,对朝廷不忠,对陛下不忠,你就是有包藏祸心!”
“陛下,两位公主殿下虽为女子,但是她们为大魏朝和大魏朝的老百姓们可是做了不少实事的,这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的。
就拿去年的灾荒来说,两位公主殿下所捐献的钱粮那可是所有人中最多的,巴陵长公主捐献了她封地上三年产出,蜀国公主也将她封地上的所有产出都如数地捐献了出来。
不仅如此,就是后来两位公主也将她们城外庄子上所养的那些鸡鸭鹅所产的羽绒也都给捐献了出来向那些城中的大户富户们置换成了粮食,一半作为军粮供给边境上的二十万大军,一部分仍旧用来赈灾之用,就是高刺史治下的兖州去年的时候也没有少受两位公主殿下的赈济吧?
后来小公主引进了新的粮食作物种子,在庄子上试种成功了之后,又尽数地将那些粮食给捐献了出来作为新型农作物种子让朝廷向天下老百姓们推广。
陛下,两位公主的仁善之德与大义之举全天下的老百姓们可都是知晓的呀,可即使这样,竟然都得不到高刺史母亲的半点尊重,反而还遭受其嘲讽与讥辱。
陛下,俗话说有其父母必有其子女,这高刺史的母亲目无君父,心中亦无道德礼法之伦,不知尊卑为何物,亦无感恩之心,想必高刺史的为人也不怎么样。
故臣以为这样的人不配为官,臣斗胆建议,免去高刺史的官职,让有德有能之人居之,”就在这时,御使大夫王国章也站出来说话了。
跟着又有人站了出来,“陛下,臣附议王御史之言,但臣也还有一些新的看法,那就是高刺史的的母亲既然在东宫的宫门口都敢那么地出言不逊,想必他们在任上的时候又是何等的嚣张跋扈,目无法纪,所以恳请陛下派人去彻查,看他们在任上的时候有没有欺负老百姓,鱼肉乡里和搜刮民脂民膏。”
紧接着又有一人站了出来,“是的,陛下,臣附议,还有就是那高老太太既然都敢不把长公主和蜀国公主放在眼里,想必她也是有所凭仗的,不然她不会那么嚣张,但是她究竟凭仗的是什么,又是借了谁的势,还望陛下派人彻查!”
虽然他没有指名道姓地说出那高刺史的母亲所依仗之人是谁,但是在场的人都清楚他那话里话外所指之人是谁。
萧函的心里这会儿可是恨惨了那说话说话之人,他想着若是他将来坐上了那个高位,他第一个不饶的就是此人!
当然这会儿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所以萧函强打起精神来准备应付即将到来的对自己不利的局面,然而果然就听到有人道,“借的谁的势,那还用说么,大家都清楚,高刺史的女儿即将要嫁给南阳王世子,高家和南阳王是姻亲关系,那高老夫人可不就是仗着有南阳王府的势么?”
南阳王强装镇定地斜了那说话之人一眼,“陈大人,饭可以乱吃,但是话却不可以乱说,你说话可要讲究证据,我南阳王府与他们高家确实姻亲关系不假,但是我萧函除了陛下亲封的一个亲王头衔以外,又有什么势可借他们仗的?”
紧跟着又有一个朝臣站出来了,“陈大人,你这话未免就说的有些过于偏颇和激愤了啊,这南阳王府是南阳王府,这高家是高家,你不能说他们是姻亲关系,你就觉得这事跟南阳王有关,就像你家的亲戚犯了事儿,那能说明那事儿就与你相关么?”
“是啊,是啊,李大人言之有理,”大殿中的一些朝臣们都就纷纷点头附和着那新站出来的大人道。
那陈大人见不好将萧函给拉下水,于是就拱手郑重其事地向上首的老皇帝揖了一礼,跟着就退而求其次地道,“钟大人所言极是,是我偏颇了,可这事就算是跟南阳王和南阳王府无关,但是就这样人家所教养出来的女儿又怎么堪配与皇室结亲呢?
俗话说父母是子女最好的老师,言行举止受其影响深远。
臣听闻那高老夫人是因为向长公主购买羽绒而不得所以才一时愤怒口无遮拦地说出那些大逆不道的话来的,而她买羽绒的目的是为她即将出嫁的孙女儿做上两件衣裳。
由此可见,那高家小姐与其祖母的关系十分亲厚,如此关系亲厚的祖孙两人,想必在性格上也定是十分的相似投缘。
那高老夫人是如此的性格,那高小姐难免不是,所以为了皇室的尊严和威严着想,陛下,臣觉得高家的姑娘最好还是别要嫁入皇室的好,省得到时候折损了皇室的颜面。”
“陛下,臣附议陈大人之言!”
“臣也附议!”
“臣附议!”
.......
跟着就站出来七八个人都反对南阳王府和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