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王府的女主人是一个叫秦瑶的女人,那个女人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您看在她当王妃的这些年,除了她自己的一双儿女,王爷后院里的那些女人又有哪个是诞下孩子的?
由此可见,这个女人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这阳世子不是她所出,是前嫡妃所生,但是她却容下这个孩子了,您还觉得这个阳世子是个简单的孩子么?”
卫舒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还真是!不过你说我这个孩子是不是秦瑶那个女人给我弄没的?”
那贴身丫鬟想了一下,就点头,“不排除这种可能!”
卫舒的脸色倏地就冷了起来,只见她的双拳是捏的更紧了,眼里也迸射出了滔天的恨意,咬牙切齿地就道,“贱人,这些个是贱人!待我把身子将养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那贴身丫鬟就赶忙附和着道,“是是是,王妃您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将身子给将养好,到时候怎么收拾他们都成!”
“你去,去吩咐库房和膳房,就说咱们王爷子嗣本就不丰,本王妃又刚经历了小产,这为王爷开枝散叶的重任就落到了后院的那些姐妹们身上了,让他们每天都小心地为众姐妹们备着膳食,一应补品什么的不必拘着,一定要将她们的身子骨养得壮健结识些才成,切万莫再出了差错!”卫舒跟着又道。
“王妃?!”那贴身丫鬟就一脸惊讶的神情,同时还有些为她抱打不平道,“她们都这样对待您了,您怎么还对她们以德报怨啊?要奴婢说您就得给她们最差的生活才是!”
卫舒就朝她瞪了过去,“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难不成你还要来当我的主子啊?!”
“奴婢不敢!”那丫鬟赶忙就吓得跪到了地上,一副认错态度良好的模样,而屋内的其他几人也都赶忙地跪到了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生怕这王妃一个不悦就牵连到了他们身上!
“还不快去!”卫舒就又朝那吼道。
“喏!”那丫鬟赶忙从地上爬起来,跟着就疾步地出了屋。
南阳王府,费清铃斜靠在软塌上把玩着南阳王萧函刚送她的一支萧黎店里最新款的珠钗,脸上眼里皆是笑意。
一旁为她打着小扇的贴身丫鬟见了就笑道,“王妃这两日的心情格外的好!”
费清铃睨了那丫鬟一眼没吭声,不过她心里面却是在想着,老五家那口子的孩子流了,她心情自然是好的,要她说啊,那两口子这也是活该,哪个女人不会怀孕生孩子啊,就他们嘚瑟,就好像全天下就只有她卫舒有那个能耐怀孩子生孩子似的?
这下可好了,孩子嘚瑟没了,倒成了全京城的笑话了,所以这人啊,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还是要尽量地保持低调的为好,这太高调了,别人就该看不下去了,她才不会学那两个蠢货呢。
“让人去膳房瞧瞧,看那腌黄瓜做好了没有,好了就给我端过来,我这会儿有点儿吃了!”
“喏,”跟着一个丫鬟就退出了屋。
几日过后,少府卿徐元朗携着折子去奏见老皇帝。
“陛下,这是今年几个皇庄上所产粮食的账簿,臣已经统计好了,请陛下过目!”
王公公就过去将折子接了下来,然后呈送至老皇帝的面前。
老皇帝在看过了之后就连连点头道,“嗯,不错,不错,今年果然是个丰年,看来老百姓们今年总算是能过个安生的冬天了,唉,阿黎那几个庄子上的新型农产品产出怎么样?”
徐少府就拱手道,“回陛下,臣这里目前也就只有个棉花及小麦的产出数量,像红薯和二道土豆,以及二道玉米的产出数量的还没有出来,因为这个时候正在采收,还没有采收完毕,所以不能统计出具体的产出数量。”
老皇帝就点了点头,然后就道,“那好,那你就跟朕说说这个棉花的产量如何?”
“喏!”徐少府再一次地拱手,跟着就道,“小公主皇庄上的棉田共计一百八十七亩三分,今年共收获籽棉五万八千九百五十四斤,种子三万五千三百四十三斤,皮棉二万三千五百陆十二斤,按照陛下之前吩咐......”
“等会儿!”老皇帝突然插话道,徐少府住了声。
老皇帝跟着就又问道,“你说的这个籽棉,皮棉是什么意思?”
“哦,是这样的陛下,所谓籽棉就是指没有除掉种子的棉花,皮棉是指除掉了种子的棉花,也就是纯棉花的意思。”
老皇帝就点了点头,“你的意思是这棉花种子还比棉花更占分量?”
徐少府就点头,“是的陛下。”
老皇帝接着就又问,“那你说一斤棉花能织多少的布?”
徐少府就道,“这个就要看所纺织的布的粗细程度来说了,像那种粗梳纯棉八支棉纱线的,一公斤就能织出一匹布来,若是织那种精梳纯棉三十五支棉纱线的,那一公斤棉花也就只能纺织出半匹布来,若是织成那种高精梳纯棉布,五十到六十支棉纱线的那种,那么一公斤棉花所产的棉布就更少了,目前制裳局那边已经织出了半匹的六十支高精梳纯棉布了,待再织一些,他们就可以给陛下用那布匹给陛下做两身贴身的衣物了。”
老皇帝就点了点头,“行,朕知道了,你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