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看见他父王嘴角带着伤的回来,然后抽了个机会就去问了他身边随侍的人,才得知是那流言惹的祸,于是他就趁着新王妃离开了他父王院子的机会赶忙地去见了他父王。
“孩儿给父王请安!”
被自己儿子看到他这么狼狈的一幕,萧函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盯着他就问,“今日怎么有空到父王的院子里来了,最近都在干什么呢,几天都没见着你的人?”
萧逸拱手道,“孩儿没干什么,都是跟着老师在上课学习,父王,孩儿其实每天都有来的,但是每次来的时候都看到王妃在这里,所以便不便打扰。”
萧函见他还算懂事,心里的那点别扭遂也就去了不少。
萧逸怕那新王妃很快又过来,遂就赶忙道,“父王,孩儿有事情与您说。”
“什么事情,说吧,”萧函接过侍从递上来的茶水喝了一口就道。
萧逸看了屋里的其余人一眼,一副犹豫的样子,萧函看出来了,遂就屏退了左右。
“好了,现在屋里也就只有你我父子二人,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萧逸一下子就跪到了南阳王的面前,恳求道,“父王,此事事涉阿驰和阿婕,还请父王答应儿臣饶恕阿婕一命!”说完他就对他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头。
萧函见他如此说,又这般的郑重,遂也明白了事态的严重性,于是也便严肃了脸孔,盯着他就道,“究竟是什么事,你快说!”
“喏!”
跟着萧逸就将萧驰和萧婕兄妹二人背着他暗害费珍儿一事也说了出来,然后又将他怀疑萧驰的死跟新王妃费清铃或者费家的人有关给说了出来。
萧函听后极为震怒,腾的一下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混账,这两个孽子!”说完他就直接地抓起旁边的戒条疾步朝萧婕的院落而去。
“父王,父王......”萧逸见他父王如此动怒,赶忙起身追上。
萧函来到萧婕的院落,一院子的下人仆从看到自家王爷那一副恨不得吃了人的凶狠模样,个个都吓得跪在了地上不敢起身,同时心里也打起了鼓,王爷如此动怒,是他们家大家姐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么?
“王爷!”
萧函自然不会理会这些人,直接就迈进了萧婕的房间。
萧婕此时正在屋子里剪一个花样子,突然见到自己的父王来了自己这边,她虽然心里已经有了一些底,但是却还是起身去跟他见礼。
“父王?!”
还不待她起身,萧函一个巴掌就甩在了她的脸上,“你个混账东西,你的胆子怎么就那么大?!你想干嘛?!啊?!”
他的这一巴掌可是用了十足的力气,萧函的身手虽然不怎么样,但是身为皇室子弟那从小也是有学习过骑射功夫的,所以他这一巴掌过去直接就将萧婕打的栽倒在了地上,半边的俏脸不仅立马地就肿了起来不说,她的嘴角也浸出了一丝血迹来。
赶过来的萧逸看了之后内心里都极具地震撼和后怕,从小到大,他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父王如此动怒过。
萧婕趴在地上不敢看萧函,她也不敢跟他顶嘴,更不敢在他面前哭泣,她就那么静静地低垂着头看着地面,她知道这一巴掌她迟早都是要受的。
“从小我是怎么教导你们的?!为人要宽宏豁达,知理明德,回京之前我又是怎么交代你们的,我们在京中根基不稳,凡是都要小心谨慎,步步为营。
可你们回了京之后都做了什么?先是针对阿黎,接着又弄出来这么一桩祸事来,不仅害了别人,也祸害了自己,更是还牵累了整个王府!我怎么就生出了你们这一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来?!”
说着他就扬起了手中的戒条狠狠地朝萧婕的身上挥打了过去。
“啊?!”
打挨自个儿身上,萧婕顿时就疼得惊叫连连。
“我打死你们这些个不争气的东西,叫你们一天天地给我到处惹事来气我!”
萧函越想越气,那手中的戒条也就挥得愈勤了,几戒条下去,萧婕直接就抱着身子在地上满地打滚。
“父王,我错了,我错了,求您就饶过孩儿这一回吧!”
“错了?!你们何时意识到过错?上回阿妤对阿黎,你们就没从中吸取过教训,现在又来,我还能信你们吗?”边说萧函手中的鞭子就没有停歇过。
“啊?!父王,求您了,求您别在打了,孩儿是真的知道错了!”
萧函依旧是没停歇,看在一旁的萧逸眼里也是惧怕不已,看着在地上像条菜花蛇一样翻滚着的妹妹,萧逸赶忙地跪到了地上,一个劲地向萧函求着情,“父王,父王求您饶过阿婕这一回吧,求求您了父王!”
“饶?!你知道她惹的祸有多大吗?她这是将整个南阳王府都陷入了被动和危险之中,要是一不小心,我整个南阳王府都将覆灭!我打死你个不争气的东西!”
说着她又是啪啪地几戒条下去,萧婕蜷缩着在地上不住地翻滚着,身体上已经浸出了血迹来。
“父王,求您,求您绕过女儿这一回吧,女儿是真的知错了!”
她的声音是那么地破碎和无力,明显的是身体已经达到了能承受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