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针对的一些恶人才故意以身份压人的。
可你们是恶人么?不是啊!你们不曾招惹过我,也不曾得罪和欺负过我,而我也不是那种喜欢以身份地位来压人的人,所以你们委实没必要跟我这般生分!
咱们可都是亲的堂兄妹堂姐弟呢,说起来,你们比阿淳跟我的血缘关系还更近一些,阿淳可从来都不跟我生分的!”
两人又猛地抬起头来,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萧黎就朝他们微微地笑了笑,“刚才阿婕堂姊的那些话我有听到一部分,不过你们不用放在心上,你们是五叔的孩子,五叔又岂会不要你们?
这十个手指头都还有长短呢,或许你们偶尔是会得到一些不公平的对待,但是那又怎样?人生嘛,总是会遇到一些这样那样的事情,不可能什么都顺心如意,一帆风顺的!
就像我,虽说有皇祖父和姑姑的疼爱,但是我却没有父母,也没有自己的亲兄弟姐妹,你们再怎么样也要比我强一些吧,至少你们的父亲还在,阿晨你的亲生母亲也还在,所以没必要去在意别人说的那些话,心性豁达一点,心性豁达一点的人,生活总是不会太差的。”
兄弟俩都就点头,萧黎跟着就问,“你们用过午膳了么?”
兄弟俩都就摇头。
萧黎随手就将她腰间的一个小荷包取下来,然后从里面取出几块卖相极为精致的糕点来递给他们,“这是我随身带的一些零嘴儿,吃吧!”
两人没有拒绝,伸手接过,然后就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萧晨在吃过了一块之后,就道,“阿黎姐姐,你这糕点可真好吃,比我们王府里的厨子做的还好吃!”
萧黎随即就又掏出几块来分给兄弟俩,“好吃就多吃几块,我刚才在席上吃的很饱,一时半会儿也不饿,都给你们吃!”
两人就点头,然后不约而同地向她道谢。
“谢谢阿黎妹妹!”
“谢谢阿黎姐姐!”
萧黎一怔,随即就笑了!
萧晨向来嘴巴甜,她倒不意外,倒是萧阳,这少年向来性子沉闷,不大爱与人交际,这会儿倒有了几分朝气。
从辽东王府吃酒回去之后,雪见就忍不住地问自家小主子道,“主子,那辽东王跟咱们是对立面,奴婢不知您今天咋还那么友好地对待他们那兄弟俩啊?”
萧黎就道,“五叔和萧晨的母亲之前对我们那般的讨好也的确是未必就出自他们的真心,从政治的角度考虑,辽东王府也的确是与咱们处于对立之面。
但是五叔和萧晨他娘却不曾对我下过毒手,而萧阳和萧晨兄弟俩也不曾针对过我和对我做过什么。
所以,与萧婕他们兄弟姐妹几个相比,我更愿意多给他们一些善念,俗话说得好,与人为善便是与己为善,只要别人不曾伤害过我们,那么我们就应该也对别人多存一些的善意。
就算将来的某一天,不得不将那种敌对关系摆到明面上,大家相互之间也不得不刀兵相向,甚至是兵戎相见,至少我也会坦然面对,而不是心怀愧疚!”
她屋里的几人听后都就点头,一旁的小冉公公就忍不住地叹道,“小主子的心胸就是宽广!”
萧黎就道,“这不是心胸宽广不宽广的问题,而是格局的问题,一个人要想得安稳地立足于天地之间,光靠杀戮是不行的,还得需是广施仁术,再说,我也从未想过要将我的那些敌对者们都残草除根的。”
雪见就拍马屁道,“主子心善!”
萧黎就道,“我也并不心善,倘若有人故意来招惹我,让我难堪,甚至是想要毒害我,我也绝不会心慈柔软!”
因为是首次实行科考取仕,所以萧黎她皇祖父和朝中的一些重臣们一致商议决定,那就暂时分为三级考试,一是乡试,二是府试,三是殿试。
乡试定了在每年的四月中旬开考,这个时候天气不热也不冷,刚刚好,地点是在各州郡县的县城里举行,府试是在每年的九月下旬举行,地点是在各州府里举行,殿试是在每年年底最后一个月举行,由皇帝亲自出考题,地点是在皇宫里举行。
乡试取中了的谓之秀才,意为优秀之人之意,凡考中秀才者,可以见到县官不跪,惹上官司,官府也不能轻易地就对其施以酷刑,可以免去个人的赋税徭役,每个月还可以领到朝廷分发的一部分钱粮,还可以任私塾老师,赚取一部分外快。
而府试取中了的则谓之为举人,这种人比秀才的待遇更高一些,除了不用向县官下跪之外,还有一点就是县官不能直接处理举人,需要上报州府,由州府的州牧来处决,而且州府处决此人的话,还需得先取消其举人功名,方才能捉拿。
举人可以做官也可以不做官,不做官的话也是与县丞县尉一个级别,只比县太爷矮那么一丢丢。
不过举人要想做官的话,那就得靠等,等出缺,但也只能做到县丞,主薄之位。
还有就是举人除了每个月能领到朝廷分发的一部分钱粮之外,还可以免除家里二十人的劳役和百亩田地的赋税的,所以考中举人的人基本上是他们一家都可以脱离劳作了。
而殿试取中之人则谓之为贡士,凡贡士者便可以直接入仕为官,像贡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