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二嫂将这几个孩子教养的多好啊,阿弈自不必说是二哥跟二嫂的长子,亦是王府的世子,更是将来二哥王爵的继承人。
我虽这还是第一次见二哥二嫂家的几个孩子,但是我却是时常听父皇提起过他们。
父皇说阿逸打小就聪明,八岁的时候就能熟背诗三百篇,十二岁的时候便能熟读周史及其他些名人名着,而且这孩子还为人谦厚有礼,今年更是还协助着二哥二嫂赈济灾民,解决王府之困,这孩子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苗子。
而阿驰也是,这孩子同样聪慧不说,而且还尤为的喜欢射猎,据说现在都能拉开一百石的弓了,可能是他们这一辈里头骑射功夫最好的。
阿婕和阿妤两姐妹也是,一个在针织女红方面了得,都快赶上宫里制衣局里的那些老嬷嬷们的手艺了,一个呢是琴棋书画,还有舞艺样样精通,这两丫头可以说是我们皇室中的典范,将来啊也不知道哪家的郎君会有如此好的福气取到她们两个。”
巴陵长公主的这一席话一出,萧黎就看到那南阳王妃垂下的眼睑里快速地闪过了一抹得意之色,而她身后的几个子女呢脸上皆露出了一抹羞涩的情绪来。
而那高美人在将她那几个堂兄弟姊妹快速地扫了一眼之后,眼里也快速地闪过了一道阴狠之色,不过也就是刹那之间,她的嘴角依旧是挂着一抹温婉适宜的浅笑。
南阳王妃就故作谦虚地打趣道,“长公主可千万莫要给他们戴高帽子,几个仍旧是调皮得很呢,只不过是因为初回到京城里,他们还有些不大好意思,所以才表现得乖巧沉稳些罢了。”
巴陵长公主就道,“要我说二嫂你才是谦虚呢,父皇都常夸着他们,这还能有假?!”
萧黎随即也就一脸天真地点头附和道,“嗯,嗯,阿黎也听到过了的呢,皇祖父说二叔二婶家的几个堂兄和堂姐们性子都颇为沉稳,是个好的,二叔二婶也是个好的,他们会教孩子。”
高美人听后,心中那个不爽的啊,当然,她的这个不爽今天主要是针对的南阳王一家老小,准确地说是南阳王跟南阳王妃两口子。
能把自己的几个孩子都教养的如此地优秀,想必这两口子的心里面也存了别样的心思的,如此来说岂不是又是一个劲敌?
虽然想归如此想,怨恨归怨恨,但是高美人却并没有将那些情绪给表现出来,脸上依旧是那么温婉得体的微笑。
“哎哟,能得陛下夸,那可不得了哟,那看来几位公子和小姐是真的很不错!”
南阳王家的几个子女虽说也是皇孙,但是他们也就只有萧逸是被受封为了南阳王府世子,像南阳王的嫡次子萧驰和两个嫡女萧婕和萧妤还皆未受封,所以也只能以公子和小姐来称呼他们。
当然,他们与萧黎的身份和地位就悬殊尤为的有些大,因为萧黎不仅是老皇帝亲封的公主,而且还是老皇帝以国封之的公主。
其封地更是大的令人咂舌,大魏朝拢共也就十三州,但是萧黎一人就独占了一个半的州,这是在所有的皇室成员中是独一份儿的,也是大魏朝自建国以来的头一份儿,她的身份不仅高于诸亲王,甚至可以直接比肩她的父亲穆德太子。
说到这里,高美人又就将话题扯到了巴陵长公主的身上,“长公主今日的这身装扮甚是好看,尤其是这个发型,甚是特别。”
巴陵长公主不甚在意地说道,“这是宫里的几个丫头们没事的时候瞎捉摸的。”
高美人就道,“哎哟,是哪几个丫头,竟然如此地心灵手巧?长公主,能否告诉妾身一下,这个发型叫什么来着,赶明儿我也让宫里的丫头们这样给我梳梳,我觉得这样将所有的发丝给梳起来人显得尤为的精神,若是大夏天的话肯定也会特别的凉爽。”
巴陵长公主就微微地笑了笑,“几个丫头说这头发是向上梳的,所以就取了个名字叫朝天髻。”
高美人就点了点头,“哦,朝天髻,甚好,甚好!”
萧黎不想得老站在这里跟那个高美人虚与委蛇,于是就仰起头来对着她姑姑撒娇道,“姑姑,我瞧见了那儿前面有几株那个粉红色的梅花,我们过去采摘几枝吧?”
巴陵长公主也不想得在这儿跟这个高美人久聊,于是也就依了她,“好,”于是她就对着高美人道,“高美人,你慢慢赏,我们过去瞧瞧。”
“长公主,小公主慢走,”高美人微微朝她们姑侄俩福了福身。
巴陵长公主朝她微点了一下头,而南阳王妃母子几人也随即朝高美人行了一下礼。
萧哲听说萧凛已经借着给老皇帝孝敬他封地上的土特产为由进宫去接触他们那个二皇兄萧函了,他也就想得找个什么样的借口和由头进宫去会一会他。
可是萧凛用了土特产这个借口,他打心眼儿里就不想用这个借口,就在他绞尽脑汁想的时候,宫里就突然派人来传话了,说萧函一家回京,老皇帝今天中午就在宫中招待他们一顿,算是为头面一家接风洗尘,让他们这些作为兄弟的都去参加。
萧哲顿时就乐坏了,还真是瞌睡来了就有枕头啊,他当即二话没说地就应了,然后直接就随着那传旨的公公进了宫。
看着走在前面有说有笑的姑侄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