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地除掉,哦,再过不久说不定还有个萧函,他那个二皇兄,这么些年他一直都在封地上,也不知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而且还有他手里的实力如何。
萧凛跟萧哲想的差不多,觉得她不过就是一个女娃儿而已,老皇帝再怎么疼宠也翻不出什么样的花浪来,挺多也就是把她养得恃宠而骄些罢了,这样更好,等他将来登上了皇位,直接就以这个现成的理由将她废除了就是,还不用他再去找借口,现在那小丫头得到了多少么,将来他就让她吐出来多少。
萧扬则是无所其位,因为他横竖觉得这个皇位也不可能是他的,他对现在的亲王爵位很满意,老皇帝爱疼宠谁就去疼宠谁,等他将来及冠了直接就躲到封地上去做他的逍遥闲散王爷去,到时候吃香的喝辣的都没有人再管他了。
还不得不说他这个人听佛系的,当然,这个时候还没得佛,依旧是道教和老庄的天下,讲求的是黄老之说,倡导的是无为而治。
其实这种无为而治在老皇帝这里已经是名存实亡了,他倡导的是法治与儒学共治,但是不排除那些皇子和氏族们看一些有关于黄老之说方面的书籍。
这个萧扬的老师就是一个受之说影响颇深的大儒,所以萧扬被他教的也还是受了一些影响。
萧黎被老皇帝赐了一块贴身的龙形玉佩之后也还是有些好处的,比如说几位皇子都识时务的歇了去找她麻烦的心思。
尽管他们都甚是不甘和不服老皇帝对她的如此偏疼和偏爱,但架不住自己的性命要紧,所以,他们都觉得,只要自己不去招惹她,就算是她手中有那块龙形玉佩也不能拿他们怎样。
秦氏即便是被废为了庶妾,也遭了萧凛的厌恶,但是她的消息渠道却依然是很灵通,萧黎被老皇帝赐予了一块贴身的龙形玉佩的这件事情很快就被她知晓了。
秦氏坐在暖火炉旁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对着一旁挽着线的冷氏道,“嬷嬷,你说这天道好不公,明明都是陛下的皇孙,萧黎就能被陛下整天的捧在手心里疼呵着,要什么有什么,没有什么也会给她弄来什么。
而我的阿晨和阿玲原本也是嫡子嫡女,却一遭受了我这个母亲的牵连,也被降为了庶子庶女,老皇帝从来就没有将他们俩真正地当作个自己的亲孙子,哪怕那些年我极力地讨好着他,他也没有正眼的看待过我那两个孩子过。”
冷氏就安慰着她道,“主子,您别想那些,对身子无益。”
秦氏就一脸愤恨地地道,“可我内心就是好恨,好不甘啊?!”
冷氏见她那神色,就一脸紧张地道,“主子,您可千万别胡来啊?你得想想小世子跟小郡主,他们现在都还年纪尚小,需要您照顾,可不能失去您的庇护啊?
您现在有再多的不甘和不平都必须得压在心底,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您现在就是要忍,忍个几年就好了,这个时候您可千万别冲动,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那宫里的那位已然对您极为的不满了,您若是再做出什么事情来,您想过后果没有?!”
秦氏就一脸讽刺地道,“我知道,你放心,我只不过也就是跟你随便地牢骚几句罢了,眼下我自然不会去做那些傻事,你说的对,哪怕我就是不为我自己,我也得为我的一双孩子考虑。
我不会弃他们于不顾的,更不会让别人欺负了他们去,他们失去的总有一天我会一点一点地重新地给他们夺回来!”
冷氏这才松了一口气,“唉,这就对了,老奴这就放心了。”
很快曹寅被罢免御使大夫一职的消息就传进了萧黎姑侄俩的耳朵里,那时姑侄俩正在用午膳,小冉公公却突然地跑进来跟他们禀告了事情的原委。
巴陵长公主听罢,眉头当即就皱了起来,脸色也阴沉地可怕,“这个老匹夫,还跟陛下做亲家呢,却这样的跟陛下唱反调,他被撤了职也是他活该,咎由自取!”
萧黎不甚在意地继续用着午膳,也给巴陵长公主的碗里布了两筷子菜,“姑姑莫要气了,那曹寅不过就是一条疯狗罢了,有什么值得咱们去跟他计较的。”
巴陵长公主就道,“对,那就是一条疯狗,总是喜欢逮着谁就咬谁,好像隔两天不咬个什么人就彰显不出他的存在似的,咱们的确是没有必要跟他计较的,横竖他以后也不是朝中的官儿了,就一个靠着祖荫过日子的闲散侯爷罢了。”
说到这里,巴陵长公主的嘴角突然地又扬了起来,看着萧黎满眼的都是笑意,“不过,你皇祖父赐你贴身龙形玉佩的这件事被那些朝中的人知晓了也好,这下子他们就不敢轻易地来招惹你了,尤其是你的那些皇叔和皇姑们,还有一些对咱们有成见的皇亲国戚们。”
萧黎的嘴角也就牵了起来,“嗯,的确是能给咱们减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想必我那六皇姑就是再蠢也不敢再去算计咱们铺子上的那些东西了,”而且她也能多腾出些精力做其他的事情了。
“那御使大夫一职空出来了之后,可有新的人选填补上去?”萧黎跟着就问。
小冉公公就道,“有,据说陛下当时就将那御史中丞王国章的给提拔上去做了新的御使大夫。”
萧黎就点了点头,然后就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