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点了点头,“嗯,话虽如此,但俗话说得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何况你们这回是真的有功劳也有苦劳,自当值得嘉奖!”
“谢父皇!”几人又齐声说道。
就在老皇帝欲开口行封赏之际,御史台的一官员突然站出来道,“陛下,臣有本启奏!”
老皇帝看着下面的人,眉头就微微地蹙了蹙,“御史中丞,有什么事不能让朕将下面的封赏进行完了再说?”
在场的几位皇子也都是心中暗暗地对这个御史中丞刘辉不满,可几人的心中也有些隐隐的不安,直觉他所要奏禀的事情与他们有关,不然这刘辉也不会如此的没有眼力劲儿地打断了老皇帝接下来的话。
果不其然,就见那刘辉道,“陛下,微臣所要奏禀的正是与几位皇子与关。”
“哦?何事啊?”老皇帝那满是疑惑的眼神就在几人的身上一扫。
那刘辉就道,“就这两天,我御史台收到了几封匿名举报信函,一说就在辽东王殿下赈灾期间,辽东王妃通过其娘家舅父尚书令从中穿针引线搭桥,大肆敛财收受贿络。”
辽东王听罢顿时就炸了锅,瞪着那刘辉就吼道,“不可能!”
对上他那恨不得吃了人的目光,那刘辉也不打怵,而是道,“辽东王,您莫要激动,原本我御史台也是不相信这信件上所说的那些的,但是后来经过我们御史台的认真仔细调查,还确有此事,只因王爷您最先被陛下委派去灾区赈灾,朝中的一些喜好钻营之人就误以为这是陛下对立储之事所发出的一个信号......”
“你住口!”听到这里,辽东王心里顿时就慌乱了起来,瞪着刘辉就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你休要在那里胡言乱语,污蔑我,污蔑我辽东王府,父皇正春秋鼎盛着,而我也从未有过此种想法!”
老皇帝听他这么说,顿时也就动怒了,“你才给朕住口!”
辽东王顿时就焉了,急忙就跪下去向老皇帝求饶道,“父皇,父皇您可要相信儿臣啊?儿臣从不敢有那样的心思!儿臣一心只想着要如何地为朝廷尽忠,为父皇尽孝,可委实不敢有别的想法!”
老皇帝盯着他们几人的神情顿时就无比的威严,“朕的身子骨虽然老了,但朕的眼睛还不浑,心也不瞎,你们有没有那样的心思跟想法,朕自有定夺,但是现在让他把话说完!”说着老皇帝就又看向了那刘辉,“你继续!”
“喏,”刘辉就再次地拱手接着道,“他们觉得陛下这是有意在重用辽东王,他将是未来储君的不二人选,所以很多官员的心思就活泛了起来,然后就想要巴结讨好辽东王府,然后就托了杜尚书的关系向辽东王妃行贿,辽东王妃也没拒绝他们,而是将那些财物都悉数地收了,陛下这是行贿之人的和行贿之物的名册,还请陛下过目,”说着那刘辉就从自己宽大的衣袖里取出一本奏折举国头顶地丞相。
王公公立马就下去将那份奏折取了上来呈给了老皇帝,老皇帝打开来看了,然后直接就一脸气愤地摔向了萧凛,“还敢狡辩,你看这是什么?”
辽东王此时着实吓得不轻,立马就跪爬着过去将那份折子给捡了起来然后打开,在他打开看过之后,额角上即刻就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只见他一个劲地就朝着上首的老皇帝磕着头,“父皇,这些儿臣不知,儿臣不知啊,儿臣是真的不知也不敢啊!求陛下明察!”
而下面的重臣也都是吓得连大气不敢出,有人就觉得这辽东王恐怕是要完了,而跪在最前面的其他几位皇子也都是心中暗暗高兴并隐隐地期待着,期待着萧凛被父皇厌恶,然后也落得一个跟老四一般的下场或者是直接将他赐死好了,尤其是萧尧和萧哲两人持有这种想法的最是强烈。
而殿中的有几位大人都心虚地身子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了起来。
老皇帝坐在上面将下面几人的神色尽收于眼底,只见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极为浅淡的讽刺之意,跟着就见他盯着萧凛就道,“早之前你在将那秦氏扶正之时,朕就提醒过你,那秦氏一看就不是个安分贤惠的,让你再三斟酌,考虑清楚了再说,可你当时被那儿女私情冲昏了头,硬是要将她扶上正妃之位,现在怎样,一次次地打脸了吧?!”
萧凛听老皇帝之言,顿时便明白过来父皇这是在有意为他开脱,遂一个劲地继续磕着头哭道,“父皇,儿臣知错,儿臣知错了!”
老皇帝看着他良久方才道,“罢了,念在你这次赈灾也的确有功的份上,朕就不治你的罪了,但也没有封赏,就功过相抵吧,不过这秦氏着实是可恨,野心够大,肖想她不该肖想的东西,但念在她为你诞下了一子一女的份上,朕这回就饶了她的小命,但死罪可免,活罪却是难逃,就将她降为侍妾吧,以后有好的,朕再赐你一房正妃!”
萧凛听罢,一直提着的心这才落实到了实处,他总算是逃过了一劫,遂额头贴着冰冷的地面,恭恭敬敬地再次给老皇帝磕了一个头,“谢父皇!”
其实就老皇帝对秦瑶的处罚萧凛打心眼儿里是高兴的,因为打从上次那件事情之后,他就对着这个女人生起了一丝厌恶的情绪,他觉得这个女人在他成就大事的这条路上肯定会坏他的事,所以当时他便有了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