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殷超,你最好不要有什么事情瞒着本王,否则本王绝饶不了你跟你的家人!萧黎心中如是期望着,同时他也对着杜林道,“这里不需用你了,你即刻起身,赶赴扬州,然后找到殷超,让他隐藏好行踪可千万不要被廷尉府的人认出或者找到了,那些钱粮就地找个地方隐藏,若是实在不便隐藏就弃了或者毁了吧,总之,不能让朝廷和廷尉府的人发现这事和本王有一丝一毫的干系!否则本王完蛋了,你们和你们的家人也会跟着一起完蛋的!知道吗?”
“喏!”
“好了,你快赶紧上路吧,尽量争取赶在朝廷和廷尉府的人之前找到他!”
“喏!”
杜林就欲转身离开,萧凛突然又叫住他道,“等等,再过两天本王也就回京了,你们那里若是有什么消息要传回来的话就直接传回王府吧,就不必发来这里了!”
“喏!”杜林就再次拱手。
萧凛随即就转身又吩咐那何彪道,“你也即刻回京去吧,另外,你顺道拐去阿黎在城外饲养鸡鸭鹅的那两个庄子,去买几筐鸡鸭鹅蛋和几只鸡鸭带上,这样若是到时候遇见了熟人也好有个借口回答,”说着萧凛就从自己的箱笼里取了一个荷包递给他。
“喏!”何彪接过荷包,朝他拱手一揖,跟着也便转身地快速地离开了他的大帐。
待两人离开之后,萧凛也没了睡意,只得坐到书案前去看书,可是看了半天他也没有看进去一个字,因为他此刻的心里是一片慌乱,根本就集中不了精力。
容烨在听说老皇帝已经派了廷尉的人在调查朱家在扬州的那些产业被抢劫一事之后,立即就交代一旁的容义道,“传信匡律跟齐飞,让他们隐藏好自己,就说陛下已经派了廷尉的人前去扬州彻查此事了,叫他们到时候别被人给误会了,别人没跟踪到哪,还惹得咱们自己一身腥。”
“喏!”容义拱手行礼,即刻就去安排他交代的事情了。
“主子,听说朱家在扬州那边的产业也被人给抢夺洗劫了,而且还杀了不少的人,这事已经惊动了陛下,陛下甚是动怒,觉得这是京中的某些人在觊觎皇权,窥测神器。
他已经命廷尉府的人彻查此事了,公孙大人手底下的几个得力干将现也已经快马加鞭的赶赴扬州了,同时他自己也在京中逐一排查。”
就在萧黎正在同欧阳业下棋之际,小冉公公就即刻进来禀告道。
萧黎朝他挥了挥手,“好,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喏!”
小冉公公离开之后,萧黎就问她老师,“老师,学生深知老师一向有在留意朝中朝外之动向,现在有一问题想要向老师请教,还望老师解惑。”
“嗯,你说!”欧阳业点了点头,就道。
萧黎将指间的棋子落入棋盘,“老师,继尉迟丞相之后,不知朝中还有谁可以担当此任?!”
听她这话,欧阳业瞬间便明白了她的用意,他在将一枚棋子落入盘中之后就道,“若说能担当此任的人选可就不止一个了,但是有一人倒是的确可以为我们所用,”说着他就伸出手指在旁边的茶盏里沾了一点水然后在桌上写了“邓贺”二字。
“这人是谁?为何我对他全然没有印象?”朝中的大臣她都认识,京中的勋贵她也都认识,却唯独没有一个叫“邓贺”的人。
欧阳业跟她解释道,“哦,此人目前并不在京中,在颍川郡做郡守,此人为人正派正直,从不结党营私,也不与人勾心斗角,能力有之,一心为民为朝廷办事,陛下甚是信任此人。
哦,对了,今年的颍川郡那边虽也遭了大灾,但是那边却并没有向朝廷申请救济粮钱,一直都是由他们郡自行在解决。”
萧黎就道,“如此品德高尚优秀之人,岂能甘心为我们所用?”
欧阳业笑道,“公主有所不知,此人还是您大皇姑城阳长公主奶娘的儿子,从小他便是与几位嫡出殿下一起长大的,私下里他更是和您的父王有着君子之交。
在他二十岁的时候就被您皇祖父派去代郡的灵丘县做了个县丞,后因为政绩突出,一步步被你皇祖父升迁提拔。”
“他和我父王是君子之交,可却未必听命于我啊?再说我父王已经不在了,而他的升迁之路是有赖于我皇祖父的恩泽和提拔,可跟我父王没有半点的干系!”
欧阳业就笑道,“公主有所不知,太子殿下当初在遭恶人暗害之时,他就连着几封奏折上书陛下说您父王没有反意,可是当时陛下在城外的行宫里疗养,被贼子截获了那些奏折,那些奏疏并没到达陛下的手里。
太子殿下遇害了之后,他又是第一个上书恳请为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以及一众嫡脉平反昭雪的人,后他又在当地的一处道观里自掏腰包地修建了一座思友塔,每个月定期的都会去那里悼念您的父王,风雨无阻。
就因为感动他的这一份诚心和忠义之举,您皇祖父欲调他来京中任职可却被他拒绝了,他说少年离京赴任之时,他曾答应过你父王要做好这个父母官,护一方百姓之安宁,一生为他们谋福祉,虽然你父王现在人也已经不再了,但是当初的承诺还在,他定当一生都会遵守这个约定。
公主若是想要他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