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后院的厨房里负责茶水的烧煮和花生瓜子的炒制活计,鲜少在人前走动。
我们在审问的过程中发现,这家茶楼不但是京中大户姚朱公家名下的产业,而且还是西齐国安插在我大魏朝的一个探子据点。”
“什么?!西齐国的探子和细作?”下面的众人听后之后又都纷纷地吃惊议论了起来。
“是啊,是啊,没想到那茶楼还是姚朱公家的产业,这下姚朱公可脱不了关系了!”
“是啊,是啊,没想到这姚朱公还有这事与关联,说不准他也是西齐国安插在我大魏朝的间谍!”
“真是看不出来,看不出来啊,那姚朱公一家平时都是老好人一个,挺和善的,只要是遇见了不平事和穷苦人家他们总是愿意伸出援手,却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是西齐的谍者,真是应了那句话大奸似忠啊?!”
“是啊,是啊,我还道他是个好人!”
老皇帝听着下面的众人议论声不言,韩延接着便又道,“那掌柜的虽然拒死不肯承认,但是他家的店小二和那陈章的却已经是合盘托出,他们就是西齐国安插在我大魏的间者细作。
但是一切的外联事物平时都是那掌柜的在负责,所以他们也不知道那姚朱公一家究竟有没有与这事有关。
为了不错漏一个,臣已经派人将姚朱公一家给请到了衙门里,他们家的府邸也给派人围了起来,但是那姚朱公一家也是拒不承认与此事有关。
那姚朱公一家平时也是乐善好施,这里捐款,那里捐物的,很是受老百姓们的尊敬和爱戴,所以臣他们不承认,臣也不好对他们用刑,所以臣特意请旨陛下该怎么做?”
老皇帝就问,“那些药材找着了么?”
韩延就道,“搜遍了整个整间茶楼,只在那间茶楼的地下室内找到了一小部分,据那店小二和陈章交代,其余的都是由那掌柜的处理,但那掌柜的嘴硬得很就是不交代。”
老皇帝就道,“转交廷尉吧,你们平时负责京畿的治安安全,并不擅长审理案件,这种事情还是交由专人去负责吧!”
“喏!”韩延退至回原位。
廷尉公孙坚出列,拱手便将这份差事给接了过去,“臣遵旨!”
上午上完课下学,萧凛刚回到她姑姑的住处,何侍卫就急匆匆地前来禀告说京中的富户姚朱公一家牵扯进了之前的囤药事件中,而且此时还涉及到了西齐国细作一事,现在姚朱公全家都被下了大狱,而且整个府邸也全被官兵围了起来,现在陛下已经将此事交由了廷尉去处理。
姑侄俩都是吃了一惊,然后巴陵长公主就问了详细的情况,何侍卫将他所知道的都全部说了,说现在整个京城都议论开了。
萧黎就道,“姚朱公一家这是要完了!”
巴陵长公主就有些不解,“虽说姚朱公一家都落了大狱,但是他们也只是被怀疑,却还并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他们一家就跟西齐国有关?阿黎怎么就那么肯定他们一家就要完了?”
萧黎就道,“姑姑可知现在是什么时候?!”
巴陵长公主就问,“什么时候?!”
萧黎就道,“现在是缺粮缺钱缺药国难当道的时候,姑姑有所不知,这次我随皇祖父去郑县和下邽探望那些受灾的老百姓们,一路的所见所闻才知现在的老百姓们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他们既没有吃的,也没有穿的,一个个都单薄着身体,面黄肌瘦的,生病了也没有钱财去看病医治。
有的身体强壮的说不定能抵抗过去,没几天就自己康复了,但是那些身体羸弱的就只能拖一天是一天了,好在这两个地方咱们还带去了些药材解了些燃眉之急,可是那些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呢又有多少老百姓在遭受这些痛苦?
皇祖父这些天在亲眼见到了那些老百姓们的日子之后也是时常吃不香睡不安,在郑县的时候我看到皇祖父在看到那些老百姓们所过的日子之后眼睛都湿润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却还在囤积药材,而且还与敌国有所牵扯,您说皇祖父怎么可能容忍得了?
就算最后查出来他们与敌国没有干系,但是就凭他们手里握着的那些钱粮和财富皇祖父也绝不可能轻易的放了他们的?
一个杨勉之的家中就查搜出了一千多万石的粮食,就更别说大魏的首富家里了,他的家产可是抵几十个的杨勉之,那肯定是富可敌国!那么多的钱粮能救治多少的老百姓啊?
再有就是那姚朱公其实也并不冤枉,姑姑可知他是谁的人?”
巴陵长公主就摇了摇头,“谁的人?!”
萧黎就道,“五皇叔的人!”
“你五皇叔的人?!”巴陵长公主就吃惊。
萧黎就点头,“嗯,所以即便是这次朝廷查不出来什么,我也不可能让他活着走出大牢,更不可能让他还继续的手握着那些财富,那样岂不是放虎归山给我们留有后患?
皇商甘槐,大魏首富姚朱公都站队五皇叔,而且在朝中他也拉拢了不少的人,现在正打算将手伸向军中,五皇叔现在是要钱有钱,要粮有粮,要人也算是有人,他真可谓是春风得意。
要是真让他就这么顺意地发展下去,说不准他哪天突然就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