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用膳吧,我也要回家了,”萧黎随即就道。摞
“喏!”
尉迟焘几人再次拱手,朝她微弯着身子。
萧黎钻进马车里,马车跟着便启动了起来。
容烨朝尉迟焘几人微颔了首,跟着便也领着人离开了。
待他们走远,同尉迟焘一起的几个人中就有人问,“唉,尉迟兄,那小公子是什么来头啊,怎么感觉他们家好像还要比你们家更显贵更有来头啊?还有那个容公子,就那通身的气度跟气势,一看便知不是一般的勋贵人家子弟。”
其中的另一人就一副吃惊得了不得的神情看着那问话之人,“不是吧,薛迁?你连小公主和武成候府家的公子都不识得?”
“什么?你说刚才那个小公子是蜀国公主?就是陛下最宠爱的那个小公主?而与她一起的那位公子是武成候府家的公子?”那人听罢,顿时也是一副吃惊得了不得的神情。摞
那回答他提问之人就一副“你没见过世面”的神情看着他直点头,“嗯哼,显然正是!”
“尉迟兄,那真是蜀国公主跟容公子?”那叫薛迁的依旧是一副不敢置信地表情。
尉迟焘就点头,“是真的,那的确是蜀国公主跟容公子。”
“可,可蜀国公主她怎么着那身打扮?”
那最先回答薛迁之人就道,“很显然小公主是微服出宫的,一看便知她是不想让人认出她来,所以才作那身男儿打扮。”
“唉,张桓,你是怎么认识蜀国公主的?”跟着就有人问道。
“唉,对啊,对啊,张桓,你是怎么认识蜀国公主的?”薛迁也就问道。摞
张桓就道,“我怎么就不能认识蜀国公主了?”
有人就鄙夷道,“你平时都在太学里头,而且也很少上街来,再说,依照你父亲目前的官阶职位来说应该是还没有机会见到宫中的贵人吧?”
那叫张桓的就道,“瞧你那是说的什么话,若是贵人们不出来,依照我等草民学子的身份自然是见不到的,但是倘若贵人们自己从宫里府里走出来了,那我等还是有机会见着的。
在下不才,那次小公主当街严惩前太傅家的那个嫡孙杨博和福康郡主家的那个庶孙刘允的时候在下就有幸亲眼见到过一次。
当时小公主也是这般穿着打扮,她跟武成候府家的容公子两人都还互不相识。
因为那福康郡主家的庶孙吃了熊心豹子胆,欲指使人对蜀国公主不利,那一幕正好就被容公子给瞧见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些人的棍子即将要猛力地砸向蜀国公主的脑袋上的时候,容公子几步飞奔上前将蜀国公主从原地给抱了起来,然后放到了另一边的安全处。摞
跟着他便是一个快速地转身抬起一脚就将那要打砸蜀国公主的恶人给踢飞了几仗之远,然后趴在了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
众人在听了他的描述之后,都就忍不住地长大了嘴巴,那薛迁就道,“那容公子那么厉害啊?”
那张桓就道,“可不?武将世家出身,你觉得他那一脚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承受的了的么?”
众人都就纷纷点头,“也是哈。”
其中另外一人就道,“不过那容公子还真是看不出来哈?刚才瞧他那霁月风光的容颜和那满身超然脱俗的气质,一点也不像是个孔武有力之人,倒是比我等还像一个风度翩翩的读书人。”
那薛迁就道,“谁说的将门中人就一定是长得虎背熊腰,孔武有力的样子了?那夏大将军家的几位公子还有冠军侯他们不都是长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么?还有那武成候,不也是身材笔直修长么?尉迟兄,你说吧?”
尉迟焘就朝大家微微地笑了笑,“薛兄所言极是,确实如此!”摞
那个说容烨更像读书人的学生就道,“看样子,蜀国公主跟那容公子的交情匪浅啊?”
张桓就道,“过命的交情,自然是非一般人等能可比的。”
之前那人就忍不住地又酸道,“唉,那容公子将来就是在军中没有丝毫的建树,就单凭他与蜀国公主的这一份交情,那他的仕途也是不用愁的,哪像我等寒门学子,就算是学富五车,学有所有,也未必会得到朝廷的赏识跟重用。”
“是啊,是啊,”张桓和薛迁两人也都十分认同地点头。
尉迟焘就道,“可千万别那么说,陛下不是那样的人,而且陛下和朝廷的一贯用人标准就是能者居之。”
那薛迁就道,“尉迟兄,你那是说的你吧,你是勋贵人家出生,天生就带了贵气,而非我等小门小户人家可比的,我们可能终其一生都很难见到天颜,就更别说在陛下的面前露脸给他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了。”
尉迟焘就道,“各位仁兄不必妄自菲薄,陛下乃我朝百年不出世的明君圣主,他老人家用人可不是光看门阀世家,纵观天下诸国,他可是真真正正地将取才取贤落实到了实处的皇帝。摞
诸位以后莫要再这样说了,小心被别有用心的人听去了,对诸位没有好处!”
经他这么一提醒,众人也觉得刚才所言有些不妥,遂都就露出一抹懊恼的神色。
尉迟焘就道,“走吧,诸位,咱们还是进去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