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一脸期待地看着他,“是啊,侯爷,你去跟陛下求个情吧,别让我们樱儿嫁给汝南王?”
御史大夫曹寅就皱起了眉头,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胡闹,赐婚圣旨都下了,整个燕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你们叫我怎么去跟陛下求那个情,这不是抗旨么?”
御史夫人听罢顿时就是一骇,眉头却锁的更紧了。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不嫁萧越,整个燕京城里的人谁都知道,那萧越就是一个病秧子,从小到大动不动就生病,一年到头都在吃药,很多人都在传言他活不过二十五岁,我嫁过去能有什么好日子可过?不是叫我去守活寡么?”曹樱不依不饶。
那曹寅一个厉眼就朝她瞪了过去,“闭嘴,这些话是你能够说的?你知不知道你说的这些话要是被有心人听去了是要给家里遭灾的?”
那曹樱就犟嘴道,“他本来就是个病秧子,难道还怕别人说啊?”
那曹寅的眼睛就瞪的更大了,“你个孽女,我叫你闭嘴,你听到没有?”
曹樱看到她爹那么凶横的瞪视着她,心理愈发觉得憋屈,跟着就又嘤嘤地哭泣起来了。
看到自家女儿那份万分委屈又难过的样子,御史夫人心理也不好受,于是就望着自家当家地就又试探性地问道,“侯爷,难道就没有办法了么?你忘了她可是我们唯一的嫡女啊,从小我们可是花了大价钱去培养她的啊?难道你就真甘心啊?”
提到这个他也恼恨,可不是么?他们当初培养她可不是这个目的,至少也要嫁一个身体健康的皇子吧?
哪知老皇帝一封圣旨下来,就直接葬送掉了他们的打算!
想到这他的语气也极不耐烦了起来,“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不甘心又能怎么样?那可是圣旨,圣旨!不是同僚之间的书信,违抗圣命是要杀头的,咱们家几百口的人命,难道你要因为她都葬送掉吗?”
“可那汝南王他就是个火坑啊?”御史夫人依旧不甘心,“你让阿樱嫁过去,那就葬送了她一辈子啊?”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抓住曹寅的胳膊就一脸激动地道,“侯爷,要不这样,你去跟陛下说,就说阿樱她得了怪病,没法嫁给汝南王可好?”
曹樱听到此,随即便停止了哭泣,跟着就一脸期翼地望着自己的父亲。
曹寅看到她们这神色,脸上就挂起了一抹复杂的神色,跟着就一甩衣袖叹息道,“你们以为皇宫里的那些御医是摆设还是死的?
要是让他们查出来了阿樱是装病,你们有没有想过回是什么后果?你这是公然地嫌弃皇帝的儿子!
一条欺君之罪降下来,不要说我们府里的这几百口人了,就是整个家族,甚至是九族都要受到牵连?
咱们的这位陛下向来就杀伐果决,他狠起来,连自己的妻子儿女都能舍去,更何况几个臣子,及臣子的家眷?”
“啊?那,那该怎么办啊?”母女俩听罢,皆是一脸的菜色,显然是被吓到了。
曹寅就到,“能怎么办?就好好地备嫁吧?”
说完他就一甩衣袖出去了,独留下母女两个互相看着对方。
一会儿之后,御史夫人也就开始劝慰起自己的女儿来,“阿樱,要不你就认命地嫁了吧,母亲刚才也仔细的想了一下,那汝南王除去身子骨弱了一些,其他方面的条件也还是挺不错的。
你看他,都二十岁了,身边也没有个通房小妾什么的,你嫁过去了,你就是她身边唯一的女人。”
听到这里,曹樱就赶忙打断道,“二十岁了,身边还没有个通房小妾什么的,那不就更能说明问题么?说明他身体方面不行!还说我嫁过去不是守活寡?”
听到她说的如此孟浪的话,御史夫人就一把捂住她的嘴巴,“我的小祖宗,你看你这都是说的什么浑话,在那儿学的这些不三不四的言语,这些话是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该说出来的吗?
这要是让外面的人听到了,他们会怎么想你认为你?你想过没有?那口水都要把你掩埋的?以后可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知不知道?”
经自己母亲这么一提点,曹樱也后悔自己刚才的一时图嘴快,在又加上她母亲的几个狠瞪视的警告眼生,曹樱赶忙点头,表示她以后不会再这么说了。
御史夫人松开她的嘴,然后又接着道,“再者,那汝南王现在也得陛下青睐,不仅被封为了亲王,而且封地也不小,那汝南郡可是一个富庶的地方,你嫁过去,王府里的里里外外都是你打理,不比嫁一个什么人强啊?
这女人嫁人啊,可不就是图的这些么?”
曹樱就嘟哝着嘴道,“我在家也是不愁吃,不愁穿,不愁没人伺候的!”
御史夫人就没好气地剜了她一眼,“那能一样么?”
说着她便站起身,交代道,“好了,你就好好的想想吧?”
待她离去之后,曹樱就又嘤嘤地哭泣了起来,此时她觉得愈发地伤心委屈了起来,她爹叫她嫁,现在她娘也逼着她嫁,她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她好恨啊!就因为对方是皇帝的儿子,即便她再不喜欢,再不待见,她也要嫁?
凭什么?
她不喜欢萧越!她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