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乱葬岗去。”
那牢吏就朝那狱卒瞪了过去,“你懂什么?那是死的一般人吗?那是皇亲国戚!陛下和先皇后唯一的孙女!”
那狱卒不以为然地道,“那有什么?这天牢里关押的不都是皇亲国戚和朝中的肱骨重臣么?这一年多来那死的皇亲国戚还少么?”
那牢吏就有一种给他说不清的无力感,他伸出手指了指他的面门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那彪形大汉虽然不懂他那话语里所含的意思,不过其他人还是很快地就领悟到了,于是就见大家一脸慌张地望着那牢吏,有人就问,“那,那现在该怎么办?”
那牢吏就道,“能怎么办?赶紧去禀报廷尉呀?还有,还有,你,你,你们两个赶紧去外面请两个大夫进来。”
禀报廷尉很好理解,但是去外面请大夫有什么用?几人还有些不大明白,就见那牢吏一嗓子吼了过来,“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赶紧的啊,不想要脑袋了是吧?”
那些人马上“哦哦哦”的四散开去。
“这都是什么事啊?”几个狱卒离开之后,那牢吏发出一声哀叹,随即转身便几步往面边走。
那彪形大汉见罢,摸着脑袋犹豫了一会儿也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