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目,不由得吟诵了一遍:“荡荡乎,民无能名焉,巍巍乎,其有成功也,焕乎岂有文章。”
待严世蕃将科举考试的题目又再次检查一遍,并确认无误后,无声自语道:“哼,感谢我吧!给你们出了这么简单的题目。”
就在这时,从屋外传来管家的声音:“小阁老,这是郑泌昌给您送过来的信。”
“嗯,拿进来吧。”严世蕃从座椅上起身,淡淡道。
而管家如同先前一样,在将信递给严世蕃后,便躬身离去了。
紧接着严世蕃将信拆开,浏览起了上面的内容。
信中写着,一共从温家抄没出白银两千八百五十九万两,其名下所占有的土地一共八万五千亩,此外还有房契、宅邸、古董珍玩若干!
这些东西郑泌昌没有敢动手脚,而是原封不动地,将抄没所得的这些财产,通过大运河运送至京城,眼下已经在路上了。
严世蕃在将信中的内容看完以后,暗自道:“还好这家伙识相,没有在其中动任何手脚,不然的话,陛下那边可就不好交代了!”
严世蕃在将信中的内容看完以后,径直敲响了父亲严嵩的房门。
“父亲,这是浙江那边的郑泌昌递交上来的信,您看看。”
“嗯,拿过来吧。”
严嵩将房门打开,从严世蕃的手中将信接过。
“还愣在门口干什么?进来啊?”
“哦哦,好的。”
……
紫禁城,养心殿。
嘉靖在看完信中的内容后,将其丢到一旁,无声自语道:“哼,两千八百五十九万两,还有八万五千亩的土地!这群盐商,当真是富的流油啊。”
而这封信正是由先前嘉靖派往浙江的那几名锦衣卫所递交上来的。
嘉靖说完,径直来到龙椅旁,用手摩挲着上面雕刻的龙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