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呔!好你们个奸夫淫妇!老子不过是去吃个午饭,你们居然就勾搭成奸了!”
“飞天钩子”李飞一声怒喝,满脸都是悲愤交加的表情。
在这沙漠自由城西北角的破旧民宅内,正在上演着一出精心策划的仙人跳。李飞的手指颤抖地指向那对被捉奸的男女,脸上的的横肉一颤一颤的,充分的演绎了什么叫怒中带悲,悲中有怒。
被怒斥的“奸夫”正是一名来自永恒圣域的行脚商,这人满脸惊愕,显然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
行脚商旁边的“淫妇”则是李飞的业务搭档,人称“吸血燕子”乔寡妇。只见这乔寡妇身穿贴身内衣,斜靠在床沿,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一副楚楚可怜、受尽委屈的模样。
那行脚商惊疑不定地打量着眼前这对男女,但很快就识破了他们的把戏。他虽然没什么江湖经验,但仍能一眼就看出这两人是在唱双簧讹他。
这人情知自己被骗,心中恼怒,却一点都不敢发作。他背后的落尾帮最近遭受了严重的打击,人人都在夹起尾巴做人,而且他身上还背负着一些重要任务,不愿节外生枝。
怪只怪自己初来乍到,又精虫上脑,没搞清楚城内的情况就被这小娘们儿钓上了钩。
这小娘子可真是诱人啊!
想到这里,这行脚商长叹一声,乖乖地掏出自己的钱袋,拱了拱手说道:“在下认栽了。”
看到这行脚商如此识时务,李飞与乔寡妇默契地对视一眼,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乔寡妇一把夺过行脚商手中的钱袋,打开看后眼睛一亮,麻利地掏出一串黄币塞入胸口,随即把其余的钱扔给李飞,转身去穿衣服去了。
李飞接过钱袋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一把抓住商人的衣襟,沉声问道:“我看你也没有多少货物,怎么带了这么多的钱财?你叫什么名字?到自由城是来干嘛的?”
那商人一开始还在搪塞,但李飞岂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他勃然大怒,对着商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那商人吃不住打,连连告饶,终于招供道:“好汉饶命,我叫亨特,这些钱财来是用来救人的。我有亲戚被砂石帮抓走了,想花点钱贿赂,让他们尽快放人。”
李飞沉思了片刻,眯起眼睛来盯着对方的表情,继续追问道:“被抓的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你打算如何打点?每个关节需要花费多少?”
那自称叫亨特的商人脸色阴晴不定,半晌,他居然咬紧牙关,不愿再透露更多信息了。
李飞见状,再次出手殴打。这亨特被打的鼻青脸肿,涕泪横流,但就是一句话都不肯再说。
这亨特越是这种表现,李飞就越觉得自己钓上了一条大鱼。他自加入新生营情报科后,一直都没立什么功劳。
新生营情报科的成员大部分是来自西北角的黑衣盗贼,他们在某种程度上与李飞相似,都算是下九流行当。但由于行业核心技术的差异,这些贼偷们对李飞等泼皮无赖颇有些瞧不起。
李飞一直惦记着立个功劳当作投名状。情报科的人都知道,新生营终有一天要对落尾帮动手,因此现在最有价值的情报就是和落尾帮相关的。
因此,他最近特意留意了这些来自永恒圣域的商人们,乔寡妇和他一起做局,已经钓了好几拨人了,今天终于上来了一条大鱼。
那乔寡妇已经穿好了衣服,从扮相上看,基本就像一个普通的居家妇女,但那副狐狸精脸蛋和烟视媚行的身段是改不了的。李飞用粗绳将亨特紧紧捆住,然后对乔寡妇低声吩咐道:
“这是条大鱼,你赶紧去香床酒楼找绿头三,让他带着老骗子一起来见我。”
乔寡妇离开后,李飞对着被捆起来的亨特又是一顿好打。不知过去了多久,那亨特看上去都被打得奄奄一息了,却仍然死不松口。
这时,门口突然响起了一阵动静,紧接着三个人便走了进来。
乔寡妇风情万种地站在三个人的中间,左侧是一个小矮个。这小矮个长着一张大圆脸,芝麻粒般的小眼睛,蒜头鼻子上布满了麻子。右侧则是一个枯瘦的中年人,长着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嘴角一直上扬着,似乎看谁都在笑。
那小矮个一步迈上前来,指着亨特对李飞说道:“飞哥,就是这人么?”
李飞站起身来,叽里呱啦地说了一串黑话。那小矮个与身后的乔寡妇和中年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转头便露出了一个十分猥琐的笑容。
亨特眯起被打肿的双眼,警惕地看着面前的四人,不安地揣测着他们的意图。那小矮个奸笑着走上前,揪住亨特身上的绳子,两手较劲一扯,就给亨特侧过身来,然后双手向下猛地一拽。
李飞见此场景大笑出声,那乔寡妇也以手捂嘴,吃吃地笑出声来。不一会儿,那亨特便被全方位的擒住,他凭感受,就知道自己恐怕逃不开这一遭了,顿时发出了凄苦的哭叫声。
三人侧耳细听,那怪叫声中居然还有一大段祷告词,似乎是那亨特在鼓励自己,让自己不要背叛神灵。
李飞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给中年人使了个眼色,中年人会意地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房间。
房间内,房门突然“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