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谦和何雨柱跟着秦代军七拐八绕的来到一个院子的门前。
这个院子不大,院墙全是黄土夯成的齐胸高的土墙,两侧的院墙和邻近的院子共用。
院门不在院墙的中间,而是偏东一些。没有门楼,门框用松木条子搭的,两扇门板挂在转轴上,看样子已经用了很久,上面有些缺损朽烂。
隔着院墙望进去,院子里一览无余,北房三间,东厢房两间,西厢房两间,都是土坯房。院子北边搭着棚子和鸡圈。
院门半开半闭,秦代军推开闭着的那扇门走进去,朝着北房的方向大喊:“爸,我回来了,还有两位客人,他们来家里喝口水歇歇脚。”
北房里走出来一個四十来岁的男人,他快走几步上前迎着王守谦跟何雨柱,说“哎呀,稀客,赶快请进家里来。孩他娘,快点烧水,”
“这是我父亲,大名叫秦世信。”
王守强听完秦代军的介绍,大步向前,伸出双手紧紧地抓住秦世信那干枯的双手,用力地摇着,“世信老哥,打搅你们啦。”
“哪里哪里,请教您的尊姓大名。”
估摸秦代军没记住他们的名字,没能告诉他父亲。“噢,我叫王守谦,是轧钢厂二食堂的主任。”
“这位是何雨柱,我们二食堂的后厨班长。”王守谦接着把身后的何雨柱介绍给秦世信。
“啊,王同志跟何同志,快请进屋。”秦世信热情地招呼着王何二人进北房。
何雨柱跟在王守谦的后面,到北房门口往里一瞅,房间不大,靠墙放着一张方桌,桌子两侧各放了张方凳。何雨柱的心里就有数了。
“大叔,王主任,我就不进去,让代军带着我到周围转转可好?”
王守谦跟秦世信要谈白菜跟萝卜的买卖,何雨柱觉得自己不好掺和进去,还不如跟秦代军两人到周围走走,了解一下秦家庄里的情况,顺便打听秦淮如的事情。
“何同志,这是——”秦世信以为何雨柱觉得他家逼仄,有点瞧不起的意思,脸有点黑了。
“秦大叔,我跟代军聊的好着来。让他带着我在村里走走看看,让我这个在城里长大的孩子见识见识乡下的光景。”何雨柱瞅着秦世信的脸色不对,赶紧解释几句。
“爸,我跟何同志聊的可好了。等过几天农闲啦,我去城里,何同志还要带我逛逛哪。”秦代军也凑上前,跟他爸说着。
秦世信听了儿子这话,脸上的表情和缓许多,“代军,你好好陪着何同志。”
“爸,我知道了。”
“王主任,我和代军出去转转。”何雨柱特意跟王守谦打个招呼,他可不想在这里听他们讨价还价,也不想知道菜价多少钱。
“行呀,别乱跑,别跟人起冲突。”王守谦叮嘱了一句。
“放心吧,王主任。有代军在我身边,不会的。”何雨柱转头又向秦世信说道:“秦大叔,你跟我们王主任聊着,我跟代军出去走走。”
“代军,多照看着点。”秦世信这会儿有点明白何雨柱不进屋的意思啦。
何雨柱跟秦代军两人离开院子,就往秦家庄的东头走去。
听秦代军讲,村东头有座上了年头的戏台,又高又大的,是秦家庄的祖辈们从山里采回来的青石砌成的。
这里地方很大,容得下千八百人的。逢年过节,村里会请来戏班子在这里唱大戏。从前年开始,也在这里开大会。
离着戏台不远就是秦家的祠堂。秦家祠堂已经有几百年了,打永乐年就有啦,翻建过几次,最近的一次翻建过了快百多年啦。
秦代军说,教他识字的四祖爷爷住在祠堂里。清早起来,打扫下祠堂的庭院,揩去祖先牌位上的灰尘。下午的时候,招呼秦家的娃娃们去祠堂,教他们识字,教他们背书。四祖爷爷是个顶有学问的人。
秦代军带着何雨柱一边走着,一边介绍着秦家庄的各种光景。
当他们来到一个路口的时候,何雨柱突然发现,有几座跟秦代军家完全不一样的院子排成一排向前延伸着,每幢院子都大得很,而且院子跟院子之间还有三尺巷。
走到这里,秦代军没领着何雨柱往那排院子去,而是换个方向走去。
“代军,那些院子怎么看起来跟你家的完全不同呀,谁住在哪里呀?”
秦代军鄙夷的瞅了一眼,撇撇嘴说道:“那是村里富户住的,我们给它取个名字叫富户街。”
“啊,你们村有这么多的富户呀?”何雨柱惊奇地问道。
秦代军不屑一顾的说道:“总有几户吧。”
“他们现在靠什么过活呀?”
“种地呗。”秦代军说的很轻松。
“种地?他们有地吗?”何雨柱更觉得奇怪啦。
“咳,只要你家住在我们村,不管是什么成分,每家都能分到地。按上面的说法,叫让他们过自食其力的生活,不做寄生虫。”
“咦,你们村的地是咋分的呀?”
“按人头分的,”秦代军瞅着何雨柱不解的眼神,才明白过来。“咳,每家按人头算该分多少地,原先地多的,留下该分得的地,其它田地就分给别家啦。”
“原来是这样呀。他们自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