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小伙子,有点意思,我姓王,管做饭的。”王大爷瞅着何雨柱的架势,确实好像有些本事的样子。
“我是何雨柱,在轧钢厂食堂做炒菜师傅的,你叫我柱子就行了。”
“哟,还真是行家呀。”王大爷一听何雨柱报出他是在食堂炒菜的,心里马上明白了。
“那今天,我们这几个人都由你调动,你让我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啊,我在等中午吃饭的人数哪,知道人数,才知道用多少面,买多少肉,买多少菜的。”
“得,还是个行家。按四十人算吧,反正剩下的,晚上吃也行。”
“那也行,四十人,那就二十斤面,肉嘛,猪肉一斤6200元(六角二分),牛肉一斤5400元(五角四分),羊肉更便宜。”
“行呀,小伙子,对市场行情门清呀。”
“做厨子的嘛,食材价格不清楚怎么做呀。对了,要是没有忌口的,咱们少买点牛肉,其它都买羊肉。”
“羊肉是不是太膻了,我怕有人吃不惯。”王大爷有些顾虑。
“没事,买回来我来处理,包你吃得痛快。不过,一定要买口外来的肥羊肉。”
“明白,我也是老做饭的,山羊肉发柴。”
“大葱跟老姜多买点,胡萝卜买一些,芹菜,白菜什么的,哪個便宜就买哪个,行不?”
“行,我这就去,买一斤牛肉,十斤口外的肥羊肉,买点胡萝卜,多买些便宜点蔬菜,就这些?”王大爷复述一遍。
“别忘了还有大葱跟老姜。对了,再买几个鸡蛋。后厨有没有面碱呀?”何雨柱提醒了一句。
“我去瞅瞅。”王大爷说罢就进了后厨,没几分钟,他挎着一个黄书包从后厨里面出来。
“面碱还有点。”
“行,就这么着吧。”
“二蛋子,走了,把车推着,我们去买菜。”王大爷招呼一声后厨的一个半大小子,挎着一个黄书包就往外走。
王大爷走了,院子里还剩下两位四十岁上下的女人,何雨柱觉得她们是帮工之类的,也没人给他介绍,他也不好意思上去搭话。
瞅见妹妹何雨水站在饭堂门口,何雨柱指着饭堂里的一张桌子说道:“雨水,你坐在这里看书吧,哥出去把炉子架好。”
“嗯,哥。”到了陌生场所的何雨水还是有些腼腆,毕竟她没来过这个地方,而且也没见过这里的人。
何雨柱去院里弄煤炉去了,那两个女人一瞅现在也没什么事干,看到何雨水在看书,就凑过来跟何雨水打听何雨柱的消息。
雨水这个小丫头哪能斗得过那两个四十来岁的大妈呀,在她们热情话语的引导下,嘟噜嘟噜地把家里的情况都抖了出来。
几个人正在这里说的热闹,却听见院里有人在说话。
“柱子,这就是你弄的煤炉。”
“是呀,张主任。我来给你介绍一下。”
“不着急,我让潘玉梅去接张老汉一家啦,等他们来了再说。”
“哦,那也行。”
“午饭准备得怎么样啦?”
“王大爷已经去买东西啦,他说照四十个人的份量准备。”
“哟,这得花不少钱吧。”张桂芝眉头一皱。
“应该花不了多少吧,羊肉价钱便宜,十斤肉还不到一万元(一块)。”
“买这么多?总共大约花多少钱呀?”
“我算了一下,二十斤面粉三万八(三块八),一斤牛肉加上十斤羊肉估计还不用一万,菜钱算一万都有点多,全部都加上来应该有五万(五块)了。”
“啊,花五万(五块)?”张桂芝有些吃惊。
“不多呀,五万(五块)是四十人一顿饭的价钱,摊到人头上,每人才一千二百五十元(一角二分五)。”
“噢,这还差不多,刚才说的差点把我吓着了。”张桂芝拍了拍胸口,把那颗要跳出来的心给压回去。
“柱子,你怎么算的,跟我说说。”
“行吧,我们进去坐下说。”
张桂芝跟何雨柱二人相跟着走进食堂,那两个女人看见张主任进来,热情地打着招呼,“张主任,你来了,快来坐。”
其中一个女人让开自己坐的条凳,跟另一个女人挤到一张条凳上。
张桂芝一眼瞅见何雨水,“雨水也来了。”
“嗯,张——”何雨水刚一张嘴,张桂芝开口提醒道:“叫张姨,”然后转头对何雨柱说道:“以后不是正式场合,叫我张姨就行。”
“我知道了,张姨您坐。”何雨柱明白张桂芝的好意,就坡下驴地称呼她。
“雨水在看什么书呀?”
“张姨,我在看杂志《小朋友》。”何雨水把手中的杂志亮给张桂芝看。
“我看看,”张桂芝伸手接过《小朋友》,翻了几页,“咦,这个挺适合孩子们看的。在哪买的呀。”
“哥哥给我买的。”何雨水小声回答道。
张桂芝把杂志递给何雨水,说道:“柱子,没想到你肚子里还真有道道呀。”
潘玉梅从何家回来,向张桂芝汇报整个经过,说,何雨柱在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已经学完小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