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何雨水接替自己朝院里观察张望,何雨柱走到张桂芝的身边坐下小声说道:
“没办法,院里的禽兽太多,不得已我才这样。”
“嗯,说说这么回事?”张桂芝感觉自己好像回到过去做地下任务的年代。
“何大清是被人逼走的。”
“啊,怎么回事,是谁逼你爸走的?”
张桂芝有点摸不着头脑,这都新时代了,还会有这种事?!潘玉梅也惊得张大了嘴巴。
“就是住在东厢房的易中海。”何雨柱小声说出名字。
“是他!”
“对,这是我今天去了娄记才查出来的。”何雨柱语气肯定。
“详细说说,怎么回事?”
张桂芝心里有些发毛了,易中海,娄记铁工厂的高级钳工,每月工资六十万,在城里属于中等往上的阶层啦,他怎么会干出这种事,赶走人家的父亲,让两个孩子成为实际上的孤儿?!
“是这样的,”
何雨柱一五一十地把最近几天发生的事讲给张桂芝跟潘玉梅听。
怎么发现何大清有些鬼祟,怎么跟踪何大清,发现他跟一个女人在一起;
怎么跟何大清摊牌,弄清楚何大清离开后如何安排儿女生活的想法;
怎么跟何大清分家,并跟何大清一起如何设局钓出幕后主使;
怎么安排何大清让人看到背着包袱离家;
直到今天早上,自己去娄记找食堂主任问工作的事,被人家刁难却遇到娄老板,等等
张桂芝听得心潮澎湃,没想到呀,这么個十六岁的小家伙会玩出这么大的场面。坐在一旁的潘玉梅也听得两眼放光,激动不已。
何雨柱最后说道:“现在能确定的是,易中海是何大清逃家的幕后黑手,至于为什么?我还没搞清楚。不过,娄老板已经知道了,估计,我这个局也做不下去了。
中午,我给何大清发了电报,要他立刻回来,到时让他跟易中海对质吧。”何雨柱双手一摊,满脸无奈。
“柱子,你都做到这样了,还不满意?”张桂芝惊叹于何雨柱的算计,真是个不错的孩子,培养培养就能——
“唉,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有这么一个居心叵测的邻居在身边,我这个十六岁的孩子哪能睡得着觉呀。”
“你这话说的不错。没想到你们这院子——”张桂芝头疼了,看资料觉得这个四合院的住户还不错,可现在了解的情况却让她有些茫然。
“唉,那是你见少啦。”何雨柱也有点不客气,“四年前,还是五年前,北边有个胡同就出了全院吃绝户的事,我还跑去看了。
那家男人死了,家里只剩下老婆跟一个女孩。
那院子有个无赖,拉着全院人跟黑脚巡一起占那家的便宜,占那家女人的便宜,
最后,最后,那女人带着女孩投海子啦。
捞她们上来的时候,我也去看了,真惨呀。
那家房子被那无赖占了。但那无赖也没好命,转过年来跟人耍横被人弄死了。”
“啊,”潘玉梅听完何雨柱的讲述,吃惊地叫了一声。
“我估摸着你们都是从队伍上过来的,你们那地没这样的事,但我们这黑透了。
你们没来之前,这座城里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出过。
要是不想被人吃,就得吃人。你们说,我能怎么办?!”
张桂芝沉默了,之前她经历过战火,也见惯了生生死死,但听到何雨柱的叙述,她有点明白了,现在的工作就是另外一个战场,比以前更复杂更棘手。
带领群众向正确的方向进军,是他们的工作目标。
教育群众,让群众意识到方向的正确性,是他们急需完成的任务,尤其是在文盲率八成以上的当下。
一定得把这个情况写成报告汇报上去,引起上面的重视。
“柱子,我一直在听你的讲述,而你哪,只说何大清,从不说你爸,你是怎么想的?”张桂芝刚刚意识到这个问题。
何雨柱转头看向在门口放哨的妹妹何雨水,正好听到这话的妹妹也望着他。
向妹妹伸出双手,雨水跑过来冲进哥哥的怀里,“哥。”
何雨柱抱住妹妹,安慰地说道:“妹妹别怕,何大清走了,还有哥在,哥一定好好照顾你的,你放心。”
“我问过何大清,是不是一定要跟那女人走?”何雨柱转头朝张桂芝说着,
“何大清犹豫了,最后说想和那女人一起过日子。
从那一刻起,他就只是何大清,不是我爸,今后何家的当家人就是我,何雨柱!”
斩钉截铁的话语,男子汉的气魄,恍惚之间,张桂芝似乎见到了某人的身影。
“柱子,那你和妹妹怎么生活呀?”
“没事,何大清给易中海的信中有两百万(两百块),但易中海没有在何大清走后交给我,等何大清回来跟易中海对质,我就能拿到。
至于找个工作挣钱,估计娄老板会给我个工作,即使是每月十六万的食堂小工,也足够妹妹跟我的生活花销。
以后,我会练好厨艺,做个好厨子,挣更多的钱。”
何雨柱并不担心日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