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小子,你打算怎么办?”娄纪德指了下何雨柱,“小子,你过来。”
何雨柱听到有人叫他,抬头一看,原来唐主任称呼的娄老板,他听父亲何大清说过娄老板,也知道娄老板管着这家工厂。
只是何雨柱从未见过,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娄老板,他赶紧走上前来。
“您招呼我?”何雨柱用探询的语气问着。
“你是何大清的儿子?”
“是,何大清是我爸。”
“说说怎么回事?何大清怎么突然走了?你来这上工又是怎么回事?”娄老板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离午饭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
“娄老板,我是何雨柱。三天前,我爸何大清来工厂后,晚上没有回家,妹妹跟我还以为他出去做席了。
结果,第二天晚上,我家邻居易叔,啊,就是易中海,在厂里做钳工的。”
“他呀,我知道。”娄纪德听到易中海的姓名,心中有些诧异。
“易中海下班回家后跟我说,我爸辞工了,人也不见了。让我在家里找找,看看我爸有没有给我们兄妹留下什么。
我在家里找了一圈,我爸的衣物都不见了,家里的钱也不见了,也没找到我爸给我们留下的信。
易中海瞅着家里没有找到任何东西,就说他出去打听一下。”
“嗯,”
“隔日早上,易中海说,打听到我爸跟一個女人在一个旅店。
我拿到了旅店地址,也去找人问了,旅店的人说他们退房走了,不知道去哪里,只听到那女人说回老家。
后来,我四处打听,听我一个师叔说,我爸给我在食堂找了个活。”
“是这样?!”娄纪德转头看向唐主任。
“是,何大清跟我说过,不过,刚才——”
“嗯,”娄纪德回过头来瞅向何雨柱,“你继续说。”
“晚上回家后,易中海拿了一个地址给莪,说是那个女人住在这个地方。
我一看,是保府的。要去保府找我爸,得坐火车呀。
我爸没给家里留钱,我身上只剩下几万(几块),家里还有八岁的妹妹,我也不能把我妹妹一个人扔在家里,自己去保府找我爸吧。
易中海也说,听到我爸给我在食堂找活的事。
我就想着,来食堂看看,是不是能找个活干,起码我得挣钱养我妹妹吧。
可来这一问,唐主任说食堂没位置了,要来干的话,只能当帮工,中午管顿饭,没有工钱。还说要做三年才能转正,才有钱拿。
三年,没工钱,只管中午一顿饭,我家里还有妹妹哪,妹妹也得吃饭穿衣读书吧,没有钱,我拿什么养我妹妹呀!”
何雨柱越说越气愤,越说声音越高。后厨里的人听到外边的动静,不敢出来,躲在门帘跟打饭窗口的后面朝外观望。
这个姓唐的又在给我找事!娄纪德瞅着气哼哼的何雨柱,又瞥了一眼旁边有些紧张的唐主任。
哼,这种事也要老板我亲自处理!姓唐的,真不会办事,给个每月十六万(十六块)的小工就打发掉了,何必要闹成这样!姓唐的,不知道人家有个妹妹要养!
何大清也是的,你就是走了,也要把家里的儿女安排好吧!真没看出来何大清是个这样的混蛋!
娄纪德这样想着,对何雨柱招招手,“你跟我来吧。”然后他回头看了眼唐主任,“你也一起来吧。”
这件事不能留在食堂处理了,过一会儿,工人们都来吃饭,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家工厂连个小工都不给要养活妹妹的何雨柱,估摸着又要骂自己这个老板黑良心啦。
娄纪德率先向外走,出了食堂,直接走向厂部的三层红砖小楼。
娄纪德的随从,唐主任跟何雨柱跟在他的身后,唐主任一边走,一边抹头上的汗。
坏了,娄老板不高兴了。易中海这个家伙没把何家的底细说明白,我哪知道何家还有个八岁的女儿。
唉,易中海那五十万(五十块),是真的不好拿呀!
唐主任跟着娄老板做事已经有几年了,了解娄老板的脾气,再加上自己跟娄家还有点瓜蔓亲,才得以做到食堂主任这个位置。
不说别的,光是从菜肉的采购中,唐主任就能拿不少,要是因为何雨柱这事,自己的差事丢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唐主任的心里很忐忑,他很清楚娄老板的脾气,事情若是闹大了,娄老板可不会保他。
来到办公室门前,娄老板没急着开门,而是对随从说道:“你把今天的巡视情况做份报告给我,最好把厂里那些需要马上解决的问题列个清单。”
“好的,老板,我马上做。”那随从回答得干净利落。
“小子,你在外面等一会。”娄老板见随从走了,朝着何雨柱说道。
“明白。”何雨柱点头示意。
“你跟我进来。”娄老板的语气明显严厉了许多。
唐主任瞅着老板那狠厉的目光,腿肚子不由地打颤,只好跟着娄老板进了办公室。
娄纪德的办公桌很大,在椅子上坐定后,娄纪德没理会跟着他进来的唐主任,而是拿起桌上的文件一份一份的处理起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