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小子....这是在挖我号码帮的根啊。”
武哥夹了颗豆子送进嘴里,随后拿起酒瓶看向陆永辉。
陆永辉笑着举起酒杯和武哥碰了一杯,笑道:“怎么,心疼了?”
“哼哼”武哥哼唧两声道:“我心疼个吊,号码帮没钱途了,怎么选是他们自己的事,跟我有屁关系。”
武哥心里很不爽,如果号码帮还有重整旗鼓的希望,他也至于出来干私活赚钱。
出来混就是这样,一代新人换旧人。
除了几个老牌社团还能站住脚,其余的字头基本全都换过血。
没了规矩就会乱,越乱就越不讲规矩。
一些烂仔为了上位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背信弃义吃里扒外都是常有的事。
从前讲的是祸不及家人,现在讲的是斩草要除根。
上一辈的叔伯还能退休安享晚年,现在的老大却难有善终。
也正是看透了这一点,武哥才会选择从号码帮脱离出来。
陆永辉拍了拍武哥肩膀,他看出武哥心情低落,却没说什么安慰的话。
而是转头介绍道:“这是华姐,我不在的时候她会帮我照看酒吧,你俩认识一下。”
“怎嘛,下面一百多号小弟不用,让我去给你看场子?”
武哥挑了挑眉头,他对华姐没什么兴趣,能勾起他兴趣的只有钱。
陆永辉笑道:“这里是东星的地盘,阿仁已经把话放出去要在这里插旗,后面有他忙的。”
一百多号人折腾到后半夜才散场。
大东把喝醉的阿仁扛到车上,把他和阿梅一起送了回去,然后载着陆永辉回了新屋邨。
陆永辉到家倒头就睡。
翌日。
经过一晚时间的发酵,洪兴阿仁挑了新记这件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有人传阿仁背后有大佬撑,还有的说阿仁不讲道义,趁着新记和其他字头做过几场后兵马不壮搞偷袭。
但不管怎么样,阿仁的名号算是传出去了。
唯一可惜的就是十万悬赏到现在都没人能领到。
不少人街面上刮了一晚上都没把阿玉的前男友刮出来,仿佛人间消失了一样。
陆永辉一觉睡到中午才醒。
刚走出卧室,就看到老爸正带着几人在家里量尺。
“老豆,把我的丁权也用上吧,要搞就搞的气派一点。”
一個丁权700尺,陆永辉和他老爸两人加在一起就是1400尺。
三层4200尺的房屋面积,除了地段差一点外,妥妥的豪宅。
“辉仔,你要把自己的丁权拿出来?”
“安心啦老豆,怎么气派怎么搞,以后我成家了还可以再买的嘛。”
老爸沉思片刻便同意了陆永辉的提议。
老妈这时带着大东从外面走进来,看到陆永辉起来,直接过来揪住陆永辉的耳朵质问道:
“你个死衰仔,有了钱就乱花,你还开上平治了是吧?”
“哎,疼疼疼~”
老妈身后的大东一脸无辜。
昨晚是陆永辉叫他开车回来的,没想到一早就被老妈看到。
五块的麻将随便玩,买菜贵两毛都要骂几句,这就是陆永辉的老妈。
“四叔,你家的仔有出息了,以后你也可以安心享福咯。”
跟着过来量尺的人笑捧了两句。
老妈放开陆永辉的耳朵,转头面露春风笑道:“哈哈,我这几个儿子各个都是有出息的。”
“哦?四婶不就辉仔这一个儿子吗?”帮工不由疑惑问道。
“话不是这么说的,阿东阿仁他们几个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也是我儿子。”
身后大东露出一口大白牙,傻呵呵的笑了起来。
陆永辉拿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招呼大东准备出门。
老妈老爸和几个帮工正聊的火热,见陆永辉要走,连忙追出来问道:“辉仔,不吃完饭再出门?”
“我出去吃!”
陆永辉回了一句后坐进奔驰,一溜烟的离开新屋邨。
酒吧的装修已经接近尾声,开业也就最近两天的事。
华姐今天约了算命的过来看风水算黄道吉日,陆永辉这个当老板的当然要在场。
奔驰进入元朗,缓缓停在酒吧门前。
装修的废料已经清理结束,华姐正安排雇来的保洁收拾卫生。
“华姐,我扣了阿仁带人过来帮忙,马上就能到。”
“没关系,我们几个慢慢收拾也可以的。”
武哥抱着几床被子从外面进来,嘴里嘟囔着什么。
看到陆永辉在,马上跑过来诉苦。
“喂,我是来看场子的,不是来做苦力的,加钱!”
“哈哈哈,加加加,你说加多少就加多少。”
随后陆永辉带着大东加入行列,开始帮忙一起打扫卫生。
几分钟后,还沉浸在酒精麻醉中的阿仁走了进来,身后带来二十几个小弟。
有了生力军的加入,只用了大半天的时间就将酒吧收拾的干干净净。
可乐苏联系了之前的供货商,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添置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