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本来还老神常在的黄龙道人,面色惊恐道:“大师兄啊!我这么穷的道人,如何会有什么好主意啊!”
“大师兄莫不是忘了,在最初纪元,封神劫难时,师弟我所遭受的那些磨难?”
“如果是我前去了,那截教仙真所在之地,前去商议此事的话,恐有折损我玉虚宫之威名呀!”
这种事情,他这头不粘锅的龙可不参与,龙族的事情,他都能躲过去,何况是阐教的事情呢?
作为一头不粘锅的龙,即便是在最初纪元,封神劫难闹的最为凶悍之时,他也仍旧是不粘锅。
些许的脸面,跟因果的纠缠相比较,本就没有多少分量啊!
容成子面色平静的看向了,背着一柄宝剑的玉鼎道人,说道:“玉鼎师弟啊!”
“这件事情,你怎么看呀!”
“这是玉鼎师弟,有时间的话,就由师弟走一趟,那截教仙真的大本营如何呀!”
可以说他这位玉鼎师弟,是最为合适的人选,不仅仅擅长杀伐之道,更是论道的一把好手。
即便是同他们那位三师叔,与这玉虚山门之外试剑一场,也是毫无负担呀!
玉鼎道人面色平静道:“大师兄啊!你是知道我的呀!”
“自从当年同截教仙真闹翻之后,我跟截教的仙真,我就再也没有了,所谓的矫情。”
“见了面的话,必然是生死之战,莫非大师兄,有办法让我,一人当千不成?”
他们这位大师兄,可以说是满身都是心眼子,稍有不慎他们这些,做师弟的人,就会掉进他们这位大师兄的坑里,再也爬不起来的那种坑。
在玉虚宫众多仙真之内,他最为佩服的还是妙秀,因为除了妙秀之外,其他的阐教仙真们。
不是被他们那位大师兄给坑了,就是在被他们那位大师兄坑的路上。
清虚道人也是面色淡然道:“是啊!大师兄,如今我等,刚从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之内,脱劫而归。”
“对于此间的局势并不太清楚,此时此刻正是该由大师兄您,亲自做决定一锤定音的时候呀!”
之前被他们这位大师兄坑,是因为找不到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可是在这一纪元之末,他依然找到了理由,他回来的晚,这就是最大的理由,即便是这位大师兄,也无从反驳。
妙秀面带笑意的说道:“大师兄啊!清虚师弟说的没错,如今正是该你,自己拿主意的时候。”
“在过去数个纪元之内,我们或多或少的在这个时间段内,都承担过了责任,可大师兄您,就跟一口不粘锅一样。”
若非是她掌握了,她们这位大师兄的软肋,她也不敢惹那么多麻烦不是?
可她既然掌握了,他这位大师兄的软肋,如果不用一用的话,那么岂不是太过于良善了些。
一时间这偌大的玉虚宫内,多玉虚宫弟子,对于容成子子的不满,可谓是到了极点。
现在只需要有个挑头的人,那么玉虚宫的大师兄,容成子必然会成为,这个背黑锅的仙真。
容成子面色悲愤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
“对于如何应对咱们那位三师叔,我早已有了腹稿,可没想到诸位,师弟师妹们,居然对我有这么大的意见。”
还好这一次,他没有像其他几次那般,直接指定某人,去同截教仙真们,进行交涉啊!
妙秀神秘一笑,问道:“大师兄,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
“如今截教的仙真们,就在那玉虚山门之外,莫非大师兄是想,在这玉虚山门之外,同咱们那位三师叔,论剑一场吗?”
虽然她很清楚,她们这位大师兄,虽然也算是,有勇有谋了,可是再怎么,有勇有谋也比不过,那诛仙剑阵呀!
所以她这位大师兄,估计又在想些什么,坑人的法子了呀!
不过死道友,不死贫道啊!
只要这一口黑锅最后不落在她的身上,那么这口黑锅,爱谁背就是去背着。
容成子面色平静的看向了,那正抱着灵宝,虎视眈眈的太乙道人,说道:“如今既然,诸位师弟,都不想走这么一遭,那么我也只好让。”
“只好让太乙师弟,以东昆仑神山,玉虚宫的名义,去截教仙真的大本营,走一趟了呀!”
毫无疑问,从他的这些师弟们,陆续的从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之内回来的时候。
他就已经做好了决定,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数个纪元过去了,他的这些师弟们,仍就是如此的不争气啊!
碰到好事儿都抢着去,碰到坏事儿都抢着跑。
黄龙真人面色平静的说道:“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三师傅他老人家,再怎么心中有气,大概也不会同,如今的太乙道人,论道一场呀!”
可以说年龄现在,已经成为了太乙道人的优势,毕竟去混元金斗,走了那么一遭。
又没能及时的,重回大罗道果之境界,那么太乙道人,对于浩渺长河而言,大概也就是,世俗间二十多岁的心智。
说白了就是容易上头,而且还敢于承认错误,还没有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