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稳之下,反能让那位武当山的谪仙人,稳住啊!”
少年爱慕,本就是人知常情!
徐骁面露为难之色,说道:“义山啊!渭熊的婚事,我想着让他自己做主!”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比如,我认个义女?”
李义山面带笑意,却是冷冷的说道:“王爷,事关王府安慰,相来二郡主,会体谅一下王爷的良苦用心。”
“有些事情终究瞒不住,叶白夔当年在西垒壁,可是拖了咱们不少时间。”
“马岭等多位老兄弟,可是以死向朝廷表忠心啊!”
“况且,当年王爷,留下这叶白夔之女,不就是为了今日吗?”
“棋子,不能深养在王府之内,终究要被摆上棋盘,见真章啊!”
对于一位王侯而言,怜悯、仁慈,是最不该有的东西。
尤其是,对敌人的子女,更不该有这样的仁慈。
徐骁叹息道:“终究是有些不忍,毕竟养在府内二十余年,叫了我二十多年爹。”
“罢了!”
“我亲自手书,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可是军师,若是那位谪仙人,不接招怎么办?”
这李义山的谋划,的确很是不错,几乎可以算得上是,瞬间就能将局势,扭转过来。
可是,若是那位武当山的谪仙人,根本不搭理,又该怎么办呢?
李义山看着徐骁,说道:“王爷,真的看不明白吗?”
这几乎已经摆明了,这位徐王爷,居然还是装傻!
徐骁摇头道:“真的看不明白,还是军师,替本王解解疑惑为好。”
李义山言道:“这次谋划的本身,并不在于,那位武当山的谪仙人。”
“北椋需要的不是,那位在武当山的谪仙人,怎么认为。”
“北椋需要的是,离阳那边怎么认为,人世间的各个势力,怎么认为!”
“武当山的那位谪仙人,哪怕是不接招,也是无所谓。”
“当,事情闹得人尽皆知的时候,无论那位武当山上的谪仙人,接不接招,都无所谓了。”
这是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阳谋,他虽然擅长奇谋、阴谋,可同样亦会用阳谋。
北椋,终究要传承下去啊!
徐骁继续问道:“可如果,那位武当山的谪仙人,真的不接招,渭熊怎么办?”
“难道,还要赖在武当山上,不下来吗?”
李义山微微一笑,说道:“王爷,说的没错,就是要二郡主赖在武当山上。”
“二郡主是何等的女子,想要来北椋王府,求娶之人,犹如过江之鲤一般!”
“倒时候,将这位谪仙人,负心之人的身份,给宣扬出去,名声臭了的谪仙人,在人世间无论想要做什么,都无人支持喽!”
“所以,臭了这位谪仙人的名声,就是王爷的筹码。”
“到时候,该怎么谈,就是王爷自己的事情了,我言尽于此。”
“只是,二郡主那边,还望王爷,多多劝告一下,毕竟北椋王府到了,二郡主也不见得,能够安然无恙。”
作为死士,当要保护的人死了,那么死士自然,也只能去死,难道还能独活吗?
徐骁平静的说道:“只是对渭熊而言,实在是太不公了些。”
“但是,为了北椋,为了小年,也只能如此了。”
“没有了,这位武当山谪仙人的掣肘,那位王掌教,自然知晓,该如何去抉择。”
凤年唯有,接了武当山王重楼的大黄庭,最低修成个指玄境,才能够压服,北椋那些骄兵悍将。
地处边关,对于军中将校,不宜动刀兵,北椋的民心,不断流失,还需要小年继承王位之后,行以刀兵。
他之所以留着,军中那些做了恶的将校,只是因为还不到,他们该死的时候。
为了徐家的延续,只好暂时苦一苦,北椋的百姓了。
李义山笑着说道:“王爷所言甚是,一个在武当山上,待了二十多年的道人,如何能够,抵挡得住,二郡主这样的才女。”
“最好的结果就是,这位武当山的谪仙人,成为了王爷的成龙快婿,为北椋的蒸蒸日上,奉献余生!”
当然这是最好的结果,最坏的结果嘛!
他还没有想打,因为那位武当山的谪仙人,实在是太过于神秘了些。
徐骁继续问道:“军师以为,这一次,前去武当山,应该带多少兵马呢?”
他是边塞的王爷,贸然在北椋三州内动兵太多,恐怕又会引得,离阳那边的混蛋,隐隐狂吠。
他实在是不想看见,那些混蛋的弹劾他的折子,出现在他的面前啊!
李义山言道:“为了防止最坏的打算,应带一万大雪龙骑压轴,三万步卒围困武当山,封锁通往武当山的各个险要关隘!”
“然后王爷,在李老爷子的护卫下,上武当山,见王重楼!”
“至于那位谪仙人,能见就见,不能见就不见,等那位武当山的谪仙人,收到消息的时候,二郡主,估摸着也该上了武当山。”
“此计若成,北椋两个甲子,无有忧愁!”
哪怕那位武当山上的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