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的话题已经偏了，周小舟有点犯困：“没有啊。”
系统突然道：“难道不是作为他更改了5431的谢礼？”
周小舟一个激灵，睡意立马消了，谨慎道：“什么谢礼？”
系统：“空山松子图。”
周小舟哦了一声：“来往了这么多年，送他一幅画而已。”
又笑道，“都说一般画家死后更为出名，遗作的价格也会立即彪升，我那幅画现在应该值不少贡献值了吧。”
系统语气严肃：“周小舟！”
周小舟：“考生在！”
系统：“你真不知道松子动了手脚？”
周小舟自嘲：“我说完全不知道二哥你也不会信吧。”
系统：“你承认你利用他了？”
周小舟摇头，否认：“我后面才意识到的好不好，一开始我根本没怀疑他。”说完又立即解释，“但是我意识到的时候5431已经变了，所以也就没必要计较了。”
系统：“那你还谢他？”
“当然要谢，毕竟怎么说，要不是”
周小舟察觉自己差点被套路，赶紧住嘴，改口道，“我谢他是谢他这么多年的随叫随到。”
系统沉默。
周小舟也沉默。
完蛋，考官大概对她已经有很深的意见了。
“好吧，老实说我也不是无缘无故把遗产给松子。”
好一会，周小舟打破沉默：“二哥，你能不能告诉我，松子是不是宋元？”
系统有些意外：“哦，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不是说宋元的死要我负责吗？”周小舟长长叹气，“我仔细想了想，上个考场，我自己是女主，除了池生和5431这两个，和我有关联的，就只有2020和松子，他们俩，剧情资料完全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