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内为了掩人耳目,改头换面,还请恕罪。在下姑苏慕容复。”慕容复抱拳拱手,郑重见礼,伸手向旁边一引,“这位杨规杨老前辈,算得上是在下的老师,他神功了得,看似年轻,实际已逾百岁高龄。”
阿朱这才发现慕容复,惊呼一声就要站起来,“啊,公子爷!”
萧峰也站起来施礼,“原来是慕容公子,杨老前辈。日前多蒙两位相助,萧峰方能逃出生天,这北乔峰,可不如南慕容啦!”
“哎,什么南南北北的,”慕容复看见杨规凶狠的目光,硬生生把那句“这世上,只有慕容”给咽了回去,“都是兄弟,都是兄弟。”
“阿朱,你扮成这样干嘛?”慕容复看了一眼阿朱问道。
“对啊!”萧峰这才从差点失去阿朱,还是被他亲手打死的恐惧中回过神来,想起这茬儿,“你扮成段正淳干什么?”
“萧大哥,你把我衣服脱了。”阿朱羞怯地说道。
“噫……”
慕容复正人君子,赶紧转过头去。
杨规也捂住了眼睛,但是指缝比东非大裂谷都大。
“我都一百多岁了,看她个小姑娘干嘛,我这主要是为了看乐子,对,主要是为了看乐子。”
杨规不断在心中给自己洗脑。
萧峰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冲傻了,“这……这不好吧……”
阿朱声音细若蚊鸣:“我早就是你的人了,我……我……全身都是你的。你看一看……看一看我左肩,就明白了。”
萧峰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才颤抖着手温柔地拉开了她肩头的衣物。
杨规敢发誓,这绝对是萧峰这辈子最轻柔的一次,他在襁褓中蹬腿翻身都不会比这更轻柔了。
萧峰看见了阿朱肩上的“段”字,阿朱就掏出金锁来,跟他解释,白天自己听到段正淳跟阮星竹的谈话,知道了自己也是他们的孩子。故此想要代父来受死。
“你……你这傻丫头,我,我萧峰一介莽夫,何德何能……”
萧峰感动的无以复加,喃喃道:“你可以叫你爹爹逃走,不来赴这约会!或者你爹爹是英雄好汉,不肯失约,那你可以乔装了我的模样,和你爹爹另订约会,在一个遥远的地方,在一个遥远的日子里再行相会。你何必,何必这样自苦?”
他说着说着,骤然惊醒,“不对,这绝不对,你不是为了你父亲,你是为了我,阿朱,你是为了我对不对?”
阿朱虽然没有受伤,但直面萧峰一掌,也绝不是她一个几乎不会武功的小丫头能承受的住的。
她疲惫地躺在萧峰怀里,说道:“是啊,大理段家有六脉神剑,咱们抵挡不了。你打死了他们镇南王,他们岂肯干休?你虽然得了两门神功,但大理乃是一国,你一人又如何打得过?”
萧峰恍然大悟,说道:“你用自己性命来化解这场怨仇,是为了要救我性命!阿朱,你如死了,我一个儿活着又干什么……”
杨规在旁边小声说道:“还愣着干嘛,吻她!”
“啊?”萧峰一脸懵逼地抬起头。
“看我干什么!快!亲她!现在就亲!”杨规比萧峰自己都急。
“哦哦!”萧峰胡乱地答应了一声,低头去亲吻阿朱的嘴唇。
“亲上了!亲上了嘿。你快看,快看呐!”
杨规兴奋地摇晃着慕容复,差点给慕容复摇散了黄。
“杨老,我就离他们几尺远,我还没瞎。”慕容复一脸生无可恋,无奈地说道。
过了好久,萧峰才分开嘴唇,深情地望着阿朱,说道:“这仇我也不报了,咱们去塞外吧,只当世上从没存在过萧峰。”
“大哥……”阿朱看萧峰的眼神都要化了。
“你等会。”杨规伸手打断了两人你侬我侬,“你说不报仇就不报仇,就跟你饶了段正淳一命似的,我问你,你为啥要杀段正淳?”
萧峰一怔,“这,这自然是因为马夫人说,说……”
“啊,他说段正淳就是那带头大哥是吧?”杨规讥笑道:“枉你这么大的大英雄,应对阴谋的能力还不到个泼妇级,小萧啊,不是杨大爷说你,忽悠你太容易了。”
“这……这怎么是忽悠,马夫人,马夫人当时亲口跟我说……”萧峰有些手足无措。
“我问你,你两半脑子里是不一边是水,一边是面粉,一动脑子,就成一脑袋浆糊了?”杨规嘴巴如同高压水枪一样喷射着毒液:“你多大,段正淳多大?三十年前他才多大?他能带着人去雁门关外狙击你爹?”
“马夫人说,段正淳只是保养得好,其实已经五十多岁了。老前辈你,不也是二十来岁面容么……”萧峰还想狡辩。
“那么你就信了?你不找人打听一下段正淳到底多大?你那个结义兄弟段誉,就是段正淳的亲儿子,你不找他打听一下?”
杨规看萧峰的目光慕容复感到很熟悉,这不正是每次上课杨老看我的目光么?瞬间慕容复就对萧峰起了同病相怜的心思,对他投去了怜悯的目光,兄弟,我懂你!
然而萧峰却没空理会慕容复,只是听着杨规继续说道:“别说他三十年前,就算是现在,别说他一个大理的王爷,就算是大理的皇帝,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