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雨牵手梅巧倩走了之后。
梅仲秋想着要叫华天刚去迅速联络附近的武林中人,砍杀石天雨。
于是,梅仲秋翻身起床,站好之后,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竟然能够起床,并站在床沿前。
不由感慨的自言自语:咦!这乾坤圣水的治疗效果真的是很好啊!
石天雨这狗杂碎身还携带着多少瓶乾坤圣水呀?
他一瓶乾坤圣水就能治好我身的毒伤吗?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嗯,他身肯定还有乾坤圣水。
对!对对!剥他身的皮,也抢他身的乾坤圣水。
嗯!就这么定了。
这死贼种,当我家是京都八大胡同的潇湘馆呀?想来就来,睡了我家倩儿就跑,什么东西?哼!老子不杀死你这狗杂碎,誓不为人。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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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仲秋心想至此,便伸手拉开房门。
岂料,花铭翰、胡里晓、陈列、龙卷风、张扬明等人已经站在梅仲秋的房门前了。
石天雨和“嘟嘟”大摇大摆的走进龙泉山庄里来,长年在龙泉山庄打抽风的这帮人怎么会不知道呢?于是,花铭翰等人闻风而动,前来找梅仲秋,要质问梅仲秋,斥责梅仲秋,要向梅仲秋问罪。在利益面前,花铭翰等人没有去想是梅仲秋养了他们这么多年,给了他们不少钱粮。在他们看来,得到石天雨背部的皮肤藏宝图更加重要。
陈列看到梅仲秋竟然能自个起床,竟然能自个的拉开房门,不由甚是惊骇,奇怪的说道:“梅庄主,你的毒伤好了吗?正午吃饭的时候,你还下不了床的。”
在他的印象之中,梅仲秋中了郭东湘的毒气之后,已经卧病在床两年了,怎么忽然间就好了呢?是不是石天雨为梅仲秋运功输气,治好了梅仲秋之内伤?
于是,陈列又探头望向梅仲秋的卧室,想看看石天雨在不在梅仲秋的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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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仲秋老脸一红,说道:“诶!都快两年了,幸好,老夫的内功还算可以,比谢至川那死鬼强多了。这不,刚才听到有狗吠声响,便起身来看看。怎么啦?发生什么事情了?”
论计谋,论策略,论狡滑,梅仲秋心里很自信,绝对胜过眼前的任何一人。
自然也不会说是石天雨救了他。
这件事,打死也不能说。
更不能说石天雨来过了,只能是佯装不知道石天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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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铭翰却很不理解的问:“大小姐和姓石的狗杂碎到底怎么啦?他们俩怎么那么亲热呀?”
可能已经去过西大院,可能已经偷听到石天雨与梅巧倩的动静了。
梅仲秋闻言,心里暗暗叫苦,但是,仍然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诶!女大不中留啊!女生外向,老夫有什么办法呢?老夫已经多年没有见过姓石的狗杂碎了。咦,华天刚呢?”
解释一番,便转移话题。
龙卷风说道:“华掌门刚才说肚子疼,可能到镇去找朗中了。”
刘平冷冷的说道:“怕是去联络附近的武林中人来围杀石大人吧?”
众人倏然转身,甚是仇视刘平。
那些愤怒的目光,都在窜起阵阵火苗,仿佛要烧死刘平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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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列生怕自己的太极剑门会被这些失去理智的武林中人所灭,便很愤怒的咆哮刘平:“你小子年纪多大了?三十好几了吧?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姓石的小子已经自投罗网,咱们待会就剁了他,这有什么不好吗?拿到他的藏宝图,撕掉也好啊!不然,怎么对得起那些灵位牌呢?现在,中原武林,西北武林,到底摆放了多少灵位牌呀?石马庄没了,熊家庄没了,这些仇还没有报呐!”
师父劈头盖脸的怒骂,刘平便不敢吭声了。
但是,刘平心里甚是不服气,暗道:石天雨可是一心为民之好官清官,是你们这些贪财小人总想着人家背部的藏宝图,总想暗杀人家石大人,被石大人反杀,你们还有理了?
真不是东西!你们还是人吗?哼!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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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仲秋听得华天刚已经“肚子疼”了,便也心安了,遂说道:“诶!老夫虽然已经排毒,但是,伤势还没有完全好。这些事情,诸位去处理吧,反正老夫就负责大家的食宿和车马费。其他的诸般事宜,老夫暂时还处理不了。咦,你们刚才说谁来了敝庄呀?老夫不知道,老夫在养病。好了,老夫再去歇会。”说罢,便弹弹手,示意陈列、龙卷风等人走开。
然后,便退入卧室里,又关了房门,钻进被窝里,静候石天雨待会被人斩杀之佳音。
在众武林中人面前,至于石天雨有没有来过,梅仲秋就只是装糊涂,佯装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有什么事情,梅仲秋只会交办华天刚,不会交办其他人的。
会给这些武林中人一口饭吃,给他们一点盘缠。但是心里永远也不会信任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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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外。
众人无奈的走开,没有梅仲秋那么圆滑啊!
而且,梅仲秋确实是养病之中,不知道石天雨来过,这也是情理之中,令人无瑕可击,找不到斥责梅仲秋之理由,更加无法向梅仲秋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