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那样,早有埋伏,咱们死伤惨重,就算杀得了石天雨,可又多了新的血案,也是不值的。
唉!天色将晚,老夫的关节炎又患了,告退。”
如此分析一秋后,饮完一碗酒,敲去烟斗里的火星和烟灰,拱手离席。
走出熊家庄,策马扬鞭而去。
吕樱和吕坚以及众镖师也随即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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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松站起身来,大声说道:“诸位,在下此来,本意是为表弟罗宝忠查赵敏娜下落的,但落脚于此,得熊庄主热情相待。所以,在下自告奋勇,与程度兄弟、金花小妹领着忠弟到川中、到涪城走一趟,查探之后,再来拜访诸位。”
不想参与这些无聊之事,借口起身,向在座的江湖中人一一拱手,就要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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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百通佯装感动的站起身来,歪着脖子,斜视着尉迟松,端着一碗酒走了过来,说道:“好!尉迟大侠,等你好消息。鲁南大侠,名不虚传,熊某敬尉迟大侠几位一碗。”
尉迟松无奈,只好又回到餐桌前,端起一碗酒。
两碗相碰。
两人各自仰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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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松放下酒碗,举起衣袖,抹抹嘴边的酒水,抱拳拱手,向熊百通欠欠身,说道:“谢谢熊老庄主热情款待多时,在下和诸位弟妹,一定尽力查探线索,一有消息,马上让忠弟来给你们报信。”
说罢,转身拉着罗宝忠走出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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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手提大斧,罗金花扶扶秀发,紧跟着也走出熊家庄。
秦方就在庄外不远处的树林里等着程度等人,看到程度等人气呼呼的出来,便心中有数了,也飞身上马,策马相随。
鲁南四侠飞马前往江南。
他们其实就是来打探西北武林中人的情况的。
石天雨就是他们的亲戚“楚风”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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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虎门的掌门人龙卷风扬手指着尉迟松拉着的那个白袍银枪的少年,由衷赞叹道:“那个少年人就是罗宝忠吗?长的真俊!”
龚寒玉手拈胡须,笑道:“是啊!罗宝忠真是好一表人才啊!老夫要是有女儿,一定许配给他。”
北宫博穿好鞋,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又调侃袭寒玉,说道:“白袍银枪罗宝忠,鲁南武林称之为‘乖乖虎’,他十一二岁便名头很响了。龚帮主,你要是将女儿嫁给他,恐怕要倒贴银子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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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寒玉却不生气,反而笑道:“罗宝忠那么俊,我若是有女儿,倒贴给他也值得。”
满脸的认真,又伸出无名指抹去暴牙上的鸡皮,并反过来取笑北宫博,说道:“北宫大侠,如果你女儿想嫁给罗宝忠,恐怕就是倒贴银子,罗宝忠还未必要呢?”
“哈哈!”
熊家庄内,大厅里,顿时响起一阵笑声。
气氛融洽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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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西北武师哈哈大笑之时,忽然有丐帮弟子匆匆跑进来,大声对刘大融说道:“报!禀刘舵主,据涪城府衙传来的消息,石魔被朝廷以进京听训之名辑捕,现正由官兵押解进京,目前已到陕西境内。”
熊百通闻言大喜,亲自倒水端过来,递与那名丐帮弟子,亲切的说道:“兄弟,喝口水,慢慢说,护送石魔的官兵有多少人?他们到达陕西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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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丐帮弟子接过一碗水,仰头一饮而尽,放下那只碗,又抱拳拱手,躬身对熊百通说道:“已到咸阳,官兵人数约有千余人,全是骑兵和弓箭手,当中有大内高手近百人。又据京都的弟兄传讯,抓石魔是小皇帝密旨交办兵部的,看样子,石魔已经成朝廷重犯。”
令狐湛想起铁扇帮的传闻,脑海又闪过石语嫣苦盼亲侄子下落的楚楚可怜的眼神,忽然打了个冷战,跳下板凳,向熊百通匆匆拱手道别,说道:“熊庄主,老夫先走一步了。”便领着门人弟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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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虎弹着鼻屎,对着令狐湛的背影,破口大骂:“姥姥的,令狐湛老匹夫就是向着石语嫣的江南武林派来的细作。下次再见到令狐湛,老子捅死他。”
“小算盘”何必多一边掏油耳,一边将耳油抹在裤脚上,悻悻的火上浇油,挑拨离间的说道:“上次在丐帮总舵一战,老夫就怀疑是令狐湛是故意放走石语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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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头翁”无真子摇头晃脑,给令狐湛来一个雪上加霜,愤愤的说道:“贫道也看出来了,估计上次石语嫣及时赶到夷陵洪兴镖局,也是令狐湛派弟子报的信。要不然,贫道与何掌门早就抓住刘安儿那贱人挟制石魔了。”骂罢,又朝令狐湛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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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鸽眼”陆建功在熊家庄的境况,是一日不如一日,心头叹了口气,见状便趁机讨好熊百通,大声说道:“诸位前辈,事情都过去了,还是听听熊庄主有什么高见吧?”
“贱格!”何必多朝陆建功怒骂一声,便复坐下来。
陆建功望着何必多卑视自己的眼神,心头涌起一阵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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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陆建功便挑拨离间,决定借助武林其他门派,铲除何必多,便侧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