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吹来,落叶起舞。
一群丫鬟和仆役端着饭菜前往后厨餐厅,并向石天雨欠欠身。
纷纷说道:“公子爷,吃晚饭了。”
石天雨落坐,心里却颇为担心安儿的安全。
因为今天一战,那些武林中人都疯了。
万一,安儿被那些武林中人所擒,则是必死无疑。
石天雨这顿饭吃得索然无味,始终忐忑不安的。
心里很是担心安儿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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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此时,府门被人踢开了。
安儿怒气冲冲地提刀而入,扬刀指着石天雨,骂道:“说!你和那个冯妖是什么关系?她是不是就是朝廷锦衣卫指挥使杨有才?是不是她在背后给你报名参赛的?”
整天被妖言所惑,脑子始早会乱的。
刘森尾追而来,急拉安儿一把,劝说道:“妹子,石兄弟不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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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儿反手一甩,甩开刘森的手,怒喝道:“哥,你是不是因姓石的保举过你,你就向着他?哼!我一定要查清石魔与冯妖的关系,为武林系列血案查个水落石出。”
依然刀尖指向石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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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呀!”苏醒和众丫鬟仆役皆是惊叫一声,都吓得急急滚爬而走。
沈永世紧跟而入,生怕闹不起事端,说道:“就是呀,不能忘了那些江湖血案。冯妖害死了多少人呀!查清案情,抓捕冯妖,还天下武林一個公道。”
孔三角最后来到,急急拉着沈永世坐下,劝说道:“沈兄弟,你就别火上浇油了,先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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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府里。
还是郭先光对石天雨最有感情,抱拳拱手,躬身作揖,说道:“诸位好汉,我家公子爷可是天大的好人啊,你们可千万别误会他呀!”
一个不会武功的马夫,竟然敢迎着安儿的刀尖,为石天雨说情。
真让石天雨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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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石天雨见事已至此,反而冷静下来,拉着郭先光坐下,淡定地说道:“郭大叔,你坐下,不要怕,万事有小侄担当。”
安儿扬刀指着石天雨,怒喝道:“你别假惺惺地做好人,快说!你和那个冯妖到底是什么关系?她是不是就是朝廷锦衣卫指挥使杨有才?是不是她在背后给你报名参赛的?”
话是如此,却是心头大疼,眼泛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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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被安儿连番喝问,心酸难忍,泪光闪闪,难过地说道:“坐下来吧,好吗?”
沈永世眼见安儿有些心软落坐,急忙又起哄,生怕错失机会,便怒气冲冲的斥责石天雨:“为了你的臭身世,今天在校场上,西北武林中人又被京师几大高手震死打伤了几十人。”
安儿闻言,深受剌激,怒拍饭桌,又提刀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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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石天雨也恼火了,拍案而起,语气冰冷起来,说道:“我没有装,也没有骗谁。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一路走来,你们都可以作证,安儿你也可以作证。再如此冤枉我,我会发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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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嚓!”
石桌被石天雨一拍,轰然而倒,碗筷撒落一地。
孔三角和刘森二人大惊失色,急急拔剑出鞘。
沈永世横棍身前,晃身到石天雨身后。
竟然对石天雨形成夹击状态。
他们在擂台赛上看过石天雨的武功,知道不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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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三角等又异口同声质问石天雨:“那你什么意思?你一直都是冯妖的人吗?你是锦衣卫派潜到江湖上的细作吗?”
安儿登时伤心泪流,坐倒在地,误会更大,扬手指着石天雨,颤声地骂道:“你连我们几个也想杀?我真是瞎了眼,怎么会与你这恶魔同床共枕呢?”
孔三角三人闻言,又异口同声惊问:“什么?”。
“砰!”三人身躯大震,如遭雷击,全都坐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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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见他们几个人都吓成这样,有些心软,对安儿说道:“安儿,几年来,江湖中人凭一匹马,凭我与冯有志曾经并马齐驱过几天,就认定我与所谓的武林血案有关,一直在围杀我。
试问,那当年我为什么不杀你和安大娘?
为什么还要护送你和安大娘到洪兴镖局去?还要给你们钱?”
说罢,遂扶起安儿,揽安儿入怀,软语安慰。
心里还是希望挽回这段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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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儿双手搂紧石天雨的腰,泣声相问:“可是,冯妖便是杨有才,是朝廷锦衣卫指挥使,杀了武林很多人。你和她在一起,你怎么说的清楚呢?你到底是什么人呢?我好迷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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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自然不会出卖魏雪妍,但是,心事被勾起,说道:“那又如何?与我何关?我只是一介国子监生而已。我求学,我想当将军,我想去辽西打仗,我有错吗?
为什么有错从来就是我的错?武林中人为什么围杀我,都是我的错吗?
不就是因为我背部上的藏宝图吗?不都是因为想剥莪的皮吗?他们不残忍吗?我没有杀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