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克拉夫琴科,
“实际上,之前华夏去塔什干考察伊尔76生产线的时候,华夏方面和我们的一位代表私下接触过,表露过想要参照苏27的形式,在他们国内生产图204系列客机的意愿。”
“对方提出的要求包括全套的技术产权转移,还有按照华夏标准对飞机进行改进,所以公司方面本来还在犹豫……”
“不是伱等等……”
听到这里的克拉夫琴科已经懵了:
“在商用飞机这一块,我们不是合作伙伴么,我怎么完全不知道还有这回事情?”
“另外,你们把客机生产线弄到华夏去,那我们公司在下诺夫哥罗德的工厂怎么办?”
“还有,要是连设计标准都按照华夏的要求修改,你这飞机还能叫图204么,岂不是彻底卖给他们了?”
面对这样的一键三连,克里莫夫自知理亏,也不太好回答,因此直接跳过了第一个问题。
“咳咳……我们家乡有句俗语,叫做既然已经决定卖*,就要享受这个过程。”
“现在我们公司眼瞅着就要破产了,卖几个飞机型号而已,相信就算图波列夫同志还活着,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你们米格也不要急,首先以华夏的航空工业水平,不可能马上就实现完全国产,最多先把总装工序弄过去,你们至少在未来十年内都可以继续生产零部件和子系统,也不是没有出路。”
“再说了,只要型号的销路被打开,国内市场总归还是要采购的,到时候还不是得在下诺夫哥罗德生产?不管怎么说,首先都得先活下去啊……”
克里莫夫一番巧舌如簧,只可惜他不认识华夏的存在主义大师阎百川先生,否则非得再来一句“存在就是一切,一切为了存在”。
克拉夫琴科张了张嘴。
他下意识想要反驳对方的说法,但却发现无从说起。
在大脑里简单过了一遍克里莫夫的逻辑线之后,甚至还感觉有点道理。
于是克拉夫琴科花了几秒钟时间就完成了自我开脱。
“我懂了,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