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在教我做人吗?”
“呵呵~你想多了,我是再告诉你,怎么驾驭人,驾驭人性的欲望,若为王若是连自己的内心都驾驭不了,又何来驾驭他人呢?”
武玄月此刻已经彻底占领了主导权,那上官昆阳依然一副气呼呼的模样,可是在说理上,他是真的说不过武玄月。
毕竟人家武玄月可是权族的教傅啊,那说起来大道理一套一套,便是能够说服众生。
从前上官昆阳不爱听武玄月讲道理,现在更是不爱听,他现在太急躁了,太想要一个结果了。
一个可以马上帮自己报仇雪恨的结果……
而武玄月偏偏不给他这么快的机会,因为武玄月很清楚,有时候太急太燥反倒是会让自己陷入到了新的困境中。
唯有静下下来,感知时间周围的环境,才能够探寻出真正合适当下的路来。
“你有什资格来说我?你又不是我?!”
上官昆阳气急败坏之际,口出怒言,而他的话在在座的各位面前就是一个笑话。
因为这些话对武玄月而言,对她的人生而言,简直就是轻描淡写的一笔……
若是论家仇国恨,武玄月身上背负的更多,曾经那些年她被人陷害,连活下去资格都没有,却要一步步重新站起来。
此刻,曹云飞举杯抿酒,他眼神空洞,脑海中闪现的都是武玄月从武门出来,宛若惊弓之鸟的模样。
那个时候的武玄月才没有上官昆阳这般轻松,上官昆阳的路早就被人铺好了,而武玄月呢?她死里逃生,连同自己的姓名都不能暴露,偏偏是要靠着自己的努力,把自己的姓名一笔一划地挣回来。
而单灵遥更是知道自己家小姐这一路走来的艰辛,在武门她们姐妹俩相依为命,一天的好日子都没有摊上,一路上过关斩将,披荆斩棘……
所以,知道武玄月过往的人,听上官昆阳说这话就是一个笑话。
而武玄月也不似从前那般爱计较了,这人啊经历多了,心量就会变得大了起来,自然不会在乎那些小孩子的言论。
“昆阳兄自有自的难处,我当然明白了你现在的心情,只是……我就想问你一句,日后能否按照自己几日所说,规范己身呢?”
武玄月摆出一副不跟小孩计较的模样,笑嘻嘻问道。
“我有什么做不到的呢?只是二小姐,你不是总是标榜着兼爱众生吗?你那些高高在上的理论,怎么到了现在的现实问题上,就开始为了拿捏我,孤装姿态了吗?我上官昆阳何德何能因为我的存在而影响了二小姐你的丰功伟业呢?若不然,就把我给换掉如何?”
不曾想,上官昆阳突然这么一段发言,倒是让武玄月有些吃惊。
听到这里,曹云飞眼神一颤,他也感受到了上官昆阳的与从前不
一样的地方。
这是在故意抻着武玄月吗?
单灵遥的眼神已经无法再漠视此番局势发展下去了,她猛然扭头,吃惊地看向上官昆阳。
此刻的单灵遥心脏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她现在只想着让上官昆阳赶紧闭嘴,别再多少一句话了。
同样,听到这话的武玄月也愣了一下神,她没有想到对方会反抗,事情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二小姐,刚才你在分鱼的时候,我就特别佩服你的胆识和智谋,可是眼下看来,我对你的眼光狭隘和胸怀的局限性表示怀疑。”
“呵呵~你说说看。”
“眼下武道打乱,你的三哥哥正在弄权为祸人间,你这个武道未来的继承人,却可以置之不理,任其霍乱,你到底是何等居心?”
武玄月顿时抱背后坐,敛眸深沉,微笑聆听。
“你不就想着的是两虎相斗,必有一伤一亡,等亡的那个角逐出来,你便可趁着伤的那个势力大减时,趁虚而入,轻松多得武道天下吗?”
武玄月呵呵笑着,她不反驳也不应答,就看着那上官昆阳自行表演。
而此刻,曹云飞已然有些听不下去了,正要开口打断时,却被武玄月一声干咳给拦了下来。
上官昆阳冷冷一笑,继续道:“鹬蚌相争渔人得利的戏码在权族经常上演,也不是什么稀罕的桥段,可是……二小姐你想过吗?任由你那三哥哥祸害下去,倒霉的可仅仅是你的大哥哥,还有这上下官员,各层武将,以及黎民百姓!你口口声声说着什么爱国爱民,可是为了你的私权,你真的是做到了爱国爱民了吗?”
上官昆阳无遗是在用激将法,刺激武玄月出手,而显然这招在武玄月这里根本不管用。
到底,单灵遥是最清楚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她也是忍不住想要与上官昆阳理论几句,因为她很清楚,武门的局势武玄月一直把控着,根本不会让武玄华与武玄亮的斗争波及下去。
而她正要开口时,又被武玄月的一个眼神给拦住了。
武玄月这意图很明显,就是给足了上官昆阳自行发挥的机会,她倒是要看看这小子还能说出来什么样的话来。
“所以,你口中说的什么仁爱和道义也不过是夸夸其谈的愚民政策是吧?与你,我本已经放下了芥蒂,觉得你是可交之辈,现在看来……你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