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龙王陛下何时这么悲观呢?我见识过的龙王陛下可是谋虑天下,胸有成竹的王者,怎么在孩子的教育问题上这般吃难呢?”
武玄月看着一脸痛苦的相的上官诸侯,她笑了,所想古人说得好,慈母多败儿,原来慈父也是如此。
给了自己孩子这天下的最好的未必是好事,因为没有教他如何与饿狼斗,与猛鬼战,单纯地跟个小白一般,到了这恶世之中,还不是任人摆布吗?
这世间的人早已经变了性质,看似是人,实则这心里到底是鬼是兽还是魔谁人都看出不来,而上官昆阳这般蠢傻又多金的王公贵族,在哪些恶鬼猛兽严中,那就是一只待宰的肥羊,谁人都想上去砍上一刀,咬上一口。
“这个吗……昆阳少主降生于世他的命运自然是有他的定数,不论他现在有多不出格,龙王陛下你且放心,日后他一定是一个明君,一个丰功伟绩绝不再你和侯爵龙王之下的帝君。”
听到这里,上官诸侯一愣,他缓缓抬头间,看向武玄月的眼神中还是有着不少疑惑。
“你确定?”
“我确定!”
武玄月为了打消上官诸侯的疑虑,斩钉截铁应道。
“呵呵~那孤就放心了,二小姐可是能人,你说的话一定会应验。”
“龙王陛下把心放到肚里去,你也知道的,我武玄月看重的人,就不会吃亏,只要我能上位,我打包票,一定会好好调教昆阳少主,让其成为权族的明君。”
武玄月太清楚这个老狐狸的心思了,说了那么多不过是给自己在打感情牌,做好了套子让自己钻。
上官诸侯的意图很明显,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不争气的,即便在不争气那也是自己的儿子,他不想等自己被对方的利用干净之后,连同自己的儿子也没有什么好出路。
为了能够给上官昆阳未来一个保证,上官诸侯只能在这个时候向武玄月施压。
“说来也是奇怪了,今日孤与昆阳提了一嘴要开通西疆和东苍的商渠的事情,那小子却是气急败坏与孤争辩,说孤把他架空了……孤与其好生讲理,无效,结果,倒是把孤给气个半死。”
这个时候,上官诸侯才把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意图也很明显了,你武玄月想不想推进西疆和东苍的贸易合作,就看你日后怎么做了?老子已经为你铺路了,若是日后我的儿子有个不痛快的,你武玄月怎么收场,你想过吗?
听到这里,武玄月不以为然一笑,便是说道:“这个问题就这么难解决吗?论亲情,龙王陛下是父,昆阳少主是子,儿听父命不应该吗?论其朝纲,陛下是君,他昆阳是臣子,君王授命,哪有臣子不受的?”
上官诸侯这个老狐狸呵笑一声道:“话虽如此没错,不过……那到底是我的亲儿子,我若是不顾及点他的面子,日后他办出来什么蠢事来,你我都不好收场不是?再者说了,昆阳那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孤王倒是觉得吧,真士是否用点心思呢?”
此话一出,武玄月一愣,顿感感觉不妙。
“用点心思,龙王陛下这是几个意思啊?”
“真士总是与我讲道,说什么人心在便是人情在,道德能够使人自我规范,也能够是人感受到被尊重的感受,以人为本才是一个国家的治国之道,孤听得真士讲得十分有理,只是总觉得这天门的道理太过虚无,说直白点真士你也别不高兴啊,就是觉得这天门的道理假大空,一点都不接地气,听得是怪顺耳,可是真的到了落实到实处,又该怎么去做呢?”
此话一出,倒是把武玄月给整懵了,他没有想到上官诸侯会跟自己来上这么一出。
“真士总是拿着说法来与我交换价值,该教你的孤也都教会你了,至于真士提议的让西疆和东苍互通贸易的事宜,孤也不是觉得昆阳说得不无道理,这贸易可是一个国家的命脉,所想那西疆穷困多年,他与我权族通商,到底是他们占了便宜不是?而我权族与他们合作又有什么好处呢?只为了一句‘德教兴国’的华而不实的理论吗?这听来实在是可笑,一些虚头巴脑的理论,却要换来咱们东苍实实在在的东西,不觉得这很不公平吗?”
上官诸侯突然来了这一出,武玄月竟是被堵得半天说不上话来,她本以为自己这段时间已经与上官诸侯洽谈和谐,一切都变得顺畅起来,可是万万没有想到,问题又出在了上官昆阳的身上。
当真是成也萧何败萧何啊!
武玄月眼神恍惚间一丝愕然,而后她很快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又是那一副淡定的模样,且摆出一副认真听对方讲话的态度,心中却在排兵布阵。
“龙王陛下的意思我大概听明白了,是觉得与西疆贸易往来这间合作不太公平是吗?那龙王陛下的意思是什么?”
“孤王没有说与西江互通贸易有多不值,只是昆阳的思想上出了问题,他觉得不值作为商官孤王也是要尊重他的意见对吧?若不然日后又该怎么服众呢?旁人若是议论我上官诸侯当政是一言堂,听不得旁人的意见,那孤王这得来不易的江山又何来坐得稳呢?”
好家伙,你个老小子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的是吧?你上官诸侯还真是一个老狐狸,会哭惨,会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