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灵遥眼看自己舒服锦瑞后,也不再多语,她走上前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
“既然这些道理锦瑞大人都懂,这场面上的事情,私下里在恶心,台面还是要体面的,这么多人正等着锦瑞大人去宣判呢,锦瑞大人心里可有数?”
锦瑞别头冷哼,一手打开单灵遥的手,不情愿道:“我明白了,不用单姑娘的多操心。”
话毕,锦瑞抬脚而去,愤愤而行,走上了擂台之上。
“经过多方商讨,本判官宣布,此场比赛的结果是双方和局。”
此话一出,场下一片哗然。
而一直不放心锦瑞的单灵遥紧跟在锦瑞身后,混在人群中,悄悄地观察这擂台上的形势。
听到这个结果后,单灵遥的突然松了一口气,眼角微微勾起,似乎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
而此刻,听到这个结果台上二人,却露出了让人吃惊的表情。
那赵一德怂态百出,当即跪倒在地,直呼结果不公不正。
“这……这怎么可能是和局呢?明明……明明是赵一德输了……怎么可能是和局呢!大人你是不是判错了?”
锦瑞怒紧眉头,憋着一口气,嗤之以鼻白眼,却懒得再多看这胆小如鼠之辈。
此刻锦瑞的心态早已经崩了,没见过为了权势这么不要脸的人,这黑愣是说成了白了,明明自己有实力,为了高官厚禄竟然可以憋屈成这幅模样?
若是换做是自己,这样的结果,自己宁愿不入仕为官,也绝不受这一口气!
赵一德心颤颤,胆怯怯,大拜在地吓得瑟瑟发抖。
“小的……小的无才无能……怎么可能跟上官家的少爷……跟上官的少爷比肩……这可是要折煞小的了……还请判官大人收回判决,小的赵一德……小的赵一德投降认输……”
听到这里,锦瑞咬牙切齿痛恨,气得脸色都青了。
没曾想这个时候的上官白生,还是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打着哈切,说着风凉话——
“别介啊~我可是不想赢这场比赛~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输了就输了,怎么还能作赖呢?我家的数斯可是经不起这三番五次比赛的折腾了~还请这位判官高台贵手,上白生输了这一局吧~~”
听到这里,锦瑞简直气炸了!
这估计是他生平主持的最荒唐的比赛了——人家比赛是为了求胜,这二位可好,竟是各个推脱起赢者的称号来,他们二位想干嘛?那这比赛当儿戏吗?
锦瑞彻底忍不了,当即爆发了——
“二位既然都不那么不想赢,又何必参加这场比赛呢?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街头的菜市场,比赛结果还能够讨价还价吗?”
此话一出,赵一德和上官白生登时都闭上了嘴,顷刻间倒是被锦瑞的怒气给镇主了!
锦瑞虽是胸中动怒,他也是分得清楚场合,明白其中的关系。
他二话不说,先是走向那上官白生的面前,恭拳礼之,恭敬中多了几分强势。
“白生贝子,怎么说你也是王侯将相之后,这比赛的重要性你也应该清楚,本官不管你出于何种目的出现在这里,既然结果出来了,咱们就要尊重比赛,至于为何会是这个结果,白生公子不要难为本官,还是好好的回去跟你家老爵爷好好沟通一下,若是真的不喜欢参加这种比赛,就不要勉强自己前来,免得大家都不好看,我说的对吗?”
上官白生听罢,白眼瘪了瘪嘴,倒是不敢跟锦瑞硬刚,他心中虽是厌恶这种无聊的比赛,可是他又放不下家中的荣华富贵,若是真的能放下了,他也就不会出现在会场之上,任人摆布。
所以,锦瑞的话其实已经很明白了,你犯不着跟我在这叫混,有啥事跟你老子去商量,这样的比赛结果,我们做判官的也是为难,何必呢?
到此,上官白生仰天白眼,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扭头戳了戳肩头的数斯,没好气道:“宝儿又得受些委屈了~看来咱们是一时半晌离不开这比赛场了。”
听到这里,锦瑞明白,这上官白生算是妥协了。
说服了这边,那头锦瑞也不敢耽搁,他虽是最厌恶这等趋炎附势的小人,可是眼下形势所逼,他不得不去面对这等下作之人。
锦瑞转身间,先是冷了那跪在地上的赵一德,看到这等怂态,他不免心烦气躁,而后他理了理情绪,缓步上前,走至赵一德面前。
锦瑞实在看不惯那赵一德的所作所为,也不想去跟他好好说话,只见他立直了腰板,抬脚踢了踢那胆小之徒,趾高气昂而视,冷不丁道——
“这个结果,实在保护你,也是在保护整个赛程的体面!放心吧,下去后,该你的东西,都不会少你的!你就踏踏实实地认这个结果就成,莫要再生枝节!”
此话一出,跪在地上的赵一德登时一愣,两眼惊颤,他细细品过锦瑞的话之后,半天才品出来个味道来。
“啊……啊啊啊……”
锦瑞突然怒斥一声,令道:“八尺男儿膝下有黄金,还不赶紧站起来,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别摆出一副憋憋屈屈的可怜相,好像谁委屈你似的!”
此话一出,那赵一德猛一惊,身子骨根本不听自己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