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士……你怎么走着走着就掉队了呢?”
蒋刃的脑袋从高层围栏处探了出来,他在八楼处,眼睛急吼吼地四下寻找武玄月的身影,终于在六楼的南边找到了武玄月的身影。
武玄月一惊,赶忙抬头,又是一副习惯性的赔笑。
“哦~实在不好意思,这里的风景太美,月儿一时看迷了眼,没跟上队伍,还请蒋大人见谅。”
蒋刃紧张笑道:“真士若是因为此,不如加快脚步上到顶层来,登高望远,这站在了浮月楼最高处俯瞰这水庭一切,才是一大壮观景象。还有……我家爵爷在顶楼等候诸位贵客多时,真士不上来……蒋刃也不好交差。”
听到这里,武玄月连连道歉,赔笑着加快了步伐,很快赶到了楼上。
曹云飞看着武玄月的仓皇背影,不免一叹,正要为自己的身份不满时,单灵遥已经走至跟前,好生安慰道——
“姑爷,莫要怪小姐,她这么做自然她的道理,事后姑爷会明白小姐的良苦用心的。”
曹云飞苦涩一笑,摇了摇头道——
“我哪里敢怪她?只是我不喜欢这种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纵使知道结果可能是好的,可是这种被人隐瞒着的感觉,就像是不被信任一般,我到底在她眼中是多不可靠对于一个人呢?”
单灵遥听罢,看着曹云飞失望落寞样,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也就没吭声,先于曹云飞一步,跟随武玄月上了楼。
曹云飞抬眸而望,心中不是滋味,可是自己还是要把这口气给消化掉,他这刚一叹口气,突然一个人就直愣愣地站在他身后,神不知鬼不觉。
“呦!哎呦我的天啊~我说老哥你怎么不带声响地站人家身后呢?”
武伥挠着头尴尬笑道:“我……我……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武伥嘴笨的很,一直……一直被镇主挡着道……这也是护主心切,想要赶紧到公子身边去……”
听到这里,曹云飞抬头呵笑一声,这才感受到自己的情绪有多碍人事,这就赶紧侧了侧身子,欲要给武伥腾出个道来。
武伥走了上去,没走几节台阶,他缓缓放慢了脚步,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合时,越想越别扭,他便停下了脚步,回头好生问之——
“镇主不一起吗?”
曹云飞望着栏杆外头远方,心里越发不是个滋味,他知道自己的性格,若是现在强行过去了,不知道一会儿自己女人在跟那些那人呢谈判时,自己能不能忍得了事后会发生的一切……
思虑再三,曹云飞摇了摇头,颓然道:“算了,我过去也只是多余,身为下人,在这个饭局中是没有发言权的,可是看到了让我不舒服的事情,我又想多管闲事,没准因为的我的一时冲动反而坏了大局……”
听到这里,武伥心中略显得吃惊,而脸上却还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劝说道——
“哪里会有曹镇主说的这这样呢?没有的事情,再者说了……镇主真的不关心真士的安危吗?”
曹云飞眼神恍惚一闪,苦笑道:“不是还有那单灵遥吗?有她在,月儿不肯能吃亏……”
听到这里,武伥算是明白了,这曹云飞已经是铁了心不出此局,若是自己再多劝说,就显得刻意了,凡是点到为止,作为下人也就只能这样了。
武伥向后退了一步,登时朝着曹云飞奉拳而下——
“那武伥就先行一步,若是曹镇主想开了,随时可以上来。”
曹云飞远眺远方,脸上冷漠,他双手交叉,双肘倚着栏杆,身体自然前倾,看着这水上景象,他心情似乎才有了些许的开阔……
武伥又多看了一眼曹云飞,确定对方态度坚决,他这才转身,踏脚上行……
“你说什么?这福晟府原来是我家父尊的故居?”
武伥刚推开了房门,就听到武玄华吃惊的声音。
武伥一惊,赶忙走了过去,挨着单灵遥贴着墙根站着,只看饭桌上的形势。
福晟爵爷倒是个大方的主,这一桌上的饭菜相当豪华,酒水也是上好的兰生酒。
福晟爵爷命人给武玄华填满杯中酒,一边笑盈盈的解释道——
“难道三公子不知道吗?我这福晟府原来就是武师尊在权族故居啊!”
“这个……玄华怎么会知道呢?”
武玄月也是吃惊得很,她刚才在高楼之上的所有的想法,而在福晟爵爷对这浮月楼介绍中,全都找到了蛛丝马迹。
上官昆阳一边吃酒,一边没好气道:“看你俩大惊小怪的样子?亏你们还是武师尊的子女,连这种事情都不知道吗?”
武玄月摇了摇头,皱着眉眉头道——
“父尊从来没有跟我们提起过过去的事情,是吧?三哥。”
武玄华连连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若是父尊跟我们说了,我们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再者说,这水庭不是说是先王赏给了福晟爵爷家先祖了吗?这……”
福晟爵爷似笑非笑道:“当初是先王将这水庭还有福晟府封地给了我父王,可是到了父王晚年,他不得不将那玉娇放逐回灵域,他人家作古也不能连累了自己的御灵兽跟着自己一同共赴黄泉之地。这水庭没了玉蛟后就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