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纳兰若叶的话后,上官诸侯又是一副十分入戏的惊讶,明明一切他心里早已经清楚,可是在当事人申述实事的时候,自己一定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表现出听到这种事的惊讶感。
“这……是不是有点……该怎么说呢……纳兰至尊可是用情至深之人,对自己的外甥女关爱有加,只是……会不会伤了天门众女修的心呢?”
纳兰若叶抬额唏嘘道:“谁说不是呢?没准那纳兰悠秀突然叛变就跟至尊偏宠自己的外甥女有莫大的关系,细想也是如此,说来这纳兰悠秀几十年都算的上是安分,静心修养,哪里会料到她突然会叛变,若不是因为什么事情刺激住她了,她有怎么可能走上了这条不归路?说来还真是惋惜的很……哎……”
听到纳兰若叶给自己权族找了一个台阶下,上官诸侯当即松了一口气,但是他还不敢完全大意,迎合说道——
“人心这种东西最难揣测,二代师尊叛变大概就是嫉妒心所致系这都不好说,本皇也不知道该怎么宽慰师尊,家有叛徒,还是曾经的天门肱骨之臣,弄得天门的元气大伤,换做是谁,谁能受得了呢?”
纳兰若叶故装姿态,摇了摇头道:“可不是呢,就那逆党这么一闹,害得我天门元气大伤,她竟然还企图联合外戚一同灭了咱们天门,若不是至尊未雨绸缪,早早就在天门设下了警备,拦下了几分密信,虽不知道这发送之人是谁人,但是已经足以引起至尊的怀疑……都说害自己最深的人,都是自己身边最亲近最信任的人,想来都觉得心寒,虽说天门换了尊位,可是她纳兰悠秀一直被好生供养着,名望在外,生活优渥,怎么就不知道知恩图报呢?亏她还是修武正道之人,到了欲望面前还真是愚蠢!害人害己,最后落个这个下场,念及同门一场,本尊对她是既恨又可怜,怎么就想不开呢?”
上官诸侯故装温驯嘴脸,苦着脸一副感同身受的表情,安慰道——
“师尊莫要伤心了,这人各有命,她纳兰悠秀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为自己的人生负责任,师尊倒是念及你们同门情深,可是她叛国的时候,她考虑过你同门情深吗?老实说,天门惩处叛徒还真是心慈手软,若是换做咱们权族,若是逮着叛徒,定是要他生不如死!折磨他求生不能,求死不成,示众以警示权族上下,威吓青龙军全员,让其知道当了叛徒的下场!当然,天门修武道,顾念人情,女子多心软,不肯下狠手,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纳兰若叶听到这里,缓缓抬头间,循着上官诸侯的话说下去:“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听龙皇这么一说,本尊是该自省一下,在对待叛徒的问题上,咱们是也不是也该换换手段呢?若是不严惩,若是警示众人,谁还忌惮?谁还会当回事!待本尊回天门时,会把这建议给至尊提一下,看看她是个什么态度。”
上官诸侯摆了摆手笑道:“不必如此,一国一制度,在权族执行的制度,未必能够在天门执行,天门多女子,不如男子狠心,国情决定制度,师尊听听便罢,不必效仿,维持天门现状可好,给尊位死后一丝体面,也是给天门撑着门面,这等之事,没有必要传扬百军。”
纳兰若叶低头故作思考状,凝眉间,她张口道:“也是……这种事情也得因人而异,毕竟她纳兰悠秀也在天门有一定的影响力,若是她叛变的事情传扬了出去,不一定会带来怎样的负面影响力,还是要谨慎处之——”
上官诸侯笑着应和道:“是是是~~这种事情还是谨慎些为上。”
上官诸侯一边应付着纳兰若叶,眼神会时不时瞟向上官侯爵那边,小心看着自己主君的脸色,生怕自己的话说的哪里不妥,惹住了对方。
这时,上官诸侯又是下意识地看着上官侯爵的脸色行事,上官侯爵递了一眼神过去,示意上官诸侯进行下一个议题。
上官诸侯当即明了这眼神的深意,那眼珠子转了一周,笑着张问道——
“还有件事情,不知道本皇当不当讲?”
纳兰若叶缓缓抬头,微笑直视而去,她知道只要上官诸侯说到这个问题上,那就是新的麻烦又来了,自己得小心应付着。
上官诸侯微笑着问出了口:“听说天门已经推行新政,首则就是废除了禁婚制是吗?”
纳兰若叶听罢,微笑点了点头道:“是的,上个月刚颁布的新政,从上个月初,天门就废除的禁婚制,天门女子可与男子婚配,日后这男婚女嫁之事不再是困扰天门女修的制度。”
而上官诸侯想要的问题,重点并不在这里——
“那个……天门真士是否也在这个制度范畴呢?这个制度会不会仅限于天门低品阶的女修,而如同天门真士这样身份的女子,实则还是要净身修炼,终年不可婚嫁?”
纳兰若叶就知道上官诸侯的问题重点在这里,对于这个问题,她一点都不奇怪,淡然笑道——
“怎么会?别说是天门真士,就连本尊和至尊也有婚嫁的自由权利,只是……二位龙王也是知道的,本尊也就是看着年轻罢了,实则真实年岁,只怕说出来足够当这一小辈人的祖奶奶了,本尊已然不适合婚配这种事情了。”
听到这里,上官诸侯看了上官侯爵一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