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弥世遗孤已经挟持黄世良挨到黄世良私下府邸的大门处……
这一路走来,武玄月和弥世遗孤就跟趟地雷没差——
凡是路人经过,见自己老爷在自己府邸被人绑架,哪个不是惊慌失措,皮辊尿流,就是飞跑而去,仓皇而逃。
黄府有几个下手,欲要偷袭反抗者,却被武玄月三下两下手脚功夫给制服了,这一路之艰辛可以想象,武、弥二人当真是前后防患,左右小心。
弥世遗孤和武玄月眼看大门在即,相互递了一个眼神示意,欲要甩出那死胖子黄世良,飞脚逃脱而去之际。
突然之间,弥天而来传来一阵阵京剧唱腔——
说时迟乃是快,天空闪过几道流星光影,如风似影,寒烈尖锐,飞梭而来,只听“哐哐哐”几声巨响,登时向弥世遗孤和武玄月袭去。
弥世遗孤躲避飞快,一个翻跃,有惊无险,算是躲过了急速杀伤力武器来袭。
武玄月也不是吃干饭的,腾转闪挪之间,轻巧如燕,自然躲过一劫,
只是,这人质体积太大,弥世遗孤躲闪之际,只能够则轻重缓解,放开了黄世良的衣领,必须以自保为主。
待人众人目光待定,只看那恍惚门槛之上,横七竖八插满了京剧花旦花旗,继而一曲《穆桂英挂帅》戏曲声波远洋而至。
听到此,弥世遗孤脸上露出一丝诡笑,随口便道:“有意思~这权门的人,终于耐不住性子了不是?”
躲在弥世遗孤身旁的武玄月一脸迷茫,似是在弥世遗孤的字里行间听出了些许猫腻,赶忙追问。
“什么意思?难不成你知道来者何人?”
弥世遗孤不接腔,两眼警惕性极强观察门外战事,果不其然,接踵而至,飞天而来锣鼓刹飞至,戏班子的器具登时之间,摆满了黄世良大院之内,生生堵住了黄世良私宅的大门。
这戏台子搭好了,主角戏班子自然是要闪亮登场。
片刻不到的工夫,从天而降一众花衣男子,腿脚功夫各个了得,只是这妆容可谓是让人难以下咽。
落地归位的众武生,涂脂粉面,不男不女,打鼓敲锣,惊刹摇旗,只等主角款款而至。
花旦华服浓妆,飞落而下,英姿飒爽,飘然落地,背旗扛枪,水袖大甩,身段妖娆,气质非凡。
武玄月景象眼眸,恍若天人,禁不住张口感叹道:“哇!好漂亮的花旦,也不知道是哪家名角,尽可有这般轻盈的身段,妖娆体态,勾魂眉眼,更是唱功了得。”
弥世遗孤轻哼,不急不慢解说道:“名角?何止是名角,那是名流之辈!你可知道此人是谁?”
武玄月只顾看眼前美人精湛的演技,嘴上没跑就问出了口:“他是谁人?”
弥世遗孤轻笑道:“此人乃是权门二公子,上挂侯爵的左膀右臂,司徒家的嫡长子——司徒兰,素有‘花腔’之名号,酷爱戏剧,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戏痴,曾经的司徒大公子可是为这戏剧愿意自动放弃司徒家继承权的偏执之徒。”
听到这里,武玄月惊怔,眼睛更加离不开眼前的戏子,这一颦一笑,一癫一怒,可谓是精湛到了骨子里。
也不怪司徒兰这小子会如此痴爱戏剧,他与生俱来就唱戏的本事,此男人太过妖孽,举手投足之间全是戏!
司徒家的继承人可以不是他司徒兰,但是这戏剧界,若是没了司徒兰,就少了一颗璀璨的明星。
司徒兰旁若无人,自顾自沉浸在自己的戏剧之中,而刚才还陷入一片混乱的黄家人,竟不知这突如其来,从天而降的戏班子来意何在,更是摸不着头脑一般傻傻站在一旁看这一出好戏,竟不知道这黄家的灾祸将至,这哪里是戏剧,简直就是闹剧。
旁人不知晓,弥世遗孤心中清凉,无暇顾及这人前眼花缭乱的戏曲,反倒是变得异常敏感小心起来。
弥世遗孤左顾右盼,似在寻找什么踪迹,自然这小动作没有逃过武玄月的眼睛。
武玄月本是在观赏戏曲,兴奋又激动,竟不知何时已经跟着旁人一起鼓掌叫好,一手拽着弥世遗孤兴奋摇晃道:“你看你看!!这个精彩!!”
随着剧情地发展,只听这锣鼓声点逐渐激烈,司徒兰甩袖翻花,戏剧推向了高潮,武玄月越发不能自已,手舞足蹈之际,更是拽着弥世遗孤的衣袖来回摇晃拖拽。
却不想,弥世遗孤不管武玄月怎么蹂躏自己的衣袖子,都一个态度明确——不予回应。
到了这个时候,武玄月方才发现异常,收声敛目,将目光从司徒兰身上转移到了弥世遗孤身上——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看你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呢?”
弥世遗孤一边继续所搜周围线索,小声回应道:“这就奇了怪了,不应该啊……”
武玄月越发感情兴趣起来,赶忙凑上身去,急切探话道——
“什么不应该,你倒是跟我说说啊!不要那么小气~~”
弥世遗孤皱眉观之圆房拆房方向,眼神落定,心中疑虑更甚,略显烦躁道:“你个丫头站一边去,别挨着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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