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玥随意挑一张椅子坐下去,果然年轻人还是要少穿高跟鞋,站了这么一小会儿累死了,早知道不讲究排场在车上换鞋了,其实平底鞋挺好的。
不过这副懒散的样子,在别人看来就是胸有成竹,她的身份一打听就能打听到,自家的公司在当地也很有影响力,这位闫先生也就在唐人街有点权利,但在其他地方可不太够看。
闫先生眼睛微眯,看起来就跟成了精的鬣狗,想用自身气场震慑这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结果人家只是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什么反应都没有,反而就那一眼给闫先生一种看猎物的戏谑感,这姑娘不简单,他顿时收回了目光,呵呵一笑,
“赌来赌去的多没意思,来者是客嘛,我的黄金找到了,但是又被人从警局偷走了,他们说你们是劫匪,所以我想听听你们怎么说。”
“谁会看上你那傻瓜脸长的。”
跟谁没有点金子傍身似的,也就是挂点金子太像暴发户,不然苏玥一定带上自己的大金链子好好怼他面前炫一炫。
“闫先生,黄金不是我们偷的,但我知道是谁。”
唐仁见这位老大态度平和了,赶紧跳出来解释,毕竟他以后可是要在唐人街一直混的,和老大打好关系也是必备的功课,起码也能混个脸熟。
“哦?说来听听。”
“那天我们在颂帕工坊发现黄金藏在一尊佛像里面,当即就告诉了警局,他们也马不停蹄的将佛像给拉走了,但是,警局出了内鬼,所以才让你的黄金再次丢失。”
唐仁先是把警察们给从头到脚说了一遍,末了继续告状,
“偷你黄金的一共有五个人。”
“说!”
“死的那个颂帕,黄兰登的助手托尼,一个戴个眼镜的东北人,一个爆炸头的越南人,还有一个胖不拉几叫金刚的傻大个子,那黄金肯定是托尼里应外合,带着他的同伙又从警局给偷走了。”
“我怎么能相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呢?”
“我说的千真万确,他可以作证,他是我外甥,也是这位小姐男朋友。”
唐仁赶紧指了指大外甥,又补了几句,
“当时发现黄金的只有我们三个人,如果我们想独吞的话完全没有必要告诉警方,您说对吧,而且我外甥媳妇压根就不缺钱,没必要干抢劫呀。”
“有道理。”
就在这时阿香也匆匆赶了过来,看到门口守着的保镖还被吓了一跳,还以为唐仁和他表弟要无了,怎么说也相处了这么多年了,得看看还能不能救一救。
之前阿香过生日的时候也遇到了那三个劫匪,她在唐人街也有一定的面子,有她的作证,唐仁和秦风的嫌疑洗清,不过闫先生勒令唐仁把自己的黄金找出来,不然他就要不客气了。
唐仁:!!!这是什么人间疾苦?黄金又不是他们抢的。
秦风:只有你,没有们。
唐仁:!!!现在这个时候分你我了,这个年轻人一点亲情都不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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