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人正是公馆主人寅仓迫弥的大姐寅仓守与,尽管今年已经六十岁,但岁月并未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依旧风韵犹存。
“如果真的有私生子的话,迫弥的遗产就不会给我们这些兄弟姐妹,而是直接给孩子继承了。”
“这可说不准哦。”寅仓大姐的身后紧跟着一位长相轻浮的年轻男子羽川条平,他是寅仓大姐的恋人,嘴角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
“几年前,他不就领回了一个特别漂亮的未婚妻,而且那人还是带了个孩子,这样看来有两三个私生子也没什么吧?”
“只可惜,那女人运气不好死了,不过这对你们来说反而是件好事吧?”羽川条平走到寅仓大姐身边,话语中充满了调侃和讽刺。
然而,羽川条平的话刚说完,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突然走进餐厅,怒气冲冲地揪住羽川条平的衣领,将他拎了起来。
寅仓家三男寅仓岸治的脸色阴沉,眼中闪烁着怒火,大声吼道:“混账!如果再让我听到你说这种话,我可饶不了你!!”
他的声音震耳欲聋,整个餐厅都回荡着他的怒吼声。
寅仓岸治的举动让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一时间没有人敢说话。
羽川条平嘴角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语气嘲讽地说道:“哼,什么啊,如果那个女人还在世,哪有你分遗产的机会。还是说你对那个带着孩子的情人动了心思?”
“关于情人的话题就到此为止吧,好吗?”一个盘着花苞头的女人静静地站在餐厅门口。
她看起来十分年轻,大约二十多岁,但实际上,她是这个家中最小的妹妹寅仓实那。
“我也是父亲与情人生下的孩子,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但从法律角度来看,在没有其他同辈亲属的情况下,每个人所分得的遗产大致相同。所以,请不要再将关系搞得如此紧张,我们都是一家人。”
寅仓实那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希望他们能够冷静下来,共同面对这个问题。
寅仓岸治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他似乎想要反驳,但最终还是松开手。
羽川条平的眼神充满了挑衅。
寅仓岸治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整个餐厅陷入了一片沉默。
就在这时,一位年轻的女仆小姐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过来,微微欠身说道:“那个厨师让我过来询问一下,现在是否可以将料理端出来呢?当然,如果各位还没有讨论完,晚点再上菜也是可以的。”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
羽川条平微笑着回应道:“哈哈,没关系啦,我们可以边吃饭边讨论嘛,这样更有气氛哦!快点把美味佳肴端上来吧!”他的笑容灿烂如阳光,让人不禁感到温暖和亲切。
然而,寅仓大姐却傲慢地看向女仆桧原光,语气冰冷地说:“是啊,反正你也不过是那个小三带来的孩子,这些话题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蔑和不屑。
“啊,是……”小女仆桧原光面露尴尬之色,讪讪地退了下去。
面对这场犹如教科书般的遗产继承战争,兔川一行人根本不敢插话,只能默默看着,各自找位置坐下。
寅仓家这一辈的兄弟姐妹一共有五人。
大姐寅仓守与今年已经六十岁,但她依然保持着年轻时的风韵,尤其是那对勾人的桃花眼,更是让人难以抗拒。她带着比自己小三十岁的小情人羽川条平,两人亲密无间,仿佛年龄差距并不是问题。
老二就是这栋公馆的主人寅仓迫弥,据说因为没有子女,并且身患绝症,大概只剩下半年寿命,所以才会召集家人举办这场晚餐会,而且请帖上面还直接写着缺席者没有遗产。
老三寅仓麻信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像是一个老实人,但实际上却娶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老婆寅仓琉璃。
老四寅仓岸治,就是刚才和大姐的小情人起争执的暴躁男人,他的性格比较急躁,容易冲动。
至于老五寅仓实那,今年才二十六岁,是老太爷和情人的私生女,她的身份比较特殊,因此在这个家庭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兔川一边吃着晚餐,一边在心里感叹道,这一家子兄弟姐妹的关系,可真是够复杂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和故事,而这些故事交织在一起,构成了这个家族的复杂局面。
“大哥也太慢了吧?”老四寅仓岸治抬头看向小女仆,语气有些不满。
坐在对面的老五寅仓实那也附和道:“就是说啊,平常这时候他应该已经对料理东挑西拣才对。”
“两位小姑娘。”羽川条平看向毛利兰和远山和叶,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你们可以去叫大哥起床吗?”
“啊?要我们去吗?”毛利兰和远山和叶一愣,有些不知所措地对视一眼。
大姐寅仓守与搂着小情人的胳膊,一脸坏笑的揶揄道:“是啊,小姑娘去叫他起床,迫弥应该会很高兴。”
兔川的目光从他们脸上一一扫过,便知道这其中必定有什么古怪。
毕竟,按照常理,怎么可能让客人去做这样的事情呢?
果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