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孩的家长急忙跑过来将孩子抱起并带离现场,但临走前还不忘狠狠瞪了他们一眼。
办事员则板着一张阴沉沉的脸,语气生硬且毫不客气地说:“总之,关于这个案件的任何事情,你们有疑问就去找村里的警察询问吧!我们跟你们没什么好聊的!”说完便转身不再理会他们。
离开村公所后,毛利小五郎忍不住发起了牢骚:“真是的,那个侦探小子究竟在这里做了些什么呀?”
一旁的兔川回忆道:“我记得好像只是一起非常普通的杀人案件而已,而且还是那种证据确凿的类型。”
“哦?是什么样的案子呢?”毛利兰好奇地转过头看着兔川,却突然发现柯南不见了踪影,她惊讶地叫道,“咦?柯南他人呢?”
毛利小五郎也纳闷地挠了挠头:“那个小鬼刚刚说要先回旅馆休息,难道是感冒变得更严重了吗?”
毛利兰有些担心地说:“那我也得赶回旅馆去了,我实在放心不下让他一个人待在那儿。”
说完,她便匆匆离去。
与此同时,柯南已经悄悄地打开了信封,并按照信中的指示,前往了当年他与屋田诚人会面的那座山间小屋。
而另一边,兔川等人则继续朝着东奥穗村警局前进。
在路上,服部平次好奇地问道:“工藤当年侦破的到底是怎样一桩案件啊?”
兔川皱着眉头说道:“一年前,这个村子当时的村长和他的夫人惨遭毒手,从现场来看似乎是遭遇了劫匪入室打劫,但其实真相并非如此。真正的情况是村长亲手杀掉了自己的妻子,然后纵身一跃跳下阳台结束了生命。这起案件铁证如山,连警方都已经盖棺定论了,真搞不懂这些村民到底在闹腾些什么。”
然而,那时兔川并未与工藤新一待在一块儿,工藤新一对此也保持沉默,并无过多言语,因此其中隐藏的内情便难以启齿了。
兔川一伙人抵达警局后,准备请求警察带领他们前往案发地点再次展开深入调查。
就在此时,毛利兰上气不接下气地飞奔而来:“不好啦!柯南、柯南他没有回到旅馆啊!”
远山和叶满脸惊愕:“不会吧?柯南竟然还没回旅馆?”
毛利兰焦急万分地点头回应道:“是啊,我询问过村里的人,他们说看见有个戴着眼镜的小男孩独自一人朝森林深处走去了。”
毛利小五郎皱着眉头:“那你打他手机啊。”
兔川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行,手机在这里根本收不到讯号。”
毛利兰面色焦急:“这可怎么办才好,柯南他还得了重感冒呢。”
毛利小五郎一脸不耐烦地抱怨道:“这个臭小子,总是喜欢到处乱跑,给别人添麻烦。”
服部平次连忙道歉:“不好意思,警察先生,我们还是先去找找柯南吧,案发现场可以等一会儿再去。”
话音刚落,众人便一起朝着森林走去,边走边呼喊着柯南的名字。
“柯南!!”
“柯南,你在哪里?”
“快出来!”
服部平次暗自思忖着,难道是他写给工藤的那封信上说了些什么,导致工藤来到了某个特定的地点吗?
就在这时,不远处走来了两个路人。其中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对他的同伴说:“喂,你听说了吗?湖里刚刚捞起一具全身赤裸的尸体。”
同伴留着金色头发,回答道:“是啊,听说是个小男孩,好像还有气呢,我妈妈已经拿了毛毯过去了。”
“什么?!”服部平次心头一震,急忙跑到两人面前,紧张地问道:“喂,你们说的那个孩子,该不会是个小学生吧?”他的脸色变得十分凝重,心中充满了担忧。
金发男人回道:“不是,是个高中生年纪的年轻男人......”
毛利兰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高、高中生?”
兔川的眼神中的红光微微一闪,语气平静地说道:“能带我们去看看吗?”
“哦,好、好的。”金发男被吓得浑身一颤,声音都有些结巴了,他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带着兔川等人来到了湖边。
只见湖边已经围拢了几个村民,而在人群中间,一个身披毛毯的男人正静静地坐在那里。
男人全身湿透,仿佛刚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他紧紧地裹着毛毯,一句话也不说,显得格外沉默。
然而,当毛利兰看清男人的侧脸时,她顿时惊呆了,忍不住失声叫道:“新......新一?!”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会?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男人缓缓转过头来,眼神迷茫而又困惑地望向毛利兰,嗓音低沉且略带沙哑地开口询问:“新一……是我的名字吗?”
“啊?”毛利兰闻言不禁一怔,脸上露出惊愕之色。
兔川向前迈了两步,仔细打量着这个裹着毛毯的男人。
由于头发还在不停地往下滴水,男人的面容清晰可见,并没有经过任何化妆或伪装。
但与意气风发的工藤新一相比,这个人看上去无比柔弱,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和生气,让兔川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时,站在一旁的服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