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毛利兰撑着桌子站起来。
“你、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毛利小五郎颤颤巍巍地走进来。
妃英理毫不客气地问:“那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的?”
“我我我平常都会到这里,喝喝个一两杯的。”毛利小五郎阿巴阿巴,眼神向上飘,就是不敢看妃英理。
不远千里从米花町晃悠到杯户町的小旅馆,只为喝杯酒?
兔川瞄了一眼风韵犹存的老板娘,谁会信啊,难怪大叔会心虚,被老婆抓包了吧。
老板娘龟田昌子看了看毛利小五郎,又看了看妃英理,惊讶地说:“原来你们是朋友呀?”
“呃......也不是了,哈哈,那个,我改天再来啊......”毛利小五郎溜了溜了,麻溜滴溜了。
兔川差点笑出了声,毛利小五郎的怂样,真是难得一见。
本来想找漂亮老板娘开开心心的喝个酒,结果居然被自己分居多年的老婆逮了个正着,而且还是在自己女儿面前......哦,这心梗的感觉!
毛利大叔只得落荒而逃,直奔下一家店,安抚一下他的小心肝,真是吓死他了。
妃英理面上不显,只是随口一问:“他经常来你家的店吗?”
哎呦喂~这是谁家醋坛子打翻了。
“是的,毛利先生是这里的常客。”老板娘龟田昌子见他们真的认识,也不再隐瞒什么,“其实那天晚上他来过这里,当时毛利先生也在。”
兔川恍然大悟,原来毛利大叔也在,这就对了,难怪附近会发生命案。
龟田昌子说的他,明显指的是前夫宇佐美真治。
不过,龟田昌子说她已经记不起来宇佐美真治来酒馆的具体时间,但又说也许毛利先生还记得。
此时,毛利兰的眼中多了几分警惕,离异、单身、风韵犹存,每个点都戳在了毛利兰的防备目标上。
毛利兰灵机一动,趁机撺掇妈妈和她回家,去亲自问问她老爸。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应该是破案心切,妃英理居然真的答应了。
可把毛利兰给激动坏了,这可是妃英理分居十年来第一次回家,她恨不得现在就去买把锁,然后把爸妈锁在一起,再把钥匙给吞了。
接下来,兔川就想告辞了,清官难断家务事,毛利一家子的家事,他可不去凑那个热闹,反正到了第二天,该知道的他也会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嘿嘿~
栗山小姐也很有眼力见儿地说自己该下班了,这领导的家里事,她还是不要知道太多比较好。
可惜栗山小姐没走成,因为妃英理不让走。
妃英理推了一下眼镜,她可是去谈公事的,这大半夜的,一个女人怎么可以独自去一个男人家里呢,太不安全了。
栗山小姐无语,但为了加班费,为了升职加薪,她忍了。
顺便妃英理也把兔川捎带回去了,毕竟毛利侦探事务所和兔川家离得近,不过是顺道的事。
兔川一想,那就一起回去好了。
几个人打一辆车回到米花町,在侦探事务所下车。
兔川想着来都来了,也跟着上了三楼。
在毛利侦探事务所里喝了三杯茶,大家终于等到了醉醺醺的毛利小五郎。
“毛利叔叔,你看这是几?”兔川伸出三根手指,在毛利小五郎眼前晃悠。
毛利小五郎故意冲他们呵了一嘴酒气,兔川嫌弃地捏着鼻子,酒气臭死了。
“哼哼,我的三围可是秘~密~哦~”毛利小五郎得意的笑。
妃英理开门见山问:“你还记不记得,一个月前,在杯户镇建筑工地上发生的那件命案?”
“好像是有那么一件命案。”毛利小五郎含糊其辞。
妃英理提醒他说:“案发那天晚上你也去了美木升那家居酒屋对不对?”
毛利小五郎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有点犯怂,转过头小声嘟囔着:“那种小事情我哪记得清楚啊?”
“那就喝杯咖啡让头脑清醒一下!”毛利兰把咖啡砸在老爸的面前。
毛利小五郎梗着脖子说:“哼,我看到她这张脸,就算不喝咖啡,也立刻就清醒了。”
“呵呵,那真是太好了。”妃英理嘲讽了一句,从包里拿出宇佐美真治的照片放在桌子上,“那你还记得这个人吗?”
“嗯?”毛利小五郎拿起照片来,托着下巴仔细观察,“这个家伙我好像是在美枡那里看过。”
“把详细经过告诉我。”妃英理严肃认真起来,毛利小五郎回忆起当时的场景。
毛利小五郎记得他当时喝醉了,趴在桌子上睡大觉,突然电话响了,老板娘叫醒了他,他从老板娘手里接过手机,屋子里信号不好,他拿着手机到外面去,正好在店门口和要进来的宇佐美真治迎面撞上。
妃英理质问说:“这是真的吗?”
“怎么了?我说的话就这么不可信吗?”毛利小五郎不高兴了。
妃英理反驳道:“我又没有说不相信你说的话。”
又来了,又来了,又吵起来了,兔川和栗山小姐安静如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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