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的这般,若说不是喝到今日的清晨,江慵是断然不会信的。
她拢了拢兔裘,开口道:“方大,你近日可有身子不爽利?”
方大以为江慵在关心他,心中的恐惧便消了七八分,连连摆手称无。
“三姑娘您也瞧见了,昨夜有喜事喝多了些,但您放心,我的差事都是今儿午后要办的,不会耽误的。”
“那便好,”江慵漫不经心地摆弄了一下手中的鎏金祥云戒,“我还听霍妈妈说你病的起不来床,要给你操办后事了。”
“什么?”
方大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忽然一把揪住霍妈妈的衣襟,“你这贱人在外面这么咒我?!”
霍妈妈头摇得好似拨浪鼓,“我这,我这就纯属瞎说说……”
“贱人!”
一道耳光劈头盖脸地落在霍妈妈侧颊上,她整个人栽倒地上,捂着脸爬了起来,“方大,你这个王八犊子,竟敢打我!”
两个人骂骂咧咧地撕扯起来,登时打作一团,好不热闹。
枝桃悄咪咪地接过江慵递来的桂花薄酥,吃的满嘴流蜜。
狗咬狗的戏份她真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