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凌瑶怀孕后,琅渊就把多余的精力用在处理政务,和训练将士上。
两个王朝合并,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了。
琅渊也忙碌了起来。
但朝堂上关于广纳后宫的事情就一直没有消停过。
还有宗室命妇过来劝贝凌瑶,怀孕侍候不了皇上,就该劝皇上广纳嫔妃。
甚至还说,给喜鹊开脸之事。
把喜鹊吓的赶紧摇头,她对皇后娘娘这个主子可是忠心耿耿的,这些人其心可诛,竟然要离间她和主子的关系。
“皇后娘娘与皇上情比金坚,是苍狼国之福,自古以来,帝后同心同德,都是皇朝王朝兴旺昌盛之始,臣民家中也是,只要夫妻相携共进,何愁家宅不安宁,何愁家族不兴旺?”
喜鹊看向一众宗室命妇,一脸严肃批判:“皇上曾说过唯有皇后娘娘一人,尔等却妄图离间帝后夫妻情感,坏苍狼大业,是何居心?”
宗室命妇等人齐齐变了脸,这炎阳国的贱婢竟然敢如此恶意中伤她们。
这样的罪名,谁也不敢担下。
“皇后娘娘恕罪,臣妇万万不敢,只是……”
“既然不敢,为何在皇后娘娘怀孕之时,上门逼迫,若皇后娘娘动了胎气,你们担的起吗?”
喜鹊可不敢她们,她有皇后娘娘撑腰,而且她现在可是皇后娘娘身边的第一女官,正五品,最高品级。
喜鹊心里喜滋滋的,皇上称帝后,皇后娘娘第一时间就列出奴侍和女官的品级。
现在奴侍也不叫奴侍了。
而是侍官和女官。
贝凌瑶的手抱着肚子,吓的宗室命妇们赶紧站起来行礼,“皇后娘娘恕罪,臣妇等也只是担心皇上……”
“纳不纳妃妾,看皇上的意愿,难不成你们想做皇上的主?”
贝凌瑶似笑非笑,也不知道这些人哪来的自信,觉得能左右她和琅渊。
琅渊从小不在王庭长大,这些人也从没有给过琅渊任何的情谊与温暖,更没有任何的亲情可言。
现在却仗着自己是长辈就想指手画脚。
给点阳光就灿烂。
琅渊称帝后,并没有给老汗王的那些兄弟姐妹封王封公主。
他们心里有些着急,其它国家的宗室都有封王封公主,还有俸禄和封地。
他们不仅没有封地,连待遇都还是从前的。
在贝凌瑶怀孕后,便想着琅渊广纳后宫,这样他们可以把自己看好的人送进后宫中,吹吹枕头风也能影响琅渊。
以后有什么消息,他们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所以他们对贝凌瑶并不满意,从前贝凌瑶当王后时,他们心里不情愿,也只能认了。
现在琅渊称帝了,他们更觉得贝凌瑶配不上琅渊,甚至很可恶迷惑了琅渊,妨碍琅渊纳妾。
贝凌瑶知道他们的心思,所以和亲队里有人建议她给琅渊提个醒,大封宗室,这样可以给宗室卖个好。
贝凌瑶没理会,琅渊就是想压一压这些人,别以为是个长辈就能倚老卖老。
现在她觉得琅渊很对。
“不敢不敢”
宗室命妇们连声道歉,心里对贝凌瑶不满极了,但她们也知道贝凌瑶不好对付,一个炎阳国的和亲公主,在他们苍狼国却如此嚣张不把她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
太可恶了。
宗室命妇们离开后,喜鹊担心道:“皇后娘娘,她们看起来不会死心。”
“我知道。”
琅渊这么一大块肥肉,谁不想咬一口。
“今日我在,她们不敢拿你怎么样,但在外面,你还是谨慎一些,不要让人拿了把柄。大漠这些人,骨子里还是很排外的。”
“皇后娘娘是担心有人故意挑起民族矛盾,离间皇后娘娘与大漠臣民的关系。”
“不是担心,而是有人一定会这么做。所以你们要谨慎一些,我们是炎阳国人,但如今也是苍狼国人。”
贝凌瑶想了想,让喜鹊把她的陪嫁喊来,告诫一番。
她现在在苍狼国,就是一个异族皇后,即使有琅渊撑腰,但她触动太多人的利益了。
就算从前认可她的漠北人,现在也觉得她成了他们与琅渊之间的拦路虎。
“娘娘可以与皇上提一提。”
喜鹊心中一凛,这些年她也体会到了皇后娘娘身为和亲公主的不易,即便皇后娘娘已经为皇上生了三个小皇子,如今更是有孕。
但漠北这里依旧许多人都排斥皇后娘娘,明明是皇上不愿纳妃妾,他们却全怪罪到皇后娘娘身上。
背地里说皇后娘娘是狐狸精,或者给皇上下了降头这些话。
仿佛皇后娘娘成了罪大恶极之人。
真是好气。
“我会找机会与皇上提。”
贝凌瑶其实也没有多放在心上,这是立场和利益问题。
这些人伤害不了她,但总是出来恶心她也不好。
以后琅渊还会打下其它六国,一统东耀大陆,惦记琅渊的人只会更多。
此时王帐里,琅渊刚与朝臣议事结束,便听闻侍官提了贝凌瑶这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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