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承纵然拉拢了许多类似杨定的董卓旧将,也难以直接同王允抗衡。
“你心中到底如何想的?若是王允彻底主政,我等可就要遭他的打压,那时再说什么都晚了。”
董承重重一拍桌案,他心烦意乱,眼角高高吊起,怒视张喜。
“国舅在此焦躁,我等便能动摇王允地位吗?”
张喜目光仍旧定在书卷之上,不紧不慢地回答。
“王允动不得,他手下之人我等也动不得吗?依喜之见,我等不如仍在那种伯衡身上做些手脚。”
“嗯?”董承来了兴致,他可是一直看不惯种平的。
“还记得种伯衡曾要为庶民立碑之事吗?当日我等受制于城外之围,未能加以弹劾。”
“现在形式转变,国舅可暗中大肆宣扬此人狂悖,篡改礼制。”
“《孝经》有言:‘非先王之法服,不敢服;非先王之法言,不敢道;非先王之德行,不敢行。是故非法不言,非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