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玩了,对面就剩三个人,有个小菜鸟看样子快崩溃了。”
刺客仁慈的对着鸵鸟就是一枪,把鸵鸟安安稳稳的给送走了。
“嘁,没劲!”
秃鹫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他只是想和菜鸟们玩玩,谁知道这些人心里承受能力这么差。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差,刺客和秃鹫在瞄准镜里看的清清楚楚,常宁那小子的表情分明就是在纠结,难道他知道些什么?
刺客和秃鹫就是为了常宁才答应高中队过来帮忙的,他们自然会将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在常宁身上。
因此林子里雾气虽大但他们还是能想办法看清常宁的动向的。
连续三枪过后,哑弹小队全军覆没。
保险起见,俩人都没有着急从阵地中出去。
而是仔细观察了一下,等麻药的劲儿上来后,俩人才掏出信号枪通知其他人过来抬“尸体”。
菜鸟们装备的都是实弹,如果在这里翻船了,他们连个烈士都评不上,直接亏的底儿掉。
早就埋伏在哑弹小队周围的高中队看到天空上升起的信号弹知道刺客自己得手了,他马上带着人赶到交战地点,将“尸体”们转移到提前准备好的战俘营。
“常宁这小子就交给你俩了。”
高中队让人把常宁绑在椅子上对着刺客说道。
这是他和刺客事先就说好的,刺客来帮忙前提是常宁由他们来负责审讯。
“放心,我俩会让他见识到干咱们这一行的一旦被俘虏结果将是多么凄惨。”
秃鹫微笑着说道,只是让众人感觉这笑容令人后背发凉。
“哗~”
等高中队带着人走后,刺客提起一桶水就泼在常宁脸上。
刚刚醒来的常宁脑子就好像一团浆糊一样,而且浑身酸软无力也不知道是不是麻醉药的后遗症。
“既然醒了就回答我们几个问题,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听到说话声常宁这才反应过来目前他的处境可不太好,就算知道这是训练,但该遭的罪一样也不会少。
“你们想知道什么?”
这句话常宁是用英语说的,作为燕京大学的高材生会说几种外语很合理。
好家伙一言不合就说外语,刺客和秃鹫就没见过这种新人。
“你的部队番号、指挥官、军衔、姓名以及行动计划。”
刺客也用英语和常宁交流,他的外语用的也很熟练。
想当初他也代表过部队参加过国外的竞赛,那帮外国佬可不会和他讲华夏语。
“抱歉,我不能告诉你,你问的这些都是机密。
要不两位换个问题,比如国际形势啥的。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常宁开始满嘴跑火车,就是不往要点上说。
监控室中,高中队对常宁的表现十分满意。因为常宁从清醒后情绪就极为平稳,并没有表现出负面的情绪。
“行吧,给他上刑。
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上完刑后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事全部说出来。
不是我说,你将我要知道的告诉我,免受皮肉之苦不好吗?”
刺客苦口婆心的劝说着,一副“我为你好”的样子。
见常宁只是沉默着,刺客心中满意但以他目前的人设必须表现出恼羞成怒的样子。
于是马上就给常宁大刑伺候,直接上药剂。
秃鹫拿出注射器在常宁眼前晃了晃:“这可是好东西,最近在国际市场上卖的挺火的。
据说这玩意能刺激人全身的神经,让人感受被灼伤的疼痛。
小子最后再问你一次,说还是不说?”
“真不能说啊,要不你还是上刑吧,我准备好了。”
常宁自来熟的样子,让一直观察他反应的刺客心里直犯嘀咕,该不会是他们暴露了吧。
‘应该不会。’
刺客在心里否定了这个可能,他刚才回忆了行动的所有细节,没有暴露的地方。
人都这么说了,秃鹫不动手感觉都对不起常宁。
话说这个常宁真是个奇葩,别的菜鸟到了这一环节不是破口大骂,就是哭爹喊娘,像常宁这样的还是头一次。
三双眼睛盯着药剂被缓缓注射进身体,其中一双眼睛就是常宁自己的。
别看常宁表现的满不在乎,当他看到不知名药剂进入身体,他心里慌得不行。
刚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只是感觉周身有些燥热,后来越来越热还伴随着强烈的刺痛。
可怕的是这种疼痛不是持续的,而是断断续续的,就像潮水一样,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冲击着被审讯人的心理防线。
一时间审讯室内惨叫声不断,凄厉的声音传出老远,还挺吓人的。
幸亏这深山老林的没什么人,要是吓到百姓就不好了。
常宁现在算是理解度日如年这个词语了,刺痛不断冲击他的心理防线,他只能祈祷着药效快点过去。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药效终于过去了,常宁浑身已经被自己的汗水给打湿了,人也开始变得蔫蔫的。
“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我不仅把你放了,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