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川不同于供销社那些人,王振东也不能用暗地里解决的那些手段。
与他一样,张大川也是有着很多战功的人,本质是与一些人不一样的,所以,王振东想的是直接与张大川会会面。
开诚布公的说一下,如何才能够解决两人之间的仇恨。
任何事,终究需要个说法,张大川想报仇,却是无头绪的乱搞,很是烦人的。
还不如用简单直接点的方式解决。
从而也能够知道原委,知道错不在他,是张卫国等人先动枪的,他只不过是自卫而已。
没直接毙了,已经算是他顾及很多了。
张大川再没完没了,那就不要怪他出手无情,到时候出了什么事,上面就别怪他了。
一种人一种处理方式,面对张大川这样的,他也只能这样处理,而不能无声无息的除掉,那就太过了。
一听王振东这样直接,刘广成就知道,肯定是最近张大川有所动作,把王振东激怒了。
心里叹息一声,他已经劝过张大川多少次,但那个家伙还是那么的固执。
现在王振东摆明就是想闹到台子上来,到时候怎么说都是张大川的不是,搞不好还会影响到其仕途。
这個时期,这个张大川还不知道低调,唉!
王振东虽然没了职务,但凭借此人的资历,不是犯下大错,基本上都不会有事,这个张大川啊!
怎么就不听劝,就想不明白呢?
再说,王振东已经没了职务,还想怎样?
连他级别待遇也拿掉?
怎么可能!
“振东,你先消消气,晚上我找张大川过来问问情况,如果他真的乱来,明天中午我让他摆一桌,给你赔不是……”
刘广成也是没办法,他必须压住两人,不能让两人真的闹起来,那到时候对他对张大川,都不是好事。
不管输赢,他们也落了下乘,会被人拿着话题说事。
而王振东不会损失任何,反正这家伙也已经没了职务,关键是,人家在理啊!
既然刘广成这么说了,王振东也就达成目的,不再继续,面对刘广成这样的领导,他也懂点到为止。
于是很是歉意的对刘广成说道:“领导,我有点上脾气,跑来这里打扰您,您多多谅解……”
刘广成笑着摆摆手,“你啊,这脾气有时候也得收收,现在转干之后,不是在部队了,很多事不能依着性子来……”
“您教训的是……”王振东该说的说了,姿态也放的很低了。
随后,也没有聊多久,王振东就起身告辞,刘广成依旧送到了门口。
开着车离开,王振东嘴角挂着淡笑,心里想着张大川会如何处理,跟他打一架?
可能性还是有的,据说张大川身手不凡,有着很强的底子。
到时候要不要让着张大川?
王振东想到这,忍不住哈哈一笑,没有直接回机修分厂,开着车直接进了城,回了四合院。
现在四合院里的房子,已经全部翻新过来,当然,外面看起来还是那样,翻新的是屋子里面。
停好车,王振东慢悠悠的进入四合院,却是在垂花门处,迎面遇到了何雨水。
“王叔。”何雨水喊了一声,就跑了出去。
一晃,何雨水已经长大了很多,让王振东不禁有些恍惚,一转眼,已经好几年了。
现在已经是六零年底,眼看着就要六一年了。
而何雨水这丫头,一直以来就是喊他王叔,对此,王振东也没去纠正,王叔就王叔吧!
还长一辈,不亏。
今天星期天,王振东路过阎埠贵门口,还看了看,却是没看到阎埠贵,想来应该是去钓鱼了。
自从吃不饱,阎埠贵有时间就会去钓鱼,还在河边挖野菜,整个人也廋的吓人。
对此,王振东虽心有怜悯,但却是不敢出手相助。
顶多有时间了,带着他们晚上去鸽子市,帮他们买一点玉米面,红薯之类的。
虽然还是从他空间里变着法子出来的,但带他们去买,与送给他们是不一样的。
不是说他舍不得这点东西,而是不花钱的东西,会要人命的,会出事的。
不花钱太考验人性了,到时候反而闹心又膈应。
最关键是不花钱送粮食,传出去对他来说就是灾难,到时候吃不饱的都会来找他。
升米恩斗米仇,这是经过历史验证的。
进到中门侧屋里,四下看看,然后收拾起来,他准备过了年,就带着文艺秋与儿子女儿,回来这里住一段时间。
把东厢房两间,正好给文艺秋的母亲与奶奶住,省的全都挤在大宅那边,久了就不好。
现在的屋子里,地面砖也换了,不再是青砖,而是架空木地板,全实木的木板,所有房子里都是这样铺设的。
还有顶上也都吊了全实木天花板,只不过顶上的木板薄一些。
他空间里堆积的木料,不要太多,是去了一趟西伯利亚弄来的,堆积如山。
之后,他还准备在空间里做几栋木屋,到时候回小泉沟老家,把老宅拆除,全部安放上木屋。
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