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外面喝酒了，跟谁一起？” “你别管这么多，我跟赵怡然一起呢，我们两个都是可怜人，我们都喜欢你，可你看不上我们啊。是的，我们长得不漂亮，身材也不好，也不懂得怎么讨好男人……” 说着，说着，话筒那边的张颖痛痛快快地哭了起来。 杨尘光没有说话，任由张颖哭了个痛快，积压在心底里的情绪总要宣泄出来，释放出来，要不然会憋出病来的。 良久，良久，话筒那边的抽泣声停了下来。 “杨书记，对不起，打扰你了。” “张颖，喜欢不喜欢一个人跟你说的那些无关，或者说关系不是很大。” 杨尘光叹了口气，“有时候，只是我们没有在最恰当的时候相遇罢了，别喝醉了，回去好好地泡个澡，美美地睡一觉，明天一早起来，你就是一个全新的自己。” “一个人若是连自己都不爱，又怎么能指望别人来爱你？” 话筒那边沉默了下来。 “尘光，谢谢你，真的。” “不用谢，我还要谢谢你陪我说了这么久的话呢。” 杨尘光笑了。 挂了电话，杨尘光就听见车内响起了均匀的呼吸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