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是我的媳妇的一个表亲,所以她求援我才没有一点疑心,我老婆也没疑心,还催着我赶快过去,那天晚上我孩子生病,要不然我老婆也会跟我一起过去,事后我老婆疯了似地找她的表妹,找了许久才找到,她承认是收了别人的十万块钱才这么做的,但是一切都晚了。” 原来是这样,秦舞阳恍然,相当于自己的小姨子求援,做姐夫的能不去吗?不去自家老婆也饶不了他,而且当晚左立凯孩子生病这也只有关系亲近的人才会知道,原来人家早就做好的一个套等着左立凯。 “老左,过去的就不想了,努力工作,你还没四十,机会还有。” 左立凯一脸的感激,先走到门口开门向外看了一眼,然后走回来,秦舞阳被他的举止弄得有些不解,这是干什么? 左立凯小声道:“书记,这个人还在白下,而且就是常委中的一名,书记以后要小心。”低低说出一个名字,这让秦舞阳惊悚,怎么会是他? “当时就我和他挣这个位置,我没戏了就是他的了,谁会想到他会这样做。”左立凯摇头叹气。 秦舞阳点点头:“去吧,只要你自身正,我保证以后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谢谢书记。” 左立凯离开之后,秦舞阳拿起一支烟放在鼻子下面闻着,一边想这件事,左立凯这个时候不可能说假话,按照谁受惠就是谁做的原则来看,说是他做的一点错没有,况且还有人证,为了上位大家可以八仙过海各显其能,但是做人不能太卑鄙,至少秦舞阳不愿意和这样的人打交道,怕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他在身后捅刀子,这一刀下去绝对够狠,自己这小身板可不想被人从背后捅一刀,慕容洛被人捅了一刀已经够心痛的了,自己不能不接受前车之鉴,这一票宁可不要,也不能放一个定时炸弹在身边,这一来刘再臣自己就必须抓住,否则自己就真的没法玩了。 终于把这支烟点上,秦舞阳忽然想起自己不要这一票就会被江河抢去,不行,这一票得要,但是得提放着他,虽然这件事不见得就真是他干的,因为自己是当事人,但无风不起浪,左立凯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一定会下决心弄清楚,就这样吧,合作是主题,为了对付江河。 做了决定,秦舞阳拨通刘再臣的电话:“刘部.长,晚上有时间吗?” 电话中传来刘再臣爽朗的笑声:“秦书记,你这可是迟来的邀请啊。” “那我就自罚三杯给刘部.长赔罪。” 结不结盟放一边,同在白下为官坐在一起喝喝小酒聊聊天不违法吧? 秦舞阳说:不违法。 所以秦舞阳就看到了江河约张红梅也在慕阳府吃饭,这挺好啊,本书记和组织.部.长喝酒聊天,组.织部副部.长和县长喝酒,你们组.织部这是什么意思?全员出动还是各唱各的? 这个秦舞阳就不清楚了,刘再臣也没和秦舞阳解释,人家没这义务跟你解释是不?腿长在别人身上,想去哪里谁管得着? 这是一盘什么样的棋?秦舞阳真不明白了。 更让秦舞阳不明白的是,酒到半酣,张红梅竟然还过来敬酒,看着这个美丽的女人红扑扑的俏脸,秦舞阳也不知道心里什么感觉,这个美丽的女人究竟是一支红玫瑰,还是一支罂花?这个女人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关系真的很好奇,如果可能,秦舞阳真想深入了解一下。 一顿饭吃下来,似乎关系拉近不少,但是其他的是什么也没说,秦舞阳这一点倒是很清楚,自己还没有让刘再臣彻底低头的本钱,白下众常委哪一个不是上头有人?没有人你也当不上这个常委,就像于从荣,努力了半天还是在非常委的位置上溜达,嗯,自己是不是给他找个位置?秦舞阳心里忽然一动。 心动不如行动,掏出手机就拨号码,几声之后,有几分慵懒的声音响起来:“喂,秦舞阳你好,什么事?” 秦舞阳就惊奇起来,借着酒劲就问了一句:“浅语姐,你怎么知道是我的电话?” “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贺浅语淡淡的说:“秦舞阳,这么晚了骚扰我干什么?” 秦舞阳呵呵一笑:“浅语姐,你去履新我怕你太孤单啊,我这里有几个人选你看合适不?” “先报上名来让本书记审查,小心些你要是敢乱给我塞人过来看我怎么收拾你。”贺浅语很自然地说,丝毫没有做作的感觉,听到秦舞阳耳朵里秦舞阳也没感到别扭,就好像是薛千娇在数落自己一样。 “浅语姐,两个大美女,一个叫南宫玉真,今天刚提的乡党委书记,一个是上官宇真,在临县做副县长,另外一个是去年提的副县长,白下的于从荣,这三个在搞经济上都有一手,两个美女和浅语姐年纪相当,于从荣今天四十出头,属于年富力强那一类人。” “这么好的人才你干什么不留着自己用?” “浅语姐,你这句话可不能让那两女孩子听到,否则我就麻烦大了,在白下想打她们注意的人能围着白下绕三圈,我这也是礼送出境啊。”秦舞阳笑呵呵地说。 “嗯,你这是把麻烦送给本书记,你小子滑头,另一个呢?” “她是原来白下县委书记的死党,本来想把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