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安德列正拭擦着自己的华丽的配剑,闻言顿时两眼一瞪。
“走走走。难道本爵不想走吗?”
他何尝没闻到冲天的尸臭。
这几天下来,鼻子都差点被拧得丧失了作用。
只是两千余人初到这片陌生的草原,万事都得谨慎,否则就会像之前那五十人一样无声无息死在外面。
然而两千人一起抱团行动的话,食物粮草还好说,但饮水就是个问题。
“探子们有没有找到新水源?还有那伙神秘人到底有没有查到踪迹?”
几个下属面面相觑。
要是水源有那么好找,这里就不叫不归荒漠,而该叫塞外江南。
最重要的是探子们被五令三申不许散开独自行动。这样下来一天也就只能搜索巴掌大的地方。
因此想找到水源和那伙敌人,估计要耗点时日。
几个队长吱唔一番,最后怏怏而回。
傍晚,马蹄声响起。
报!
有传令兵匆匆赶了回来,“子爵阁下,向西搜索的三支小队在三十里的地方全部失去了踪迹。生死不明。”
安德列嗡地站了起来,目光灼灼地看向西方。
三支小队就是三十人,那伙不知名敌人的藏身地原来在西边吗?
“其他方向的队伍呢?”
“暂时没有回报。”
“马上去查。”安德列一声怒吼,“传令下去,所有人立即整理装备,准备战斗。”
不一会儿,整个洛夕废墟周围都哄动起来。
吃饱喝足的北雄小兵们纷纷擦亮武器,静静地等待下一步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