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原因来,为啥岳父突然生气了。
见他这幅蠢样,潘主任心里暗自垂泪,真是个傻缺,这可咋办。
暗自摇摇头,只能坦然接受,以后好好调教吧。
这一顿饭,良袖吃得是如同嚼蜡,一点滋味都没有。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邢师傅他们姗姗来迟,似乎有所收获。
出了这么大的糗,潘主任才不会饶过始作俑者,心底早已暗暗确定是蔡媛做得。
看到他们来,眼眸里划过一丝惊喜,匆促上去,“是不是查出来了。”
忙了一上午,现在还没喝上一口水,邢师傅浑身难受,又累又饿。
嗓子又干又哑,“逮住了,我们找到的时候,她正藏在家里呢。”
“徐岩去找的时候,不说没在家吗?”方瑜大脑一片空白,脱口而出。
徐岩挠着后脑勺,脸上火辣辣的,小声解释,“她早就藏好了,我去的时候,是问的她家里人,他们都帮她瞒着。”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方瑜真是无语了。
邢师傅指了指杯子,示意倒杯水喝。
潘主任马上反应过来,催促,“成天,快给邢师傅倒杯水喝。”
邢师傅端起杯子,一饮而尽,顿时全身舒畅,“我们几乎翻遍了所有她常去的地方,都没找到。”
“然后呢,”方瑜眼里全是疑问,迫不及待想要知道。
邢师傅眼眸里带着一丝笑意,指了指脑袋,“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们想了想她肯定还是在家。”
眼角都是狡黠,“我们就埋伏在她家周围,不出所料,果然听见了她的声音。”
肖干事听得非常认真,竖起大拇指,敬佩道,“邢师傅,你真的是断案如神。”
为了帮自己,大家都付出了很多努力,良袖满腔都是感动,哽咽着,“邢师傅,谢谢你!”
见她这么认真,邢师傅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良袖,你不用谢我们。你也是被人陷害,受了无妄之灾。”
徐岩大吃一惊,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平静,真是没想到自己的师傅这么能吹。
明明是街坊邻居偷偷告诉他们的,咋成了他自己想的呢。
也不拆穿他,继续听他往下编。
共事这么久,方瑜最熟悉她的为人,毫不犹豫道,“她肯定不承认吧。”
徐岩眨巴着眼睛,问出心中的疑问,“你咋知道的?”
方瑜嗤笑一声,嘲弄道,“我为啥知道,她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太了解她了。”
眉间全是冷意,“除非把事实摆在她的眼前,要不她绝对不会承认。”
都被剧透光了,邢师傅一下子蔫了,都没有讲下去的欲望了。
要是说最了解他,当然是徐岩了,他压抑着要笑出来的冲动,“师傅,您快说下去呀,他们都等着呢。”
魏全迅速会意,扬起笑脸,“对,邢师傅,你快说,到了最激动人心的时刻了。”
一看居然还有人想听,邢师傅干咳了几声,顺其自然地讲了下去,“你们想想,以她的行事作风,当然不会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