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才是最可怜的。】
元优夏敛眉，“那……”
【既然已经告诉她了，明天就回去吧。】系统说，【之后的事情，你大概也帮不了什么忙了。】
他真的帮不了小森唯什么吗？
他真的要离开，然后留小森唯一个人在这里吗？
他真的……
她是他的朋友。
“如果你给我一些特殊能力就好了。”元优夏喃喃，“最好是让我成为什么武林高手，比吸血鬼之王还要厉害的超级大恶魔。”
系统：【……下辈子吧。】
“你说的下个世界是吗？”元优夏眼睛微亮。
【不，我让你做梦。】系统说，【我就是一个系统，我又不是神仙。】
元优夏：“……”
好吧，希望落空了。
“那我们明天能带着小森唯一起回逆卷家吗？”元优夏问。
【……先不说你能不能做到，就说从四个吸血鬼这里到五个吸血鬼那里，嗯……这得看小森唯自己愿不愿意吧？】
说到底都是觊觎小森唯血液的吸血鬼……
【不过跟你一起的话，至少她有很的大几率不会被吸血。】
元优夏明白了。
他说，“我知道了，只是没有能力帮助朋友，是一件很无力的事情。”
系统：【……只是恰好这个世界比较麻烦而已。】
“……”
元优夏扶着扶手上楼，他抬眸看了一眼走廊尽头，停下脚步，“你……”
“告诉她并不是明智的选择，只会让她徒增困扰而已，如果只是为了让自己心安的话这个做法显得很自私。”无神琉辉淡淡道。
元优夏看着无神琉辉没有说话。
“她没有拯救自己的能力。”
“所以你也承认你们做的不对。”
“对不对这种事情。”无神琉辉走近元优夏微微低头，颇为淡漠的面容靠近元优夏，“很重要吗？身为恶魔，还会为人类打抱不平吗？”
元优夏别过脸，“你……”
“还有你，很想离开这里回到逆卷家吗？”
元优夏问，“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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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何。”无神琉辉的手指捏上元优夏的耳垂，“这是逆卷修留下来的，我不太喜欢。”
“跟你好像没什么关系。”元优夏蹙眉，推了推无神琉辉的手。
“想要回去。”无神琉辉淡淡地笑了笑，“你觉得皓会同意吗？我又会同意吗？”
“……”
“告诉她之后你觉得自己问心无愧了，可以走了？至于她是不是因为你的话伤心和纠结，她的死活，你也完全不管了。”
“你——”
“我说得不对吗？”无神琉辉握紧元优夏的手，笑了一声，“说到底，你还是为了自己……说什么你和她是朋友这样的话，其实根本不在意她的死活。”
元优夏冷冷地看着无神琉辉，只觉得这个吸血鬼说话真是厉害。
“别被气哭了。”无神琉辉的手指轻轻碰上元优夏的脸，“你看你……眼睛都红了，很想哭吗？”
“……”元优夏错开无神琉辉的手，“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无神琉辉手微停，“只是想和你说清楚这其中的关系，你如果回到逆卷家，以她血液的特殊，很快就会成为血包……我们中间总有人会成为亚当。”
“你这个意思，还是好心告诉我。”
“如果你想这样理解的话。”无神琉辉说到这里，松开了元优夏，“虽然你应该知道我不是这样好心的人……走吧。”
“去哪？”元优夏问。
“房里。”无神琉辉说。
元优夏习惯了当香薰了，他趴在桌子上，思虑了片刻最终把所有的想法从脑子里清除。
现在想这些都没用了。
无神琉辉的余光注视着元优夏，最终收回视线，他不着痕迹地碰了碰自己的胸口。
明明已经是吸血鬼了，但……竟然会觉得有心跳。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他只是有那么一刻再次庆幸着，自己竟然没有死，即便是作为吸血鬼活着。
……
无神悠真靠在墙上，看向无神梓，“你好像又多了新的伤痕。”
“这种感觉……真是令人着迷啊。”无神梓看着自己手上的伤，脸上浮现出苍白又痴迷的笑容。
无神悠真拍了拍无神梓的肩，“其实你可以去找那个恶魔试试，不要总是这么伤害自己。”
无神梓放下手，看向无神悠真，“那个恶魔身上的香会影响到我，我不喜欢，而且，这不叫伤害自己。”
“他住在这里总会有影响。”
“所以我不明白，为什么不把他送走。”
“……”无神悠真淡淡道，“或许……我们之间，有人有了私心吧，明明知道他在这里，无法安心